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被收养的弃婴,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为了赚钱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完整版小说《最后一个盗墓者》由一剑开山河倾心创作的一本悬疑灵异类型的小说,主角林树白吴叔,书中主要讲述了:我是个被收养的弃婴,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为了赚钱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我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第1章
我在乡村静养了十年,到了最近才恢复了一些。
刚走出家门,在我门口蹲守的人就给他们老板打了电话,好几个人上门请我,要我替他们保驾护航,有的开出了一个月几十万的高价,还有的更是想把自家女儿许配给我。
这些人从全国各地赶过来,有地产大亨、矿业老板,更有一些比他们还要高的存在。
可我仅仅考虑了一下,还是都拒绝了。
我当初接触这一行本来就是误打误撞,纵然闯下了天大的名声,可我也在一次不慎中受了极重的伤,不得不修养十年,整整十年,从当初意气风发的小伙变成了现在嶙峋邋遢的中年男人,当初认识的人,也都各有归宿,再无音讯。
我身边终究还是无亲无故孑然一身,也对应上当年的那个卦象。
最终我选择找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开一个风水小店,没生意就四处转转,看看风景,日子倒也清闲快活。
最近几年,风水玄学盛行,一时各种电视剧电影,甚至综艺访谈都层出不穷。
我能走到今天的地步,和风水玄学两个词脱不了关系。
正好也彻底清闲了下来,我也试着写写那些年,我经历过的,有关风水玄学和灵异的那些事,那些常人无法理解的诡异离奇的事情。
我就从头给大家讲起吧。
我接触这一行当的时候大约十五六岁。我老家是东北接近最北边的一个小村子里,跟罗斯国隔着一条江,冬天最冷的时候能达到零下二十多度。
我是弃婴,从小被爷爷抱回家里。爷爷以前是猎人,后来东北禁枪禁猎,把枪都没收了,就倒卖些山货,也替人看看风水,跑跑事。生活虽然不富裕,但也能过得去。
我从小就不爱学习,爷爷惯着我,任由我疯,带着我去老林子里跑山,也给我讲一些关于大兴安岭的鬼怪故事。
这也让我对风水灵异一类的事物有了很大的兴趣。我当时经常省下饭钱去买将鬼故事的书看。
我记得当时看的最多一本书是《民间故事-胆小鬼》,这本杂志里讲的全是些民间的鬼故事,有一阵看得我不敢去上厕所。
到了初中后期,我的学习就彻底跟不上了,我也是从那时候彻底放弃了学习,转过头自己写一些灵异小说在同学间传阅,看一次五毛钱。
那一个学期,我给自己挣了许多零花钱。
在我临近中考那年,爷爷跑山的时候摔断了腿,医药费住院费手术费加一起一大笔数目,把家底全拿出来也不够。
当时我把家里的东西全都买了,院子都搬空了也凑不上这个钱。爷爷躺在床上一个劲叹气,努力撑起身子想卖房子。
我知道爷爷有个儿子,就在隔壁县,租了个门市房,开了个小超市,生意红火。我就坐车去隔壁县找大舅借钱。
虽然明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大舅夫妻两人有一次背地里念叨我被我听到了,说我是个天煞孤星,爷爷非要领养我,早晚克死爷爷,也克死身边所有人,让舅妈以后看到我别对我客气。
回去的路上,我为了省几块钱给爷爷多买点好吃的,就没坐车,几十里的路我走了一夜,到了医院的时候,脚已经肿的没有知觉了。
我那一点点的轻狂和自尊,被舅舅说的话,狠狠地砸在地上。
从那时候起我就发誓,要做个出人头地的人,让爷爷过上好日子!
等到爷爷出院了去舅舅家住的时候,我直接不去上学了,每天跑到老林子里,根据爷爷跟我说的那些事,去捡一些山货,找一些药材。
当初舅舅拿给我的钱交完所有费用还剩了一些,大约剩了小两千块,这笔钱我自己偷偷流了下来。
我不光自己去林子里找山货,我也会去附近村子里收山货。
村里人有时候进山砍柴遇到些新奇东西就捡了回来,他们不认识,又看我拿钱去收,自然乐得买我。
而我从小跟着爷爷耳濡目染,自然认识很多寻常人不认识的药材。
我用了一千五百多块,收了一对何首乌,一些北黄芪,两头小叶山参,可惜这两头参都没用泥土包住,跑了灵气。还收了一些野生的穿山龙,在当时穿山龙还比较常见,收的价格和卖的价格都很正常,现在已经少有野生的穿山龙了。
对了,我还收了一张小虎皮,展开大概一米五六,做毯子刚好。虎皮这东西,在当时禁猎之后,属于最抢手的那一批货。这家的虎皮是两辈前传下来的,家里孩子睡着老是流鼻血,就低价卖给我了,算是让我捡着漏了。
这张虎皮传了两辈,属于老虎的煞气基本都磨没了,只剩丰盛的阳气,睡在上面,寒冬腊月不穿衣服也能感觉热气从骨子里传出来。
我拿着剩的钱买了两个大行李箱,把那些药材和虎皮全部包装好,塞进行李箱里,提着东西就坐上了去哈尔滨的火车。
当时的我脑子一热,瞒着所有人踏上了南下的旅途。
我当时听说过的大城市最近的只有哈尔滨,但到了以后四处问了问才知道,这里卖出去的价格和我们那里县城收的价格差不多,一来一回,全卖出去我还倒亏了不少。
好在有好心人跟我说,让我往南再走走,过了关,去燕京卖,燕京这东西少,收的人多,给的价格高。
从哈尔滨到燕京,要四十多个小时,在当时,别说全村了,全县都没几个人去过燕京。
我为了省钱,选了最便宜的硬座,提着两个大行李箱,背后还背这个爷爷给我缝的已经破烂不堪的大书包。我怕有人把我的东西拿走,一刻不离地守着我的两个大箱子。
车站和车上的旅客都对我指指点点,仿佛在说,看!这是哪来的臭乡巴佬!
我背负着别人的不屑和白眼,在两天半后到达了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