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陶舒予负气离开,并发誓再也不要遇见这该死的男人。六年后,老天爷却偏偏让她巧遇齐宸渊。“放开我,你挡住我要治病了。”“我就是你的病人,你治我就好。”某人不要脸的凑过来,强行而霸道。
玉楼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豪门总裁小说《齐少,宠妻至上》,主角陶舒予齐宸渊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展现了坚韧和智慧。六年前,陶舒予负气离开,并发誓再也不要遇见这该死的男人。六年后,老天爷却偏偏让她巧遇齐宸渊。“放开我,你挡住我要治病了。”“我就是你的病人,你治我就好。”某人不要脸的凑过来,强行而霸道。。
第19章
错?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告诉他,他齐宸渊也有错的时候。
齐宸渊沉沉的说道:“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对你这么亲密。”
陶舒予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哪个男人,又知道为什么齐宸渊当时会生气离开,陶舒予不甚理解的望了齐宸渊一眼,决定先把齐宸渊的伤口处理了再说,于是开口说道:“麻烦你先有点病人的自觉性,伤口都化脓了,还在这纠缠没意思的的事。”
接着把医疗箱打开,继续说道:“我先把你的伤口处理好,你的伤口有些严重,等下处理的时候可能会很痛。。”
齐宸渊心想这个女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只要他能看到她,他就绝对不会放这个女人逃跑,接着放心的让陶舒予处理起伤口来,“处理完记得回答我。”
“行行行,齐大少爷,只要你认真接受治疗一切都好说。”陶舒予无奈的回答道,一边开始着手处理起齐宸渊的伤口。
“很痛吗?”陶舒予沾着碘酒触碰着齐宸渊的伤口,抬头看到齐宸渊的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这才问道。
“你继续。”齐宸渊沉声道,脸色并没有什么起伏。
还真的不怕痛,一般人早就痛的嗷嗷叫起来了,陶舒予心里默默想着,继续为齐宸渊清理伤口。
“你的补偿是什么?”齐宸渊头低下去靠着陶舒予的耳朵,低沉的问道。
齐宸渊这个人的出现就像是游戏里的挂一样,家世优越,身材挺拔,面容英朗,连声音都能令人沉浸的无法自拔,像灵魂喝醉酒开始翩翩起舞一样动人。
饶是陶舒予再怎么样正经,也不由得被齐宸渊挑拨的羞红了脸。
“坐好,不然我手一抖你又出什么问题可别再找我。”陶舒予忍着脸上的羞红,皱着眉头将齐宸渊推回去。
齐宸渊一脸享受的坐回原位,继续说道:“你没想好我就先帮你想好了。”
“是什么?”陶舒予一脸狐疑的看著他,
“给我做一个月的早饭和晚饭。”齐宸渊说道,嘴上噙着笑。
陶舒予没说话,低头继续处理着伤口。
她昨天还说要解除合同,还以为终于可能逃脱虎口了,结果闹到最后是一场误会。陶舒予心里不免烦躁起来。
“既然你也跟我认错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合同依旧有效,今晚记得上班,私人医生。”齐宸渊似乎还嫌陶舒予的心不够凉一样,又泼了一盆凉水。
齐宸渊心情颇好的看着陶舒予,看见陶舒予半天没有说话,又继续道:“陶医生,怎么样。”
陶舒予将最后一个绷带缠完,恶狠狠的瞪着齐宸渊,说道:“算你厉害。”
齐宸渊看着被自己气的满脸不开心的陶舒予,心里有着一丝不明的快感。
见陶舒予已经将伤口处理完,又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陶舒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回答道:“唐院长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吧,他是宋玉哲,我刚接的实习生。”
“我要听你亲口跟我说。”齐宸渊不容反抗的声音响起。
陶舒予没办法,齐宸渊总是有这样能够命令别人的魅力,继续说道:“我们只是普通关系而已。”陶舒予心觉不对,自己就算谈了恋爱和齐宸渊又有什么关系。又说道:“你是我什么人,管这么多干什么。”
听到陶舒予的最后一句话,齐宸渊的脸色猛地冷了一下,一把攥住陶舒予的手腕,强迫陶舒予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允许。”
陶舒予想要挣脱齐宸渊的禁锢,用力的捶打着齐宸渊的胸膛,大喊道:“你放手,你抓疼我了。”
齐宸渊像没听到一样,依旧逼着陶舒予正视自己,冷声说道:“听到没有。”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命令似的口吻令人无法反抗。
“我知道了,你先放手!”陶舒予用力挣扎着。
齐宸渊这才放开陶舒予,陶舒予揉着自己被齐宸渊捏的发青的地方,嘟囔着:“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啊。”
齐宸渊脸色渐渐缓和,冲一旁嘟囔的陶舒予说道:“我的私人医生,今天别忘了上班。”
“知道了!”陶舒予大声喊道。又打量着现在已经生龙活虎的齐宸渊,说道:“你的伤口已经全部处理好了,没什么事我继续回去上班了。”
齐宸渊眼看陶舒予有意要走,立马开口说道:“谁说我伤口已经好了的,我现在觉得我胳膊的那个伤口怎么更痛了。”
陶舒予闻言,心想着自己要有作为医生的职业操守,走过去查看齐宸渊所受的那个“伤口。”
“这个伤口我已经用碘酒消过毒了,没道理会痛啊。”陶舒予疑惑的说道,抬头看到齐宸渊脸色的笑,便知道自己又是被齐宸渊给耍了。
“我要走了。”陶舒予没好气的看了齐宸渊一眼,转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道:“齐大少爷要是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可以到圣心医院找我,自己忍忍等晚上回家我帮你治疗也可以。”
“别忘了我嘱咐过你的,不要沾水伤口不要再次裂开。”陶舒予继续说道:“你伤口已经反复裂开两次了,本身情况不容乐观,自己也要多注意。”
齐宸渊噙着笑,看着对自己唠唠叨叨的陶舒予,这个女人,像该死的鸦片,要命的吸引着他。
齐宸渊不觉得是一件罪恶的事,他从不怕地狱。只怕绝美的鸦片突然的消失,那令他疯狂,令他着魔。陶舒予的一颦一笑,一怒一喜,齐宸渊都被深深地吸引着,陷入狂魔状态。
陶舒予被齐宸渊盯得浑身不自在,嘱托完后,作势就要离开。
“陶舒予。”齐宸渊叫住她。
“又怎么了?”陶舒予一脸疲惫的看着齐宸渊,以为齐宸渊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你真甜美。”
“你有病吗?”陶舒予狠狠的冲他说道,接着匆匆离开了齐宸渊的办公室,耳根依旧红的滚烫。
齐宸渊看着陶舒予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