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生错付,后半生只爱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魔】殷曼本是天启国人人艳羡的公主,少时享尽父皇宠爱,嫁给了最有前途的将军,风光无限。可,三年前将军阵前失踪,边疆战役大败,她眨眼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夫君已跑路,父皇靠不住,殷曼此后心中唯有一个念头:爬!她要往上爬,往高处爬,往那至尊的位置上爬!做...
《恶女为谋》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殷曼岁渊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恶女为谋》所讲的是:【前半生错付,后半生只爱自己】【放下屠刀,立地成魔】殷曼本是天启国人人艳羡的公主,少时享尽父皇宠爱,嫁给了最有前途的将军,风光无限。可,三年前将军阵前失踪,边疆战役大败,她眨眼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夫君已跑路,父皇靠不住,殷曼此后心中唯有一个念头:爬!她要往上爬,往高处爬,往那至尊的位置上爬!做...。
三年前,邻国上门求亲。
他看出殷帝不想嫁女,于是壮着胆子在使臣与所有人跟前恳求陛下赐婚,说自己喜欢殷曼公主许久,希望殷帝成全。
果然,他赌对了。
殷帝为了避免心爱的女儿出嫁别国,顺着他递上的台阶当众为他们赐婚,更是在数月后替他与殷曼操办了声势浩大的婚礼。
那日,满城的树上系满红绸带,送嫁的队伍延绵数十里,百年难见。
婚后他也如自己预想的那般,凭借着殷帝对殷曼的宠爱,爱屋及乌,在朝堂中节节高升,成为最有前途的将军,没有之一。
人人都羡慕他娶了个好夫人,说他有福。或许,在那段日子里他是真的爱过殷曼,可,那是在他还没遇到姝瑶的时候!
迫于权势欲望的明媒正娶如何敌得过他心中的挚爱?
姝瑶与他是真心相爱的,更别提他们现在还有了宝儿。这可是他唯一的子嗣啊,是他将军府的第一个孩子,他怎能不欢喜?
若非西北爆发了大面积的灾荒,姜家村乱得不行,他绝不可能在没十足把握的前提下,贸然回永安城反击。
至于殷曼……他只是犯了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身为殷帝的女儿,天启国高贵的公主,哪怕这三年没有他的陪伴,殷曼的处境也不会艰难到哪里去。但姝瑶不一样,姝瑶身处那艰苦的姜家村,又怀了他的孩子,没有他如何活的下去?
大不了自己往后多多弥补殷曼就是了。
想到这里,岁渊的愧疚之意散去了不少,更是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让殷帝答应将姝瑶赐给自己做将军府的平妻。
妾室与平妻的待遇可谓是天差地别,姝瑶是他爱的人,他怎可见她受委屈?
但愿到时候殷曼顾全大局,识大体些,别仗着有殷帝的宠爱在大家面前闹些什么幺蛾子,阻碍姝瑶进入他将军府。
“公主殿下,民女可为将军作证。”柔弱的女声附和着岁渊的话,在议事殿内响起,一时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殷曼这才注意到跪在岁渊左侧后方的女子,那双同殷帝如出一辙的狭长眼眸微眯,把人从上至下打量了个遍。
姜姝瑶是个胆大的,不卑不亢的迎上她的视线,条理清晰的回应道:“民女略懂药理,那日为家父进河谷寻药时远远见一‘尸体’浮于水面,正欲捞上来为其简易安葬,就见他手指动了动,尚有口气在。”
“可惜的是,因为救助太晚,将军高热过久伤了记忆,苏醒的时候什么都记不清了,就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是么?”殷曼的表情不咸不淡,心间讽刺。
她可真想问问这两人装的累不累?
他们只说岁渊失忆,却不言明失忆了多久,又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呵,是担心说出来被人觉得冷血无情么?
岁渊失忆是不假,但他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过半月有余。
当她在永安城内举步维艰的时候,岁渊不仅与姜姝瑶在姜家村郎情意切,恩恩爱爱,还同他的旧部取得了联系,有了往来!
他能告诉所有人他活着,唯独她。
心中杀意渐浓,殷曼不想再看姜姝瑶与岁渊,平淡的视线落在满脸悲愤的严将军身上,神情似笑非笑。
严将军心尖一颤,有种说不清的慌张感,猛然想到那件事。
遭,要遭,他下手害岁渊的事情殷曼是知道的!
岁渊失踪后的那年除夕,宫中大办晚宴,他喝得有几分上头,去御花园吹风的时候正巧见到前来散心的殷曼。酒意外加色胆,他脑袋一热,企图把生米煮成熟饭。
正是那个时候,他有跟疯狂抵抗的殷曼炫耀过,说岁渊的死是出自他手!
即便后来殷曼跑了,他也不以为意,没放心间,只觉得无权无势的殷曼刚失了丈夫、没了孩子、现在又被殷帝所疏远,没人会在乎她在说什么。
可眼下的殷曼今时不同往日了!
她不仅在内朝任职了大司马,手中还掌握着实权,就连自己的顶头上司齐大将军有时也得客客气气的同殷曼交谈。
思及至此,严将军怕了。
他死没关系,但若是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只怕会连累远在边疆的齐大将军。几个月前边疆战线吃紧,将军率军出征至今未归,若陛下断了将军的粮草……
后背渗出层层冷汗,严将军惴惴不安,生怕殷曼落进下石,趁机讲出真相。
“严将军,现在该轮到你了。”殷曼朝着他露出个绝美而危险的笑容。
她当然知道严将军在害怕什么,无非是当年除夕晚宴上的事情。说来,若非有那时严将军的欺辱,她如何能明白唯有掌权才是对自己安全的最大保障?
三年前的除夕晚宴,她被醉酒的严将军轻薄,险些得逞。当她哭着求父皇为自己做主时,向来疼爱她的父皇却一反常态,以严将军醉了为由,避重就轻的将此事翻篇。
过后她才知道,只因那时严将军随齐大将军立下赫赫战功,父皇权衡后选择了代价最小的方式。
直到那时候,她才彻底醒悟,意识到在这世间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对上严将军略带忐忑的目光,殷曼不紧不慢的开口:“自古判决不能单听信一面之词,既然岁将军说那晚有军情来报,那本宫且问严将军,当日你可曾见到什么?”
“按我天启国的章法,即便军情紧迫,在已有人率兵前去支援后军情消息依旧会传递给决策者过目,由督军使者记录在随军日志中,留下痕迹。”
她居然绝口不提除夕晚宴上的事,甚至还为他想办法开脱?
严将军心中诧异的同时又狠狠松了口气。
不管殷曼是出于什么原因放过他,他都没空深究,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然后传递消息给齐大将军。
顺着殷曼给出的台阶,严将军马上说道:“启禀公主,臣那晚没见到过什么军情消息,若陛下与公主不信,可调出三年前的随军记录查阅!”
“允。”一直端坐在位置上沉声不言的殷帝突然发声,威严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谁也摸不清他的态度,不敢贸然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