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疯狗X木头美人】【双洁+甜宠救赎+男二上位】京城诸多豪门闺秀,唯独辛明昭格外出名——某次醉酒后,她的未婚夫萧柏轻蔑一笑,直言辛明昭美则美矣,却温顺寡淡,毫无灵魂,比桌上的花瓶还不如,简直就是个木头美人。等到逼着他履行婚约的爷爷葬礼结束,萧柏随手甩下一张银行卡,催促她离开。暴雨夜,辛明昭拖着行李...
有很多书友最近在追一本叫做《疯批总裁偏宠,木讷花瓶太惹眼!》的小说,这本小说是作者甜桃气泡酒创作的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站为大家提供了这本世间有你深爱无尽小说的在线阅读地址,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桀骜疯狗X木头美人】【双洁+甜宠救赎+男二上位】京城诸多豪门闺秀,唯独辛明昭格外出名——某次醉酒后,她的未婚夫萧柏轻蔑一笑,直言辛明昭美则美矣,却温顺寡淡,毫无灵魂,比桌上的花瓶还不如,简直就是个木头美人。等到逼着他履行婚约的爷爷葬礼结束,萧柏随手甩下一张银行卡,催促她离开。暴雨夜,辛明昭拖着行李......
靳行止的眉眼有些冷,收敛起的强势锐利便也毫无遮拦的倾泻而出。
很凶。
辛明昭愕然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靳行止为什么突然这么凶,只是下意识解释道:“没有。”
她抿了下唇,长睫垂下,带了点难堪。
“如果被我父母知道的话,”辛明昭顿了下,艰难将话说完,“他们一定会缠上您的。”
和靳家比起来,萧家又算得了什么。
辛明昭都能想象到,如果父母知道了她和靳行止的事,会有怎么样的表现。
就像是讨好萧家一样,又或者更加谄媚,使劲儿把她往人身边送。
又一次次耳提面命,让她学会讨好人。
然后……借着靳行止的身份摆谱。
父亲会在商业伙伴面前自吹靳行止是他的女婿,母亲会在麻将桌上装作不经意夸耀自己教女有方,得了靳家青眼。
因为,他们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看到父母借萧家势的时候,辛明昭只觉得无力又悲哀。
可若是换成靳行止……
辛明昭不想看到那样。
更何况,萧家好歹还有个娃娃亲的婚约挂着。
可她和靳行止又算什么,凭什么让靳行止被那样吸血的父母缠上。
辛明昭越想越难堪,指尖紧紧压在掌心,语调也恹了下去。
“抱歉,靳先生,我不该……”
低垂的下巴被长指抬起。
辛明昭勉力藏起的微红眼眶,明明白白撞入靳行止眼中。
“……”
她闪躲地移开视线,张口又想道歉,喉间却滚出近乎哽咽的气音,“我没有……”
辛明昭顿了下:“我没有要哭。”
眼泪是获取心疼的武器,但前提是,对着的那个人愿意给予怜惜。
不然,就像是博取怜悯的手段,只会惹人厌烦。
在最开始还没能很好控制情绪时,辛明昭被萧母指着鼻子骂过好几次,说她小小年纪装模作样,作出一副他们欺负她的样子,不知道摆脸色给谁看。
辛明昭竭力控制,不期然的,微微濡湿的眼尾被屈起指节蹭了下。
“哭也没关系。”
靳行止定定注视着她,浓眉微拧,声音低而认真:“在我面前,哭也没关系。”
“辛明昭,你要知道,你愿意跟我走,那我也愿意承担你的所有情绪。”
他低头,很轻地叹了口气,桀骜眉眼软化下来,在辛明昭看不见的地方,眸底情绪纵容漾开。
“你不想见他们,那就不见。”
-
辛明昭以为靳行止说的不见,是指他们提前或延后下机,又或者是避开萧家人走私人通道。
但从没想过,是这种方式——
靳行止照例又拽又傲,走得淡定自若。
辛明昭却整个人都快融化了,死死将脑袋埋在靳行止胸前,唯一露出的耳朵红到快要滴血。
大腿根被男人温热手掌托住,一半压住了裙摆,一半毫无罅隙地紧贴在软白肌肤上,烫得那一小片肌肤格外敏感。
靳行止抱得毫不费力,辛明昭架在他劲瘦腰侧的腿却不自觉绷紧了,脊背也僵硬无比。
就算将整张脸都埋在靳行止怀中,辛明昭也能感受到一路经过时,机组成员投来的视线。
空姐甜美嗓音说着送别语,语调分明迟疑惊诧。
大约也是实在没见过,直接这么亲密抱着人下机的存在。
在萧父打招呼的声音响起时,辛明昭一僵,然后愈发努力的垂下脑袋,又往里拱了拱靳行止的胸膛。
萧父呵呵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靳先生的女伴晕机吗?”
