初见,男人遒劲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那个窝囊废这样吻过你?”她被他吻得摇摇欲坠,骨头缝都是酥的:“没......没有。”他贪恋她的身体,她需要人庇护。一纸婚约,二人牢牢绑定在一起。不成想,她以为的逢场作戏,却是男人的处心积虑。后来,她指着自己被亲花的口红,眼尾泛红,怒目瞪着他,“你害我又要补妆。”可...
主角是阮枝傅砚辞的书名叫《冷玫瑰野性十足,疯批大佬宣告主权》,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牙鸟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初见,男人遒劲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那个窝囊废这样吻过你?”她被他吻得摇摇欲坠,骨头缝都是酥的:“没......没有。”他贪恋她的身体,她需要人庇护。一纸婚约,二人牢牢绑定在一起。不成想,她以为的逢场作戏,却是男人的处心积虑。后来,她指着自己被亲花的口红,眼尾泛红,怒目瞪着他,“你害我又要补妆。”可......
阮枝处理完余下的工作,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拖着饥肠辘辘的身体,脱下内衣的瞬间,阮枝才觉得一天的行程终于结束。
天色很晚,她也懒得折腾,干脆倒在大床上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
忙到现在,这是她今天的第一口饭。
阮枝拍了拍自己的脸,哄着自己先去卸了妆。
大约十几分钟,门被敲响。
“这么快?”
阮枝正在护肤,听见敲门声怔了一瞬,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踩着拖鞋凑近猫眼,并没看见外卖员的身影。
阮枝狐疑地盯看两秒,拿出手机查看,上面显示骑手正在取餐。
也就是说刚才的敲门声压根儿不可能是她的外卖。
阮枝的手指微顿,吸一口气到沙发上坐下。
过了几分钟,门果然又被敲响。
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非要揪出这个恶作剧的人不可。
可看了一圈,楼道还是空荡荡的,只有感应灯可疑地亮着。
阮枝拿了把水果刀防身,小心翼翼打开门。
在脚边发现一个纸袋,里面传来微弱的叫声。
阮枝大着胆子蹲下查看,里面赫然是一只浑身是血的老鼠!
“啊!”
阮枝没有防备,吓得跌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她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周宇发来的。
【给你的教训。】
摆明了是威胁!
阮枝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柔顺的长发遮挡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半截高挺小巧的鼻子。
难怪下午周宇表现得这么淡定,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惹不起傅砚辞,倒是敢对她使这些龌龊手段。
阮枝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回房换下睡衣,拎着纸袋出门。
在小区门口,见到了还没走远的周宇。
“周宇。”阮枝柔声唤他。
男人闻声回头,本能顿住脚步,转身朝阮枝走近,欣慰道,“阮枝,你肯原谅我了?”
女人笑得柔情蜜意,简直能腻死个人,“亲爱的,我怎么会怪你?”
阮枝纤细的身形隐匿在昏黄的路灯下,看不清细节。
周宇喜出望外想要抱她的时候,女人忽然从身后掏出纸袋,直接扣在他脑袋上。
老鼠在来的路上已经咽气了,半睁着眼睛挂在周宇头顶有点儿死不瞑目的意思。
血污和莫名的臭气让他狼狈不堪,等周宇反应过来的时候,阮枝已经拍拍**跑没影了。
就算他有心报复回去,也得先把身上的污糟清理了才行。
阮枝看着勇,其实连家都没敢回,给宁曼打了个电话,直接去了‘半梦。’
彼时一辆黑色布加迪路过,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傅砚辞优越的侧脸。
男人推一下眼镜,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贺燕承抱胸看他,探着脑袋往外瞥,“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给我也看看。”
傅砚辞没答,提上车窗,长指把玩着某人遗落的口红,抬眼对司机说,“老陈,去半梦。”
半梦。
宁曼饶有兴趣听完阮枝的遭遇,无奈给出评价,“可真幼稚。”
阮枝点头附和。
的确幼稚。
她和周宇本就是话不投机的类型,可这男人纠缠不休,从大学起就一直围在她身边。
偏偏阮枝怵他手里那点儿权利,不得已才和他交往。
“别想了,我说给你点头牌还有效,说吧,想要几个?”
宁曼端起手边的酒,一口气喝了半杯。
阮枝现在没心情管头牌不头牌的,惹恼了周宇,她的饭碗可能要保不住了。
她微微侧身看着宁曼,眨眨眼,楚楚可怜,“富婆姐姐,你包养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头牌。”
闻言,宁曼若有其事地捏着阮枝的脸,左右端看两下,郑重点头。
“嗯,你的确长了个狐狸精样儿。”
这话虽是玩笑,却也不是贬义。
阮枝的确是她见过的女生里最好看的,倒不是那张脸真的有多惊世骇俗,只是她身上有一种不自知的撩人媚态,让人不自觉就被吸引。
阮枝被逗笑,眉宇间阴霾散开些许。
来都来了,干脆不醉不归。
她拿起宁曼递来的酒杯,玩笑道,“今晚我要是喝多了,记得把我捡回去,别便宜了别人。”
随着酒一杯一杯下肚,阮枝明显醉了。
虽然阮枝不要,但宁曼还是点了两个男人。
本来是姐妹俩一人一个,可阮枝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她揉揉眼睛,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嘟囔道,“我是不是喝多了,这鸭子怎么看着这么......”
像傅砚辞?
就连他身旁的男人都帅得很不真实。
现在的鸭子质量都这么高?
被称为鸭子的傅砚辞面色一黑,慢慢悠悠垂下眼帘,目光停在她脸上,“阮**好体力,看来是傅某不够努力?”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颈侧,阮枝浑身颤栗。
她本能抬头,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眸里。
他什么时候坐过来的?
不知怎的,周围的温度好像突然降了几分,后背凉嗖嗖的。
“傅先生,真巧......”
说完,阮枝抿了抿唇。
这话,耳熟。
黑色管状物体在傅砚辞手里转了一圈,随着他指尖的动作一顿,一管口红稳稳停在他手里。
扫了眼桌上的酒杯酒瓶,再看向阮枝醉意明显的脸,眼中戏谑更浓,“不巧,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
阮枝酒量不算好,又喝得急,有种想倒头就睡的冲动。
瞥见身后的男人,阮枝惊讶,“你跟踪我?”
阮枝摇晃的身形让她的话没什么攻击力,倒是让傅砚辞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没等到想要的回答,傅砚辞的手掌已经贴上她的后腰,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男人灼热的体温清晰传来。
“既然都花了钱了,不如就让我好好伺候阮**,如何?”
阮枝一怔,差点儿被他的话骚断腿。
宁曼点的两个男人早就被傅砚辞赶走了,这种好事,他怎么舍得假手于人?
当然要亲力亲为。
不等她开口,傅砚辞大手一捞,直接把阮枝拦腰抱到腿上。
“或者还有一个选择。”
阮枝极力保持着清醒,看着男人的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给个机会,证明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