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本是一桩美谈,可他在外面有了孩子,那沈夕绝不能忍,自认倒霉退了婚事,保全两家颜面。她做生意,努力赚银子,给她议亲的人不断,殊不知,那摄政王顾宸竟甩出一街的聘礼下聘,自此,沈夕便没人敢惦记了!那日,她被堵在马车的角落里,顾宸:“以你的能力,能这么快察觉到叶瑾的异常吗?”沈夕:“什么...
主人公叫沈夕顾宸叶瑾的小说是《倾卿已久》,是作者云沫裳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本是一桩美谈,可他在外面有了孩子,那沈夕绝不能忍,自认倒霉退了婚事,保全两家颜面。她做生意,努力赚银子,给她议亲的人不断,殊不知,那摄政王顾宸竟甩出一街的聘礼下聘,自此,沈夕便没人敢惦记了!那日,她被堵在马车的角落里,顾宸:“以你的能力,能这么快察觉到叶瑾的异常吗?”沈夕:“什么......
第6章
你的人不老实
“既然沈姑娘都说没有了,那你们还待在这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强娶,本王与沈大人有事要商议,你们就都退下吧!”
于是,顾宸一句话就让他们全都乖乖的走了。
沈夕难以置信的看着刚才还在叫唤的人,一个个悄悄的出去,果然,无时无刻都是权威最管用。
见众人都退下,沈夕那也就不久留了,“王爷,那臣女先告退。”
就刚才她被众人围着要发火的时候,差点就要出手了,一群人聒噪的要命,死缠烂打的本事。
虽然他们人走了,但这件事绝对没完,今天能撺掇着这些人堵到家门口,那日后不知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沈言叫人上了茶,“不知王爷找老臣所为何事?”
昨晚就说是有事,但还没有说,他就走了,沈言整整担忧了一晚上。
“不是什么大事,朝堂之上势力纷争,皇弟年纪尚且年幼,还望你与丞相多多扶持。”
“王爷此话严重了,这都臣应当做的。”
“还有,沈姑娘的事,莫要忧心。”
“多谢王爷关心。”
秦羽站在一旁,难以置信的听着听着他家主子这说话的语气,还有这谦逊的态度,他一度以为是跟错了人呢!
但眼睛瞥到他家主子的侧脸,没错,这就是他家主子。
沈夕刚回到院子,连饭都没来得及吃,换了身衣服就匆忙的出门了。
她能去哪,自然是去锦沫阁打探消息。
要说这传消息的事,她多半是猜出来了是谁,但就是要证实一下。
不管怎么说,好心当成驴肝肺,留着的面子也就一文不值了。
一路上,她都在想,宸王为何每次来的都这样凑巧,跟提前算好了似的。
沈夕强忍着怒意,到了锦沫阁,坐在里间不说话。
楚烟一个激灵,悄悄地问晓月,“主子,这是又怎么了?”
“有人倒打一耙,不领主子的情。”晓月跟在沈夕身边久了,有些事也是能看明白的。
话音刚落,沈夕就将楚烟叫了过去。
“你去派个人查查,是不是姓江的从中作梗。”但愿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
她们可是问了好几个刚才去过沈府的人,都是一样的回答,天还未亮,就有一女子在各家门前传消息。
然而当时那人戴着帷帽,瞧不见长相,可都记得她手腕上戴着的一个玉镯。
那玉镯也正是锦沫阁的东西,楚烟按着画过来的图纸在柜子上找了找。
“主子,正是这个。”楚烟拿着镯子给沈夕。
因为这玉镯很贵,而上面的纹饰也是寓意百年好合之意,来买的人就不是很多,而且都是要登记在册的。
“楚烟,账本里找找。”
不出所料,买这个玉镯的就只有一人,便是叶瑾。
沈夕长叹一口气,只见了一面,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非要让我出手不成。
江雪啊,江雪我还真是高估你了。
“楚烟,你去库房里挑一件嫁衣出来,然后包装好,不用挑太贵重的。”
“姑娘,你要做什么?”
沈夕笑的阴险,眉眼一弯,“当然是礼尚往来,人家既然给了这么一份大礼,我自然也得回一份。”
楚烟提着嫁衣出来的时候,还再次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不妥。
就给沈夕看了看,“主子,这件如何?”
