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2023年的催眠治疗中意外穿越到民国,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真实而又充满危机的旧梦。面对身心双重压力,她决定假扮富家千金,求得暂时的安稳。然而,她的丝巾却不慎落入了身姿挺拔的少帅手中,引发了一场他追她逃的纠葛。当她惊觉自己身处民国时,心中的危机感更加强烈。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她只想平安度日,然而少帅的...
阮景禾陆恩年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挚远创作的小说《插翅难逃:民国恋爱日记》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阮景禾陆恩年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穿越架空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从2023年的催眠治疗中意外穿越到民国,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真实而又充满危机的旧梦。面对身心双重压力,她决定假扮富家千金,求得暂时的安稳。然而,她的丝巾却不慎落入了身姿挺拔的少帅手中,引发了一场他追她逃的纠葛。当她惊觉自己身处民国时,心中的危机感更加强烈。在这个动荡的时代,她只想平安度日,然而少帅的...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叩叩叩。”
一阵规律平缓的敲门声将本在睡梦中的阮景禾吵醒。
睁开眼后,她下意识查看周围环境,依旧是轮渡上那个不大宽敞的房间。
刚才的梦里,乱七八糟的,有自己在现代的,有那位阮小姐在民国的,可偏是没有任何线索告诉自己怎么来的,又该怎么回去,这让她心中烦闷。
想起她睡醒前,去翻了“阮小姐”的行李箱,以及整个房间,都没找到那个催眠自己的怀表,她又垂下头,心如死灰。
于是,她终于是接受了自己回到民国十二年的现实。
她一个还在大三的女大学生,母亲去世的早,父亲也不爱管她,她本该在家过上混吃逍遥的富二代生活,怎么就偏偏来到这里!而且此时正是军阀割据,时局动荡,别提有多危险。
她有些懊恼,当时就不应该答应李医生做这个催眠疗法。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虽然极其不愿,但在当下,她都要去面对这一切,并且扮演好这位阮小姐,否则她肯定会被人当成怪物烧死!
她起身用清水洗了把脸逼自己镇定,开门前又朝猫眼看去,见是陆恩年才放心的打开门。
此时,他的脖间多出了一条灰色羊毛围巾,左手上提着一个棕色皮箱,上面还有一个黑色毛呢帽。
看样子,是到京海境内了;她心中这样想。
陆恩年注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才朝她开口:“东西可还有落下的?”
他说这话时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又进她房间自顾将她的行李拿出。
阮景禾朝房间内看一眼,想起如今的天气,便拿了条丝巾系在脖子上,又去床边的架子上拿上一个粉白的卷边毛呢小帽戴上,这才满意。
毕竟无论在哪儿,都得保重身体。
还好,她将这位“阮小姐”的东西都打量了一番,才没露出破绽,当然,这也是为了更好的伪装。
“走吧。”她同陆恩年说着。
又扫视了一眼房间,确定没有遗漏后,才跟着陆恩年离去。
来到甲板上,三月的风还是有些冷,刮的脸有些生疼。
她本白皙的小脸,在此刻被冻得有些发红。
船还没有靠岸,但远远的,阮景禾可以看到岸边站了许多人,不乏那些举着写有大名牌子接人的亲属,但距离还有些远,她看不清。
就这样,两人站在甲板上倚靠着栏杆,陆恩年为她拿来了一块面包和热奶,又站在她身前,尽量的为她挡住风。
