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刚刚说什么陆公子?”赵韵宁颦眉,回过神来。小桃听见赵韵宁这么说更是疑惑“就是从边塞来要进京的陆公子呀。”赵韵宁把水放下,神色一沉,边塞?“他可是叫陆霁远?”
主角叫赵韵宁陆霁远的小说叫做《他的白月光重生了》,本小说的作者是流苏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对了,你刚刚说什么陆公子?”赵韵宁颦眉,回过神来。小桃听见赵韵宁这么说更是疑惑“就是从边塞来要进京的陆公子呀。”赵韵宁把水放下,神色一沉,边塞?“他可是叫陆霁远?”...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陆公子?”赵韵宁颦眉,回过神来。
小桃听见赵韵宁这么说更是疑惑“就是从边塞来要进京的陆公子呀。”
赵韵宁把水放下,神色一沉,边塞?
“他可是叫陆霁远?”
小桃眼睛圆圆的,点点头。
赵韵宁笑了,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虽性格痴傻,眼光还挺高,喜欢的竟然是引得京城无数高门大户之女争相想嫁的——楚王殿下,也是自己曾经的未婚夫——陆霁远。
回忆起前世,赵韵宁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情大概就是与陆霁远退婚。
他两人的亲事是从小就定下的,一个高门嫡女,一个皇氏王爷,本是该天作之合。
京城里,上到皇帝陛下,下到普通百姓都很十分看好这桩婚事。
赵韵宁十四岁那一年读野史杂记,得知在极寒之地有种雪白的狼,十分惊奇,想要一观。
赵丞相宠爱女儿,立刻以高价遍寻天下,都找不到。
消息传到陆霁远耳朵里后,他便只身驾马便去了极寒之地,生死相搏为她取回白狼貂。
这也成了一桩美谈,京城的人都以为他们会是一对佳偶。
哪知,短短两年后,这一向有礼数的赵韵宁竟在长公主寿宴上,对宁岑一见钟情。
哭闹着非要退婚,任凭老丞相千万般规劝都无用。
赵韵宁成婚那日,陆霁远面如寒冰,像那年只身猎狼般,疾蹄出城,往后三年一直驻守边疆。
若不是此番收到赵韵宁过世的消息,应该不会回来。
“小桃,你知道陆公子房间怎么走吗?”赵韵宁问,自己如今身份地位大不如前,若是能够找机会接近陆霁远,借助他王爷的身份,想必复仇会顺利的多。
“小姐,你不是刚从那里回来吗?”小桃诧异,小姐今天好生奇怪。
“什么?”
她爬的是陆霁远的床?赵韵宁扶额无语,这也太丢人了。
“小姐,蓉妈妈怕你再有出格行为,已经命人把你死死看住了......”小桃一脸为难。
“而且,小姐,你现在要上妆,不能出去了,待会你要下楼跳舞呢。”小桃怕惹赵韵宁不快,说话吞吞吐吐。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赵韵宁听小桃说完这句话又活了过来。
“跳舞,确实是个好时机。”
曾经楚王看过她跳舞,陛下为了庆祝楚王凯旋而归在宫中设宴,自己曾在席间为楚王跳了一曲舞。
当时一曲歌舞罢,陛下都拍手称赞:“丞相有此女,实属上天偏爱。”
若能以相同的舞蹈引起他的注意,也许就能找到机会让他带自己走了.......
想着想着,自己的妆容已经大成,对镜端详,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
看着镜中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庞,赵韵宁心里泛起酸楚,自己原本也是高门之女,在书香雅集中长大,如今竟然沦落成被人明码标价的扬州瘦马。
这都是因为宁岑,赵韵宁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既然我从地狱爬回来了,那所有欠我的,我都要一一拿回来。
赵韵宁看了看周围,宾客云集,环视一圈,终于看见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他正坐在二楼的雅座喝茶,身着深蓝色锦衣,蟒纹云袖,腰间扎云纹白玉带,黑发以银冠束起,身躯凛凛,丰神俊朗,墨色瞳眸流光熠熠,这几年的边塞生活给他的脸上平添一丝坚毅。
看见他,赵韵宁心生欢喜,既是为了计划,也是为了重逢。
暗红罗纱,步步生莲,只见赵韵宁身着一袭淡粉色轻纱舞衣,罗裙飘飘,柳腰纤纤,舞姿如蝶灵动翩翩,又似梦亦真亦幻,金色流苏面纱挡住她的脸,只留出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轻轻牵住所有人的目光,众人如痴如醉。
一曲舞罢,人们愣了一阵才开始鼓掌。
有位青衣才子率先大赞:“这真是嫦娥下凡,美哉妙哉!”
旁人马上附和道:“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呐?”
这话好似钥匙精确的戳中了在场男子的心,纷纷附和:“是啊是啊。”
坐在前排的朱财主早就急不可耐,大手一挥:“我出五百两白银,买今日苏小姐的出阁夜。”
旁边的李财主吹吹胡子,马上加价:“一千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
“五千两”
价越往上加跟的人就越少,当朱财主喊出五千两时,一片哗然,大家砸吧嘴,虽然心有不忿,也不再跟。
老-鸨见状,一扭一扭地走上舞台,拉起赵韵宁的手,像握着一块宝贝似的问大家:“大家还有没有加价的,没有的话,今天获胜者就是朱财主。”老-鸨此刻开心地要飞起了,果然没有白养她,这一次简直赚翻了。
赵韵宁站在台上,忐忑地望向宁岑,心想:“这小子,不会真的把这支舞忘了吧,这可是当年特地为了他排的,他怎么......”
陆霁远还在喝着茶,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看来他真的忘了,赵韵宁认命的闭上眼,该怎么办?
若是没有他的助力,自己现下京城都回不了,谈何复仇?
“一万两。”忽然陆霁远旁边的侍卫喊道。
从这青楼建立开始,就没有人出过这么高的价。
众人一片哗然,睁大双眼,纷纷侧目,想看看此人是个什么来头。
老-鸨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嘴巴大的能塞进一个鸡蛋,缓了几秒才说:“好,好,好,苏晓晓就是这位爷的了。”语气何其爽快,生怕下一秒这个人反悔似的。
站在热闹中心的赵韵宁大松一口气,此番总算得救了。
但她没想到,自己开心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