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男人遒劲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那个窝囊废这样吻过你?”她被他吻得摇摇欲坠,骨头缝都是酥的:“没......没有。”他贪恋她的身体,她需要人庇护。一纸婚约,二人牢牢绑定在一起。不成想,她以为的逢场作戏,却是男人的处心积虑。后来,她指着自己被亲花的口红,眼尾泛红,怒目瞪着他,“你害我又要补妆。”可...
灵异小说《够野!被禁欲大佬亲哭》,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阮枝傅砚辞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牙鸟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初见,男人遒劲的胳膊将她抵在墙角,“那个窝囊废这样吻过你?”她被他吻得摇摇欲坠,骨头缝都是酥的:“没......没有。”他贪恋她的身体,她需要人庇护。一纸婚约,二人牢牢绑定在一起。不成想,她以为的逢场作戏,却是男人的处心积虑。后来,她指着自己被亲花的口红,眼尾泛红,怒目瞪着他,“你害我又要补妆。”可...
“结婚?”
阮枝秀眉微凝,神色复杂。
她承认的确很对傅砚辞的身体着迷,但也仅此而已,从未想过更进一步。
阮枝抿了抿唇,眨一双水眸盯着傅砚辞,企图将他看穿。
可他目若深潭,沉稳又诡谲。
她看不透。
“我需要婚姻,无论对事业还是家族,都有益处。”
“三年时间的契约婚姻,如果三年后我们彼此觉得不合适——”
“就离婚?”
傅砚辞勾唇,“很聪明,并且离婚后你可以得到我的一半财产。”
“同理,和我结婚,能得到我的一切,包括......”
傅砚辞声音不咸不淡,却格外磨人,凑近她耳边,低哑缓慢地吐出一个音节,“我。”
阮枝眉心重重跳了一下,漂亮的眼眸半眯。
得到傅砚辞的一切?
这话的确很有分量。
毕竟千亿资产可不是闹着玩的,甚至还有一些无法估值的隐形财富。
对于阮枝来说,这话可比任何承诺都要诱人。
外婆在医院躺着,每天的治疗费如同流水一样,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也是阮枝为什么不敢拒绝周宇追求的原因,她太需要钱了,不能失去工作。
“为什么是我?”
阮枝很快从白日梦里清醒过来,毕竟傅砚辞可不是那么好钓的。
谁是那个猎物还真说不准。
她抬眸,一瞬不眨打量着他,只可惜阮枝并没从他脸上看到任何慌乱或欺骗。
“因为你好睡,上瘾。”
傅砚辞不避讳地回望着她,表情耐人寻味。
阮枝被他的话噎了一下。
真是有够直白的。
男人调整一下腕上的手表,再次看向她时,那双幽黑的瞳仁里多了几分认真。
“三天时间,三天后,无论阮**答应与否,那档节目都是你的。”
本就是送给他宝贝的重逢礼。
傅砚辞看她几秒,因为距离很近,女人各种情绪都被他收进眼底。
惊讶,慌乱,不解。
鸦羽似的眼睫望着他眨啊眨,黑白分明的眼仁儿里能看到浅浅的血丝。
傅砚辞要离开的瞬间,阮枝突然抓住他的小指。
男人动作肉眼可见地顿住,回头看她。
“三天太久了。”
阮枝吞吞口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指尖紧紧攥进掌心也无所察觉。
“嗯?”
单一个音节,阮枝也能从中感受到他的从容不迫。
那是种久居上位者的气势。
“意思就是,现在我就可以回答你。”
阮枝提一口气,目光落在他脸上,透过他的眼眸,看见空洞无神的自己。
下一秒,阮枝踮起脚,毫无预兆贴近他的唇。
傅砚辞原本保持着观望姿态,柔软的身子忽然覆上来,神色有一瞬间的晦暗,只片刻便反应过来,环住她的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聪明姑娘,你做了个好选择。”
阮枝低喘着气,还没缓过劲儿,气息不稳道,“我有一个要求。”
“可不可以暂时不公开我们的关系?”
她和李诗文虽然不对付,可也是良性竞争,但要是她和傅砚辞结了婚,性质就不一样了。
阮枝要证明,她即便不靠任何人,凭自己的能力,当这个组长也绰绰有余。
说完,整个楼梯间变得异常安静,好像只有阮枝的呼吸声静静传来。
傅砚辞挑眉,“成交。”
阮枝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赶在民政局下班之前就领着她把证办了。
走出门,望着黄昏的天空,又看一眼手里的红本本,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心情。
一直自称不婚主义的阮枝,竟然闪婚了?
她使劲捏了下自己的脸,痛感传来,却依旧觉得不真实。
“我陪你回家收拾东西。”
低沉的声音传来,阮枝恍惚抬头,“干什么?”
男人低头看她,薄削的唇微勾,“我们已经结婚了,难道要独守空房?”
傅砚辞面色清冷,十分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走吧,夫人。”
上一秒还沉浸在闪婚冲击里的阮枝,又被他这声夫人喊得头皮发麻。
她有种错觉,好像上了傅砚辞的套儿似的。
阮枝的房子不大,因为给外婆凑钱治病,她住的一直是传统的老式小区。
没有安保系统,没有高档绿化,连路都是崎岖不平的。
傅砚辞似乎没来过这种地方,心有疑惑,但面上不显,“到了?”
阮枝并不觉得局促,大大方方开门下车,应道,“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上到五楼,阮枝拿出钥匙,在开门之前,她问了傅砚辞一个问题。
“傅先生。”
闻言,男人不经意挑了挑眉,歪头看她,“夫人喊我什么?”
阮枝很快便反应过来,试探叫了声,“......老公?”
话一出口,她肉麻地皱眉,傅砚辞倒是心情很好,嘴角的笑意更甚。
男人抬起修长的手掌,在她柔软的头顶揉了揉,脸上笑意敛下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如玉般的柔和,“夫妻一体,不必顾虑那么多。”
阮枝身形一顿,怔怔点头。
在傅砚辞面前,她永远像个透明的罐子,什么都藏不住。
这不禁让她想起周宇第一次送她回家的时候,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把她家数落了个遍。
那时候的阮枝心里无波无澜,没掀起一丝情绪。
可傅砚辞简单的一句话,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却也莫名心安。
“咔哒”一声,门打开。
本该空无一人的家里多出一个不速之客。
“周宇?”阮枝盯着男人的背影,语气不悦,“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
屋里的烟味很重,烟头满地,将地毯烫出好几个小洞。
周宇闻声掐灭烟头起身,原本气势汹汹的脸,在见到傅砚辞的时候,瞬间变得呆滞。
傅砚辞卓越高大的身影如一座大山似的立在她身后,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
他没回答阮枝的话,朝傅砚辞殷勤地笑,“小叔,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傅砚辞似乎并不打算回答他的话,敛眸对阮枝温声道,“去收拾东西吧。”
阮枝也不想和周宇纠缠,点点头承应。
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回到房间,周宇眉间染上厉色。
这样自然亲密的交流,绝不是简单的关系,那语气就好像是丈夫对妻子鬓边私语一样。
阮枝果然早就背叛他了!
傅砚辞左右转头将阮枝的家快速扫一遍,丝毫没将周宇放在眼里。
麻雀大点儿的地方几眼就看遍了,男人吸一口气,咬了咬牙。
他的宝贝就住在这种地方?
正当他准备推开浴室门看一看时,身后传来周宇的声音。
“你和阮枝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