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赐婚,状元郎宁死不从,说我是他的发妻,要和我死同穴。生死霎那间,我们穿越到一个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世界。可当我功成名就时,他还平平无奇。为了找回男尊,他拿我的钱去养三。我提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他不干,拉着我一起死。我们又重生回到了大周朝。他兴奋道:“唯我独尊的日子又回来了!”他妄想用夫权将我困...
主角叫谢屿年温初安的小说叫《苦守寒窑十年,夫君贬我做妾》,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皇帝赐婚,状元郎宁死不从,说我是他的发妻,要和我死同穴。生死霎那间,我们穿越到一个男女平等,一夫一妻的世界。可当我功成名就时,他还平平无奇。为了找回男尊,他拿我的钱去养三。我提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他不干,拉着我一起死。我们又重生回到了大周朝。他兴奋道:“唯我独尊的日子又回来了!”他妄想用夫权将我困......
谢屿年那日发疯过后,再没来寻过我的麻烦。
一是迎娶公主兹事体大,要准备得万般齐全。
二是新来的妾室个个身娇腰软,让他享用不尽。
他以为我会乖乖待在屋里抄书,不会想到,此时的我,已经换了一身杂役的服饰,偷偷溜出了府。
穿越新时代的那些年,我做的是彩妆生意,深知其中利润之大市场之广。
如今回到大周,依旧用得上。
毕竟,不管什么时代的女子,爱美都是天性。
我来到京城最大的胭脂铺子春华堂,虽然各种瓶瓶罐罐琳琅满目,但种类却少得可怜。
无非是三五种红色的口脂敷面的米粉,以及平价的青黛和天价的螺子黛。
我心中窃喜。
只要我做出一些稀奇的玩意儿,不愁赚不到钱。
等攒够了路费,我一定早早跑路。
见识过天地之宽之后,又怎愿重新成为笼中之雀?
我怀揣着对自由的向往,买了制作口脂和妆刷的材料。
先按照新时代的样式做出几件,再和春华堂的掌柜讨论分成之事。
我抱着一堆东西回到状元府。
这间没人要的角屋,窗子正对着后院一片荒地,十分僻静清幽,非常适合搞事情。
我一刻钟也不敢耽误,熬蜂蜡研磨花瓣裁剪狼毫,忙得满头大汗。
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我做好了所有准备工作,把材料小心翼翼地用油布覆盖起来,放在窗下。
我刚从窗子翻回屋子里,管家的声音在门外阴阳怪气地响起:“温姨娘,准备一下吧,咱们驸马爷今儿个点名了要在你这儿歇着。”
我心中一阵恶寒,反胃的感觉汹涌而来,差点干呕出声。
我用帕子捂着嘴,顿了顿道:“我身体不舒服,让他找别人吧。”
管家嗤笑一声:“哟,您怎么还拿上乔了啊?咱驸马爷不计前嫌,还愿意碰你,是你的福气!”
我冷声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管家一噎。
我抬高了声音,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
“公主还没嫁进府里,怎么有人就先开摆天子的派头了?你要不要给他做一副绿头牌,让他每天翻着玩?”
“人家在这儿摆谱,过一过当皇帝的瘾,不知道管家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好生生的人,成御前大太监了,可还行?”
管家气急败坏,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你!好很好,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我这就去回禀驸马,你且等着吧!”
“不用麻烦,本驸马已听到了,你退下吧。”
谢屿年的声音冷冷响起,像是爬上脊背的蛇,让人不寒而栗。
我瑟缩了一下身子,想要去顶上门,他已经闯了进来。
他再一次掐住了我的脖子,薄唇凑在我耳边,用气声道:“看来,你还是没学乖。”
我用力挣脱了他的桎梏,手里紧紧握着门闩,厉声道:“滚出去!”
他挑起嘴角,阴冷地笑了。
明明说好死心的,可是想起他以前的明媚温柔,我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些郎情妾意的过往,原都是假的。
“初安,何苦如此?从前的我们,不是很好的么?”
“你就当那是一场荒唐的梦,不好吗?”
我歇斯底里道:“梦?呵,那你告诉我,公主算什么?那些妾室算什么?我这个温姨娘,又算什么!”
我的情绪几近崩溃,谢屿年却趁机夺过了我手里的门闩,扔在地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抵在墙上。
他低头向我吻来。
我侧头躲过,身子颤抖起来。
“脏!你滚开!”
他抬手一巴掌打在我脸上:“装什么!不是当初你求着我要了你的时候了?”
趁我失神,他将我拦腰抱起,重重扔在床榻之上。
他俯身而上,一大片阴影将我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