“时间过得真快,一切不过眨眼之间,我们也认识四年了。”陆恩年双手交叠着,说这话时同着好像有些落寞之意。
如今时局动荡,回来也不知是否是明智之举。
风有些大,发丝被吹的有些附着在她的脸上,她好不容易才听清陆恩年说的话,正想回他,脖间一凉,就见方才系的丝巾被风刮跑,朝岸边飞去。
阮景禾想去抓,但奈何不住风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向岸边。
刚巧不巧,那边好似正有军人在整合,而自己的丝巾刚好飘到为首之人附近,就见那人反应极快的抓住自己的丝巾,又眼带警惕的朝自己这边看来。
那可是军人!说不定就是个什么当官的,阮景禾还是有些害怕的,想着能少一事是一事是一事,便眼疾手快的躲在陆恩年身后。
所以当那人回眸时,就只看见手撑着围栏看似一人吹风的陆恩年。
虽心中起疑,但也没多想,觉得是巧合后,就将丝巾塞进口袋,没再管他们这边了。
“好了,没事了。”陆恩年语气有些无奈。
听到他的话,阮景禾才从他身后探出头来。
就见这时船也已经靠岸,阮景禾才看清岸边,原来自己的大名也被写在牌子上,被人高举着,同样如此的还有陆恩年。
陆阮两家站在一块,看出双方家长在交谈着。
就见身侧的他朝岸边挥了挥手,阮景禾也效仿他,朝那边挥了挥手。
二人依序从船舱下来。
一路上,阮景禾一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好她都认识这些人,也不至于等会儿叫错。
不知是不是错觉,陆恩年总觉得身旁的人有些紧张害怕,但是也没吭声,默默跟在她后面为她提着箱子。
刚到两家父母面前,做好心理建设的阮景禾还未开口,就见那位她名义上的母亲冲上前来抱住她。
“哎哟,阿妈的囡囡呀,都瘦了呀,让阿妈好好抱抱你,阿妈都要想死你了啦。”斓心操着一口极地道的京海话。
阮景禾被她的动作弄的有些猝不及防,但耳边的熟悉的京海话还是给了她一剂镇定剂。
既然要在这里存活下去,那么势必要当好这位阮小姐。
于是,她也回抱住这位阮太太。
“阿妈,我也想侬的啦。”她语气真切。
这也是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母爱,她母亲去世的早,父亲虽然没有再娶,但也时常留恋花丛没怎么管她,可以说,她从小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被保姆照顾大的。
斓心撒开手,又仔细看了看四年未见的小女儿,漂亮了不少,她记得前几年景禾离开京海时都还是一个小丫头。
待斓心撒开手,阮景禾才注意到眼前的阮太太身着一件墨绿色旗袍,外面是一件白色貂皮大衣裹着,看起来珠光宝气,许是保养得当,虽年近五十,却看不出什么细纹。
她在心中感叹,不愧是京海商会副会长夫人!
“哦!对了,快来看你大姐,还有你大姐夫,之前你写信说想见来的。”
说着,拉着她来到那两位面前。
她回忆着,陡然想起了这位大姐夫,是叫蔡元添;大姐到了成婚的年纪后,便是由阿爸指的婚。
就见出现在阮景禾面前的是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样貌有些平平无奇但也不丑,一旁的阮若水身着一件淡紫色旗袍,外面裹了件黑色毛呢大衣,身材高挑,姿色出众;和他看着实属不搭。
但听闻这位大姐夫,他父亲是北平北原政府的高官,财政司长。
“大姐,大姐夫。”阮景禾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
“好啦,阿妈,岸边冷,我们带着小妹回家说去。”阮若水一边挽住斓心的手臂,一边又挽住阮景禾的手。
听到要回家,阮景禾下意识看向那边的陆恩年,又注意到他帮忙提着的箱子已经被跟在身后的佣人提上了。
于是便朝他挥了挥手后就跟着自家人走了。
“阿爸怎么不来?”阮景禾问。
就见在场几人神色有些异样,但马上又恢复正常的神色
“别管你阿爸,他忙的很。”斓心的语气有些不悦。
阮景禾点点头,也不管那么多,想到刚才自己丝巾掉落的地方,于是抬眼朝那边依旧在整合的军队看去。
“阿妈,那边是在做什么?”她又不解的问。
然而这次回答她的不是她的阿妈,而是大姐夫蔡元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