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那年,我被父母送到郊外庄子上,便对他们心灰意冷。回府后,他们对我不冷不热,却对我的表姐很好。府里苛待我,让我住最差的宅子,让我穿过时的衣服。甚至,家人还要往我身上栽赃,说我命格不好!很好,那我就断绝父女关系,找我的九千岁哥哥去!
苏幼苡江厌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十一源的小说《夫人在上,九千岁又在哄妻啦》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苏幼苡江厌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六岁那年,我被父母送到郊外庄子上,便对他们心灰意冷。回府后,他们对我不冷不热,却对我的表姐很好。府里苛待我,让我住最差的宅子,让我穿过时的衣服。甚至,家人还要往我身上栽赃,说我命格不好!很好,那我就断绝父女关系,找我的九千岁哥哥去!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大安的冬日甚是寒冷,四处都是白皑皑一片。
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下了两三日,今日终于放晴了,不过哪怕如今暖阳微照,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
京城里的端王府内如今却是一片喜气洋洋,到处都是张灯结彩。
明日便是端王老母亲八十大寿,端王府给京中的皇亲贵胄、达官贵人都下了帖子,在府中为老夫人大办寿宴。
就连平日里一曲难求的雅园戏班子都被端王府重金邀请到府中唱曲儿一整天。
眼下,端王府里的下人们都在为明天老夫人的寿宴做最后的布置和准备,几个婢子聚在一起摆弄着那些吉祥如意结,压低声音小心讨论着:
“你们说,这次王爷和王妃把郡主接回来,会不会就让郡主在府中长住了?”
“这可说不定,我在府中十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端王府的小郡主,要不是这次老夫人寿辰,我都快忘了王爷王妃还有个亲生女儿。”
“你们说,这郡主回来了,那表小姐可怎么办?”
“这小郡主独自一人在外头的庄子住了七八年之久,如今也到了婚嫁的年龄,我……”
“一个两个的,都不要命了吗?主子的事情也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嘴碎!再被我听见你们私下议论主子的事,改明儿找个人牙子把你们都打发了出去!”
身后传来老管家的一声吼,吓得几个偷偷说话的婢子瞬间噤声,抿紧了唇不敢再言语。
王府的西苑。
苏幼苡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针线缝制着什么,那认真的劲儿似乎什么事情都打扰不了她。
苏幼苡便是大家口中的那个在外头庄子长大的小郡主。
苏幼苡生得乖巧,螓首蛾眉,目若秋水,她肌肤很是白皙,坐在那儿任由冬日的暖阳照进屋子,轻轻洒在她的身上。
婢子青果走进屋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缝绣的美景。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家主子的容颜,青果已经叹了口气:“郡主,这王府里的那些人真是拜高踩低,明明郡主才是王府里的正牌千金,竟然敢如此怠慢!我们都回来大半天了,刚刚我到前头跟他们讨要些炭火,竟然拿了最下等的打发我!”
青果一边说话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个大盒子:“还好!此番回府,爷把所有郡主该用到的东西都让奴婢备好了,这红炭也没少给郡主准备着。”
苏幼苡放下了手中的针线,伸手拿起茶杯倒了杯水,随后站起来,下身素白的裙摆轻轻摇曳了一下,苏幼苡走到了青果身边,温柔的开口:“要不要喝杯茶?”
青果:……
青果知道主子的意思,前几日在庄子里,主子和爷闹别扭发脾气了,以至于这几天都没有听到主子提及一个关于爷的字。
苏幼苡看了一眼地上的大箱子,里头都是自己平日里用惯了东西,她开口对青果说道:“不过是回来几天,带这么多东西,回去时候又该麻烦了!”
青果接过了苏幼苡的茶,喝了一口,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二人之间虽然以主仆相称,却是没有半分主仆的样子。
就听青果接着说:“郡主,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一次王爷王妃大张旗鼓将郡主接回了王府,想来是不可能再将郡主给送回庄子去的。”
也怪不得青果这么想,如今整个端王府估计都是如此想的。
苏幼苡轻轻蹙眉,心中有几分烦躁,看了一眼这屋子里简朴的一切,摇摇头,自从六岁之后被父亲母亲送到了郊外山上的庄子去之后,她从一开始的悲伤欲绝到如今已然是心灰意冷。
若是仔细想想,其实这么多年,她似乎已经快要记不起来端王和王妃的模样了。
苏幼苡不被端王府重视,否则她今日回府了,别说没有一个家人在门口迎接她,这大半天都过去了,也没有听见父亲母亲来传召自己去相见。
但是这事并不是让她心烦的理由,而是……
阿厌哥哥。
苏幼苡没有想到,自从小就认识的阿厌哥哥,照顾了自己那么多年的阿厌哥哥竟然会骗她那么久!
其实这么些年她早就想明白了,什么端王府、什么郡主千金,她压根就不在意,她关心的不过是身边在乎她、对她好的人都平平安安的,可是没有想到……
一想到被骗的这件事情,苏幼苡就气不打一处来,看了一眼自己缝制的东西,走到桌前把东西拿起来,撇撇嘴,想要用剪子剪掉的时候,最后还是没有下的了手!
气呼呼放下了剪子,伸手把缝制的东西放远了些,似乎有一种再也不碰的感觉。
反正,她绝对不要理他了!
……
东厂暗狱。
一声又一声惨叫让人寒毛竖起,有人连连求饶:“九千岁饶命!九千岁饶命!”
主座上的人穿着一身暗黑的飞鱼服,单脚撑在座位上,背靠着座椅,慵懒至极,只见他神色冷冽,样貌却是有几分阴柔俊美,可他只是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模样就让人后背发凉,寒意由脚底而生。
“爷,都吐干净了,是东宫那边派来的探子。”一人手中拿着还滴着血的匕首走了过来,低头附身说了一句。
主座上的江厌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一手拿着刻刀,一手拿着一支即将雕刻完的木簪子,他神情淡然眼神却很是认真,看着那木簪子,一双深邃幽蓝的眼睛里透着几分暖意。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眼睁睁等着九千岁仔细认真将木簪子给雕刻好,谁也不敢出声打扰。
那两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探子满眼惊恐,都说太监都是没了根的东西,心思最是变态,如今落在这杀人不眨眼的九千岁手里,不仅不能死个痛快,还要看着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宦官玩些女人家的玩意儿。
终于,刻刀落下最后一笔,江厌把木簪子在手里转了一圈,唇角勾起了笑,小家伙应该会喜欢的!
他把刻刀随手一扔,甚至都没有抬眼看那两个被折磨的不成样子血淋淋的人,薄唇轻启:“太子妃如今身怀六甲,东宫还没有什么表示,就替本座送几个孩童玩的手摇鼓过去吧!”
说完这话,江厌抬腿离开了。
“是!”
后知后觉的两个探子心中的惊恐终于被无限放大,已经有人走到他们面前,冷笑着开口:“能够用你们的皮制成讨好皇孙的玩意,九千岁对你们算仁慈了!”
“阿——”
江厌走出暗狱没几步,身边的木头已经在他身边低声汇报:“爷,郡主今晨已经回到了端王府。”
江厌脚步一顿,随后神色皆是不满:“为何此时才报?”
木头:……
不是九千岁您之前自己下令的吗?只要进了暗狱,什么人都不许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