沈夕只是简单的一看,“可以,你派人送到那人家门口。”
一说是送到江雪家门口,楚烟和晓月瞬间就明白了。
为什么叶瑾要将人给藏在外面,而不告诉家里,那自然是害怕呀!原以为叶瑾是温文尔雅,不承想是个懦弱之人。
这样的丑事必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谁还会大张旗鼓的去到处说呢。
而江雪最期盼的就是叶瑾能娶她进门,可如今她孩子都生了,却还是迟迟没有动静,那就是叶瑾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
她江雪要拿议亲的事来恶心她,那她就拿这嫁衣也去恶心恶心她。
“主子,莫要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我是不想一般见识,可若是这事万一被有心之人给利用,皇上再给来个赐婚,那我可就是跑不了了。”
然后,沈夕就开始一顿吐槽。
“楚烟,你说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他叶瑾就不知道好好的劝一劝那个江雪,自己理亏还不知道收敛。”
以往沈夕发牢骚的时候,她们大多都是在旁边听着的。
而今儿却要她们发表意见了,楚烟擦着额头细密的汗珠,说:“主子,那是她不识好歹。”
“就是,幸好我及时止损,不然就要与她共侍一夫了。”刚开始她还只是生气,但江雪的操作着实有些太愚蠢了。
愚蠢的沈夕现在很暴躁,更暴躁的还有,这几日店里衣服卖的不是很好,有些都堆货了。
锦沫阁的人将衣服放在了江雪家门口,临走前还专门敲了一下门。
江雪闻声赶来,打开门就看到了地上的一个包袱,她张望了四周,没有任何人,于是就拿了起来。
然而只看到了露出来的衣角,这时叶瑾就过来了。
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你拿的是什么?”
江雪抬眸,看到叶瑾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她很是担忧的上前扶住了叶瑾,“你这是怎么了?被你父亲打了?”
“没事,昨晚被父亲罚跪祠堂,一夜没睡。”
昨晚,叶辞一下马车,就将叶瑾给叫去了祠堂。
直截了当的就问他,“你做了什么坏事?自己交代!”
而叶瑾也全都照实的说了,甚至连那个出生不久的小孩也说了。
叶辞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向了他的后背,叶瑾一个踉跄,就趴在了地上。
然后叶辞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就说嘛。人家沈夕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提出要取消婚事,原来是你这个混账在外惹了事。”
“父亲,我知道错了,若是沈妹妹可以容下她,也是可以和和美美的。”
听他说的这些混账话,叶辞上去又是一脚,“你怎么想的,人家沈夕当着我的面没说出实情,已经给足你面子了,竟还敢奢望这些,我看你就在这里跪上一晚再说吧!”
这一晚,他真的就老老实实的跪着,脑袋里回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看着叶瑾这憔悴的模样,要说不心疼那都是假的。
江雪一手拿着包袱,另一只手扶着他进屋。
拿出药来,亲自给他涂抹在膝盖上。
江雪这才想起来刚才拿进来的包袱,露出来的恰好又是红色,她就拿了出来。
这鲜艳的红色,让江雪眼里打转的泪,再也绷不住了。
仔细一瞧,这正是一套嫁衣。
江雪不可置信的在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眼里含着泪,将这件衣服给穿上了。
她从里间出来,故意将步伐放慢,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叶瑾的面前。
叶瑾同样也是一阵惊喜,“这是你买的吗?很好看!”
此话一出,江雪就像是被泼了冷水般。
她呆呆的问道:“不是你买给我的吗?”
叶瑾摇头,“我没有买,从家里出来就到这里了。”
“是没买,还是不想买!”
“我现在已经够心烦的了,咱能别计较了吗?”
江雪气愤的回屋,把身上的嫁衣脱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大声嚷嚷着,“是因为不能和沈夕成亲而心烦吗,还是因为我们娘俩成为了你的累赘而心烦,叶瑾,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们是我的累赘了?”叶瑾还从未和江雪吵过架,一直都是和和睦睦的。
“那你什么时候将我迎进门?”
致命一问,叶瑾愣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而叶瑾的不说话,就已经是回答了。
江雪心如止水,不再与叶瑾争执。
送衣服的人回来的迟了一些,不过倒也是带来了一些有用消息。
她靠近沈夕,“主子,我故意等了一会,然后看到了叶瑾去了。”
“此话当真?”
她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行了,我也不多待了,你们先忙着。”
沈夕上了马车后,没有立刻回府,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就只是来回的在街上溜达。
而且马车的速度很慢,直到另一辆马车过来,她才让车夫停下。
叶瑾在马车里正闭目养神,突然间,车子一晃,险些栽倒下去。
“怎么了?”
“公子,前面有一辆马车给挡住去路了。”
“那就让他们让一让。”
这时,沈夕从马车上下来,敲了敲叶瑾的马车,“叶瑾,我有事跟你说。”
叶瑾撩开帘子,还真是沈夕。
“要不上来说,外面日头大。”
沈夕瞧着来往的人颇多,“我就不上去了,我来就是想跟你说,管好你的人,不要来掺和我的事,再不老实的话,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沈夕连给他提问的时间都没留,潇洒的上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而叶瑾确实还没有反应过来,对于早上发生的事,或许也是不知晓的。
他有些费解的琢磨着沈夕的话,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