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性洒脱酒吧老板vs清醒理智高中老师】姜栀因为工作调动从清市回到云市,第一次遇见周晏清是在他家,她要租他的房子。第二次见面是在她家,他是她的联姻对象。第三次见面是在民政局,他从房东先生变成她的老公。……“我和你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如咱们处处看,两年为期,不合适就离。”女孩安静点头,同意他的提...
这是一部现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姜栀周晏清在是鱼头星星呀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姜栀周晏清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随性洒脱酒吧老板vs清醒理智高中老师】姜栀因为工作调动从清市回到云市,第一次遇见周晏清是在他家,她要租他的房子。第二次见面是在她家,他是她的联姻对象。第三次见面是在民政局,他从房东先生变成她的老公。……“我和你结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如咱们处处看,两年为期,不合适就离。”女孩安静点头,同意他的提...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饭后,周家父母以有事为理由离开,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姜家人。
真皮沙发上,姜纪眉头不展,脸色难看,嗓音带着威严,“为什么不愿意?”
姜栀站着,低眉不语。
一下子,客厅的气氛降到冰点,谁也没有再吭声。
此时,沈妤站起身,走到她的对面,厉色指责,“你说说你,家里给你安排这么好的婚事你不要,是不是还想着当年那点事儿?”
当年。
从她嘴里说出这个词还真是相当的讽刺。
姜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缓声道:“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不然呢,这周家可是云市有名的家族,能攀上这门亲还是你爷爷当年立下的功劳。”
沈妤的声音不大,却也在她的心里留下烙印,闷得生痛。
今天是她外出务工回家的第一天,催她回家不是为了给她接风洗尘,而是把她当联姻工具。
还真是凉薄至极。
姜栀顿在原地,嘴唇嗡动,没有回话。
“妈,你在干嘛?”
声音是姜舟的,他在替姐姐发声,“为了这个,你就把姐给卖了。”
“闭嘴。”
坐着的姜纪站起身,走到几人旁边,眼神带过姜栀,声音隐晦不明。
“你应该知道的,爸爸现在坐的位置不稳定,今年的选举很有可能把我甩下去,可一旦加上周家的支持,我的位置就不可能坐上别人。”
他顿了顿,语气淡下来,“爸爸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
以一种谈判桌上惯用的语气,仿佛女儿的婚事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利益交换。
一阵无力感袭来,姜栀闭上眼,再次睁开眼里已经是一阵清明。
“我可以同意婚事。”
她顿了顿,语气冷淡,“但条件是以后姜家的事情,我不会再管。”
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阐述一件小事。
沈妤却有些着急,拉住女儿的手,“栀子,你在说什么呢!”
“姐!”
无顾两人的声音,姜栀甩开母亲的手,语气决绝,抬眸看父亲,“姜市长,可以吗?”
“随你。”
留下这句话,姜纪就上楼了,背影笔直,没有犹豫。
沈妤看着上楼的丈夫,又看着眸中带着冷漠的女儿,语气狠厉,“姜栀,你这是在干什么!”
“让你结婚很困难?而且晏清那孩子也是一表人才,为什么就是不行。”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当年那个小子!”
姜栀没有回应,眼神冰冷地盯着她。
她看了眼无动于衷的女儿,继续指责,“报志愿的时候,你一声不吭报了清大的志愿,一去就是好几年,工作又好几年,我们都没有干涉你,就这一次,你就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横隔在两人之间的矛盾被彻底拉扯到一个极点,像断了线的珍珠,无法挽回。
神情麻木,姜栀缓缓出声,“当年,你们是不想管,不是管了没用。”
“而且你确定就这一次?”她眼眶通红,语气依旧是平淡的。
“更何况,家里有姜舟就好,我,很多余。”
“另外,婚约的事情,我同意了。”她顿了顿,露出一丝苦涩,“以后你们家的事就…不要来麻烦我。”
一连串话如连环炮放出,姜栀没再管两人的反应,直接拿起包就往大门外走。
身后传来姜舟和沈妤的呼唤,刺耳而又激烈。
这一次,她不会再回头,一次也不会。
走到外面,姜栀才觉得活了过来,呼吸顺畅,眼眶里的泪水也顺着落下。
“在哭?”
一道声音从身后响起,漫不经心。
姜栀猛然回头,“你怎么还在这儿?”
男人靠在墙边,单腿屈着,手里拿着打火机来回把玩着,看不清神情。
眼前的女孩眼尾挂着泪珠,眼眶微红,像是被欺负惨了。
周晏清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他的脑子里放映的是在老宅里的一幕幕,脑干涨得厉害。
他从对面回到自家,悠哉地仰坐在沙发玩手机。
刚结束一场宴席的周竞川,也就是周家的家主,见到孙子坐在客厅,神情不悦。
“怎么还在这儿?”
周晏清对于爷爷的威严是有所忌惮的,正襟危坐答话,“结束了。”
周竞川扫了一眼周围,眉头紧蹙,“那你父亲母亲呢?”
