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女主心机绿茶+甜宠]【双洁,独宠,女主清醒全程不动心,无脑小白文,女主不是好人]时家嫡长女娇花若妖,天生媚骨,更有神算子赐有一语:“此女妖异祸国殃民,主大凶。”她被送入三清观带发修行,却在二八年华被皇帝遥遥一见倾心入宫为妃。朝堂震荡,百姓激愤。入夜,男主将酒池里的她抱起拥入怀中,吻上她眼角如...
主角是时瑄萧景的书名叫《美艳妖妃茶又欲,暴戾君王上了瘾》,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美式咖啡冻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宫斗+女主心机绿茶+甜宠]【双洁,独宠,女主清醒全程不动心,无脑小白文,女主不是好人]时家嫡长女娇花若妖,天生媚骨,更有神算子赐有一语:“此女妖异祸国殃民,主大凶。”她被送入三清观带发修行,却在二八年华被皇帝遥遥一见倾心入宫为妃。朝堂震荡,百姓激愤。入夜,男主将酒池里的她抱起拥入怀中,吻上她眼角如......
“那个奴婢勾引王上了吗?”
时瑄颔首说着,手指勾着萧景腰带的穗子缠绕松脱,看似无意的动作却依旧勾人。
“嗯,听说她是今天贤妃送你的人,你想如何处理,你自己做主。”
“需要寡人配合的,寡人尽力,嗯?”
萧景抓住她乱晃动的小手,握在大掌中指腹细细摩挲着手背柔滑的肌肤。
专属对她的宠溺展露无疑。
“想来玉嫔姐姐也不知道这女子这般胆大妄为的……”
“不如让她一路上磕头求饶,跪一步杖一下,一步步跪到安乐宫,让玉嫔姐姐自己管教,如何?”
时瑄说着还嘟唇一脸委屈:“不然别人又要说妾仗着王上的宠爱胡作非为了。”
跪一步……还要杖一下!?
如此骇人听闻的字眼被她用娇滴滴的声音说出,更像是无形的大手扼住惜儿的喉咙难以呼吸。
在殿外跪着的惜儿已经吓到脸色苍白,不顾腰上的疼痛,连忙磕头高声喊着求饶:“宸嫔娘娘,奴婢知错了……”
她真是被玉嫔描述的荣华富贵迷了眼,妄想凭着和时瑄五分相似的眉眼能在后宫有立足之地。
她磕头的力道甚重,每一下甚至扯着已经裂开的腰骨剧痛不已,头上顿时磕出了一个大窟窿。
李禄全只是瞥了一眼她,眼底里满是恶心和厌恶。
这样的女人他陪在王上身边已经见过不少,但也未曾见过如此大胆的,直接爬到床上。
他是近身太监,知道萧景的脾气,若是此事怪罪下来,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时瑄走出时,已经穿好了绿樱送来的鞋子,萧景穿戴整齐站在她身侧,俨然一幅靓丽风景。
时瑄俯下身,食指勾起惜儿的下巴,她紧张地汗流浃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上,娘娘,奴婢不敢了……”
她求饶的声音带着颤抖,眼底的恐惧倒映着她娇媚的五官。
时瑄眼底秋波旖旎,拔下头上唯一一根镶红宝石金钗,发丝随风飞扬散落在肩头。
“嗯……妖妃的眉眼好像不适合你呢。”
“啊——”
金钗尖端落在惜儿苍白如纸的脸上,速度缓慢却不减力道,在眼睑下方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惜儿惨叫声喊破了喉咙,血珠混着泪水滑落脸颊。
时瑄将沾了血的金钗丢在惜儿面前:“沾了你的血,就是你的了。”
惜儿被侍卫放开的一瞬间,双手覆上脸颊再看满是鲜血的手掌,哭声更加凄厉。
“呜呜……我的脸……”
时瑄探头看到宫殿外停驻还未离去的萧景的仪仗,忽然又有了一个想法。
“王上,既然是贤妃姐姐送予妾的,妾自然也要亲自送还回去,不然我们就乘着仪仗,跟在她身后一步步回去,如何?”
