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少将军在朝堂上被我未婚夫找了茬,下了朝便将我堵在巷口。他扯下我肩头的云纱,指尖从纤细的脖颈一路滑至幽深的沟壑,邪笑着吸了吸鼻子。「一股骚味,不如跟了我,军中汉子壮硕非常,定能让姑娘......欲罢不能。」下一秒,兄长挥拳打歪了他的鼻梁骨。日后,少将军的皇贵妃姐姐用一死胎,诬告兄长谋害皇嗣,皇上大...
主人公叫念慈顾临渊的小说叫做《狐狸皇妃》,本小说的作者是云裳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定北少将军在朝堂上被我未婚夫找了茬,下了朝便将我堵在巷口。他扯下我肩头的云纱,指尖从纤细的脖颈一路滑至幽深的沟壑,邪笑着吸了吸鼻子。「一股骚味,不如跟了我,军中汉子壮硕非常,定能让姑娘......欲罢不能。」下一秒,兄长挥拳打歪了他的鼻梁骨。日后,少将军的皇贵妃姐姐用一死胎,诬告兄长谋害皇嗣,皇上大......
第1章狐狸皇妃
定北少将军在朝堂上被我未婚夫找了茬,下了朝便将我堵在巷口。
他扯下我肩头的云纱,指尖从纤细的脖颈一路滑至幽深的沟壑,邪笑着吸了吸鼻子。
「一股骚味,不如跟了我,军中汉子壮硕非常,定能让姑娘......欲罢不能。」
下一秒,兄长挥拳打歪了他的鼻梁骨。
日后,少将军的皇贵妃姐姐用一死胎,诬告兄长谋害皇嗣,皇上大怒,下旨流放全族。
可才出京郊,杀手便倾巢而出,人头骨碌碌落了一地。
而皇贵妃因痛失皇子宠冠后宫,连带定北将军府也封赏不断。
但他们不知道,我是只修行了千年的狐狸精,没了兄长的管束,只有世间最尊贵的男子精血才能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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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上有一个白月光,皇贵妃因酷似那名女子深受宠爱。
我道德绑架前未婚夫林易之,让他为我和太子牵线。
不出半月,我便凭着狐媚子的本事,将太子睡的五迷三道。
学堂的夫子们无不议论,太子后院日日笙歌,学堂上困倦不堪,功课更是敷衍了事。
据说那女子容貌还同皇帝的白月光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双眸子秋水含烟,摄人心魄。
太子甚至和其母端妃大吵一架,如今已绝食数日,非纳我为太子妃不可。
太子妃?
笑话。
兄长死了,没人能管得了我这个祸害了。
我要的至始至终都是,能传唱万年的妖后之名。
再顺便......只是顺便,让那群害了我兄长的人,血债血偿。
但当皇帝顾临渊压着怒气,摆驾太子府打算清理门户的时候,一进门却愣住了。
凌冽的寒风呼啸而过,我一袭素衣不住颤抖,却偏生跪的笔直,像朵脆弱又坚毅的白梅。
可惜双目失了神采,幽幽垂着,一行结霜的血泪自眼角滑落。
哪还有一点端妃口中的嚣张跋扈,惑乱太子心神的模样。
顾临渊心里犹疑,迈步向我而来。
可越走近越是心惊,十指指尖被刺入银针,尚**在外的半根银针已然凝成粗壮的冰棱。
非三日不可成。
听见靴子压在积雪上的声音,我装模作样地将自己缩成更小一团。
又在脚步声渐近后,小心地抬起那张同白月光如出一辙的脸来。
虚弱地问:「太子......殿下?」
顾临渊心下骇然。
数年来拿这张脸做文章的人不在少数,却无人知道他们是如何相遇相知的。
初见那位白月光,便替他挡了致命的毒箭。
她奄奄一息,却还在安抚满脸愁容的顾临渊,像朵凋零之前铮然怒放的雪莲花。
那年旧日,恰似眼前人。
顾临渊忍不住站到我身前,目光像是要凝出实体来,在我的脸上不断流连。
像吧?不枉费我刨出那具尸首研究了半月。
我微微挑了下唇角,整个人却更加苍白「我不疼的......」
顿了半刻,在张口已然带上哭腔「我就是想家......想姐姐。」
顾临渊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狠狠揉了把,鬼使神差地解下大氅披在我身上。
我像是被忽如其来的温暖烫了下,想伸手将大氅还给他,却忘了指尖的冰棱。
辅一动,冰晶便沿着伤口刺入体内,没忍住泻出声娇喘。
顾临渊的心跟着一紧,隔着大氅拢住我的身形「别动。」
我闻言一震,不说话了。
顾临渊等了好一会,先沉不住气了「你就没什么要同朕说的?」
莫名的,顾临渊心里升起一阵恼怒。
我眨了眨眼,那道结霜的血痕霎时覆上新的艳红色,像是找不准他的方向般,半晌才朝他的左侧拜了下去。
「我想向陛下求一个恩典」
「陛下若应允,我即刻离开太子殿下。」
我和他心里都清楚,这是个圈套。
孱弱的美人,向来心无杂念的太子忽然有了钟情之人,失宠许久的端妃又将太子罚得异常重。
但此刻无论我要进后宫,或是替太子求情,他都会应允。
女人嘛,为他花了心思就好。
顾临渊自以为颇有天子威严,实则话不知不觉就软了下来「但说无妨。」
停了半日的雪忽然又大了,扑簌簌地落在乌发上,眼前人像只诞生于雪原的鹿崽,天真而无畏地立于天地之间。
是那样纯净的、让人忍不住想将其狠狠玷污的美。
「我叫念慈,有一个双生姐姐,同我长的一般无二」
「五年前姐姐上京便再无音讯,太子殿下说......认识我的姐姐」
我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将泻出的氤氲温热覆在顾临渊手上,霎时帝王感觉自己像是泡在微热的水潭里,水流将他心底的防备一点点冲刷带走。
「我想和姐姐一起回家。」
替身嘛,当然是嫡亲的好。
久违的,顾临渊胸腔中的鼓动不断加快,原本隔着大氅虚拢着人的手此时用力地掐着女子玲珑的腰身。
愤怒、悔恨、埋在心底数年的爱意在他心里烧成一片燎原。
但很快,身为帝王的敏锐让他抓住了我话里的重点。
「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