知道瞒不住,周晏清没有搭话,低头沉默。
“提前离席,成何体统!”周竞川手中的拐杖用力驻地,发出一声巨响,“这就是这么多年我们教给你的规矩,我看你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着,周竞川摸着心脏,呼吸不畅,似乎下一秒就要倒地。
周晏清慌了,立马上前扶住爷爷,把他扶着走到沙发坐下。
待爷爷呼吸恢复正常后,他主动道歉,“爷爷对不起,我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再犯。”
周竞川冷哼一声,神色冷淡严肃,“阿晏,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你是长子长孙,不能这么不懂事。”
“当年我和你姜爷爷一起闯荡商界,也曾拼出一片天地,当时老姜帮我们很多,如果没有老姜,就没有周家现在的盛况。”
他顿了顿,语气苦涩,“只是老姜早逝,而他儿子一心只在政界,姜家就此退出商界,活跃在各种政治活动上,这婚约是我和他最后的约定。”
“阿晏,爷爷就指望你,能够圆了这个约定,这样,百年之后,我还有脸去和老姜唠几句。”
……
记忆回笼,周晏清抬眸,深邃眼底看不清情绪,指着对面,“这是我家。”
话音落下,姜栀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对面也是一栋别墅,一样的富丽堂皇,甚至更华丽一些。
住在这里十八年,她好像对周围一切人景事物都不了解。
姜栀红唇微动,“哦。”
她不欲和他攀谈,说完就想走。
男人却有着紧追不舍的态度,见着她要走的动作,立马出声,“你不想结婚?”
听到这句话,姜栀想笑,“扪心自问,你会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结婚吗?”
她顿了一下,眼底平静,“而且,好像你的态度也和我如出一辙。”
想到这,姜栀的心情就有着更差的趋势。
刚刚明明他可以坦然拒绝,本来优势方就在男方这边。
可他偏偏要把话题引到她身上,由她来说出不愿意,那么他就可以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小丑由她当,他就可以渔翁得利。
闻言,他的唇角勾了勾,“我可没说不愿意。”
她抬眸看了眼他的表情,有点欠揍,那种不想闲聊的心情更甚。
“还有事吗?”
“有。”周晏清挑眉,眸底闪过一丝狡黠。
姜栀抿唇,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只见他薄唇轻启,“既然咱们的婚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如咱们处处看,以两年为期,期满不合适可以离。”
“我担保,两年后,无论结果好坏,都遵守你的意愿。”
他不想将就,也不想让爷爷陷入困境,这是他想到的能够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
抱着可能的态度,和她相处下去,或许会别有一片天地呢。
听完,姜栀的心境像是扔进一颗小石子,荡起波澜。
正常人听可能觉得这个事情很荒谬,可让现在的她来听,却觉得很受用。
契约婚姻,都是豪门惯会使用的手段,不过是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就可以离婚。
这似乎是她最好的选择。
想了许久,姜栀安静点头,同意他的提议。
“行。”得到肯定回复,周晏清唇角勾起,“走吧,回家。”
“啊?”
回哪个家?怎么回?他送她?
话题跳转得太快,她还没反应过来。
就在她还在愣神之际,男人低头靠近,双目对视,一股皂香混杂着尼古丁的气息袭来。
“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现在还是邻居。”
他漆黑的眸中多了几分玩味,棱角分明的脸颊离她的咫尺之间。
第一次和男人靠这么近,姜栀的耳根发热,没出息地结巴,“那……那走吧。”
闻言,周晏清走向隔壁的别墅,留下一句,“你等着,我去开车。”
“嗯。”
安静的夏夜,周围的绿植随微风晃动,让人的心神都有些恍惚。
姜栀站在原地,忽地反应过来,是不是应该签个协议啊?
这样对双方都安全。
很快,黑色的迈巴赫从大门驶出,车窗摇下,露出那张俊脸,“上车。”
姜栀心里腹诽:原来那辆略微夺人眼球的车是他的,十分显摆。
下意识的,她刚想打开后车门,结果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副驾上有钉?”
她傻愣着,“没有。”
“那就坐上来。”
行吧。
打开副驾门,姜栀坐进去,系上安全带,目光直视前方,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见状,周晏清没再说话,专心开车。
车间内一片寂静,周围的风景一略而过,夜深朦胧。
车子行稳地开着,姜栀握着手机,斟酌着出声,“那个,我们要不要签个合约?”
“类似婚前协议那种。”
闻言,周晏清扬起笑容,混不嚣的语调,“怕吃亏?”
姜栀:“……”
“主要还是为了我们良好的合作关系。”
恰好是红绿灯,周晏清转头看她,骨节分明的指尖在方向盘来回抚摸。
“你是不是没有理解我说的意思?”
“啊?”
难道不是协议结婚,到期离婚吗?
他看了眼懵圈的女孩,声音缓而沉,“我所说的意思是,我们结婚以后,像正常男女朋友一样交往,合适就继续下去,不合适就离婚。”
姜栀:“……!”
她理解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须臾,她尝试出声,“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他没答话,像是默认。
姜栀安静的面容出现了几分裂痕,有些不可置信,“可是我们才刚见了第二面。”
“你就这么确定我们可以继续相处下去?”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周晏清平稳的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只是感觉。”
姜栀:“……”
“你……你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爽朗的笑声在车间响起,他带着自信的语气,仿佛是既定事实一般,“不过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桀骜、狂妄、嚣张。
这是姜栀能够想到形容他的词。
可越是骄傲的人,骨子里的好胜心便越浓,仿佛对一切事情信手拈来。
破天荒的,姜栀很想挫一挫他的傲骨,
于是,她字正腔圆,平缓而淡定,“我不信。”
很显然,他没料到看似安静的女孩,脾性还挺大。
周晏清勾唇,剑眉挑起,“那你试试看。”
话音落下,车间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良久,姜栀低头,小声嘀咕:“试就试。”
即使声如蚊蝇,男人还是一字不差听进耳边,嗓音低沉。
“行。”
姜栀:“……!”
活久见,她这是在上演一场带证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