靳行止懒倦抬眸,浅色眼眸沁出一点散漫笑意,面不改色道:“没有,就是黏人。”
他饶有余力地用一只手托住辛明昭,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怀中人的脑袋,唇边勾着似是苦恼的笑。
“见笑了,太爱撒娇,又太爱我。”
辛明昭:“?”
好个不带一丝犹豫的谎话。
要不是她是当事人,差点儿就信了。
萧父也明显被靳行止的不要脸秀了一下,饶是再怎么圆滑精明,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干巴巴笑道:“感情真好啊。”
靳行止坦然点头。
“嗯,是这样。”
“……”
辛明昭有些听不下去了,闷在男人怀中的脸颊发烫,用手指戳了戳眼前的腰腹。
只想提醒快走,又怕戳疼了,落下的力道轻飘飘的。
与其说是戳,倒更像轻抚。
辛明昭明显感觉手下的腰腹绷紧了一瞬,头顶传来微不可察的闷哼。
没等她反应,腿根处托着的手掌骤然收紧了,长指似有若无的蹭了下。
靳行止转身往外走,一边微微低头,唇抵在灼热的耳尖,嗓音低磁性感:“乱摸是要出事的。”
辛明昭惊愕,反应过来后,脸颊愈烫,小声辩解:“我是想提醒你……”
靳行止慵懒嗯了声,主打一个听到了但不管。
“真想摸的话,上车了再给你摸。”
辛明昭:“……”
她不是,她没有,她真的就是很单纯地想催促一下。
辛明昭垂着眼,想解释,可靳行止不听,一时憋气,用脑袋撞了下靳行止的胸口。
靳行止动作一顿。
他低低笑了起来,语调缱绻拖长了。
“这么想摸,都开始撒娇了。”
“……”
辛明昭觉得,她这么多年养出的平静性子,屡屡在靳行止面前破功。
不是她变了。
是靳行止这人……太放荡。
好在下了飞机,自有覃空去拿行李,他们径直上了车。
辛明昭被放到后座时,额间都闷出了薄薄一层汗,黏住乌黑碎发,眉梢眼尾也透着薄红。
神色不再淡如清潭,难得的灵动,乌瞳盈水,带着几分控诉。
她不自在的挪动了下腿,好似还有灼热温度紧贴在肌肤上,顾忌着前座司机,语调轻而快:“我真的没有想摸……”
靳行止没急着走,手臂抵住车顶,居高临下的看去。
指尖慢条斯理抚上薄粉脸颊,喉间滚出散漫轻笑,压低的嗓音透着劲劲儿的蛊。
“真不想摸?”
辛明昭长睫撩起,因着靳行止指向明显的话,视线也跟着一落。
然后就看到了被自己攥得皱巴巴的衬衫前襟。
解释的话停在嘴边。
靳行止也跟着低头看了眼,再抬眼时,唇角弧度愈发嚣张。
“哦。”
他掀起眼皮,说得慢条斯理。
“想摸到都上手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