“我的阿妩怎就这么厉害,还懂得礼尚往来,就按你说的来。”
萧景不仅言听计从,连话中都满是宠爱。
两人信步款款走向仪仗,时瑄娇小的身子依偎在萧景宽厚的怀中。
两人时而调笑,时而拥吻,时而以美唇渡酒,全然一副妖妃昏君模样。
从旁经过的宫人不敢抬眼,只能见到在仪仗前一个宫女打扮的奴婢,一步步跪下磕头高喊:“贤妃娘娘,奴婢知错了。”
话音刚落,成人手臂一般粗壮的长棍狠狠打在她的背部,严重时还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从崇长宫到安乐宫的路程并不算长,萧景故意让前方引路的李禄全绕了路,几乎在宫里的主干道绕了半圈。
她磕头求饶和惨叫的声音在宫道长廊上形成阵阵回响,每一个宫殿今夜不绝于耳。
当天晚上的太医院更是忙碌不已,几乎药材都用来煎制安神茶送往大多妃嫔宫中。
惜儿坚挺着走了一大半,身子实在虚弱撑不住倒地不起。
她身上凌乱的宫装前后已经是血迹斑斑,跪着行走的路上也留下了一长段的血痕。
萧景全然没有同情之意,让侍卫驾着她的手臂快步走到安乐宫大门口。
贤妃刚睡下没多久,外面的动静自然也都听得真切,连梳妆打扮都还没来得及就站在门口迎接萧景。
随她一起的,还有同住一个宫殿的玉嫔。
只不过玉嫔在看到浑身鲜血淋漓、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在宫殿门口的惜儿,就已经吓得不知所措。
“妾……妾给王上请安……”
贤妃和玉嫔跪在地上,说话声音颤抖不已,眼神不敢看向被血迹糊的完全看不清人脸的惜儿。
“这奴婢,是你送给阿妩的,还你。”
萧景的语气冷淡,夜风轻拂过玉嫔,身上被冷得打颤。
她不敢乱动,也腿软的动弹不得。
惜儿弃之敝履一般丢在距离宫殿门口还剩一步的位置,上下起伏急促的呼吸声还证明着她活着。
“王上,你看看她,流了好多血,定然是刚才那些侍卫不懂得怜香惜玉。”
“一点都不像王上你……”
未施粉黛的五官依旧精致,娇柔身子整个依偎在萧景怀中紧紧贴着。
已经穿上锦缎制成的鞋子,她故意踢了下,完美契合的布鞋半挂在脚尖不停晃动,时不时还故意撩拨着他。
脚背感觉到他精壮的小腿肌肉倏尔收紧,耳畔呼吸声变得沉重急促。
“阿妩你啊……”
他的手抓住乱晃的脚,耐心帮她穿好鞋子后顺着腿部线条慢慢抚摸回细腰,一把收紧使得两人的距离更近。
时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恶作剧得逞的成功惹得她娇笑声连连,能让他骨头都酥麻。
“走吧。”
人都送到了,这好戏自然也就结束了。
萧景正打算让仪仗掉头回去,就被时瑄喊停。
“王上,说好了一步一杖跪到安乐宫的,这不是还差一步嘛?”
惜儿浑身痛的不行,感觉身体里的内脏和骨头都错位偏离原本的位置,她此刻呼吸一下都扯着痛。
听到时瑄的话,她的心彻底凉了。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受到什么磋磨,只想着能快点得到解脱。
“那阿妩打算怎么做?”萧景慵懒开口问。
“刚才那些侍卫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不如……就换玉嫔姐姐来吧。”
“毕竟是姐姐的人,亲自教导总是没错的啊。”
站在一旁吓得发愣的玉嫔突然被点名,更是不知所措,说话都语无伦次。
“我……不是……王上,妾不敢……”
萧景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挥一挥手一个侍卫就将手中的长杖交给玉嫔。
透着夜色也能看到朱红色的长杖上有几块深黑色的印记,那是惜儿的血。
“不要——”
玉嫔张皇无措捂着脸,恐惧跃上她狰狞的脸,眼睛里满是血丝。
“若是你不打,这一杖寡人就让人打在你身上,还有你的族人。”
玉嫔终于哭了出来,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长杖,她不想自己也变得惜儿这般。
她在犹豫之时,时瑄如看戏般还为自己剥了一颗葡萄轻轻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盈满口腔。
她颤抖着手,拿起地上的长杖,颤颤巍巍地走到惜儿面前。
明明只是几步路,却走得异常艰难。
她狠下心咬着牙,长杖高高举起后,最后无力落下,长杖在惜儿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承受不住折磨,无力瘫坐在地上,翻了个白眼整个人仰躺着晕厥过去。
贤妃全程目睹了玉嫔被磋磨的样子,跪在地上呆愣了许久。
萧景和时瑄走了好一会儿也没回过神来,直到身边的贴身宫女伏若扶住她。
她紧绷的身子才松乏,可想站起身子尝试了好几次依旧站不起来。
“伏若……我是不是不该进宫,我好像帮不到阿爹……”
她终于放肆哭出了声。
次日深夜,李禄全来报,说安乐宫的玉嫔疯了,贤妃落了水至今昏迷不醒。
“疯了就打入冷宫,还来和寡人说什么。”
“至于落水,太医院有的是太医。”
萧景批阅着奏折,在一张奏折上用朱批圈了一下,直接丢在地上,神色愠怒。
李禄全欲上前捡起奏折,就看到时瑄从内室捧着一盆水果身姿妖娆走到萧景面前:“王上尝尝妾刚弄好的果子~”
萧景的书房几乎不让他人进入,自从半年前时瑄入宫后,这一规矩就因为她被打破,两人在书房里独处的时间也越发变长。
即使太后告诫过萧景后宫不得干政,萧景只是敷衍回应,最后直接将书房搬到了崇长宫的偏殿。
甚至批阅奏折也慢慢不尽心起来,三天批阅一次变成了十日……
如今更是半月一次已是稀罕事。
李禄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时瑄捡起地上的奏折,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神色淡然,又重新将奏折放回桌面:“这上面是说我妖孽,你生气什么?”
“好歹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有人说了你,我自然不快。”
萧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她光嫩的脸颊。
他的话和平日说的一样,却少了那种柔情蜜意,不过时瑄也并不在意。
“玉嫔疯了,常太卜身为父亲,为女儿说些话也是人之常情。”
时瑄拂开他的手,下一刻那手又覆上她的细腰帮她揉捏,好在还挺舒服也就随萧景去了。
“既然他请求善待玉嫔,那就发还母家吧,也让她有家人照顾。”
“嗯,寡人都听你的,只是你答应寡人的……”萧景揉捏腰身的大掌倏尔一紧,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他的声音低沉危险,“你也要做到。”
“自然。”
时瑄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她和萧景之间,本就是一场交易。
因为神算子常太卜的一句话,她被时家送入三清观一呆就是十年。
她不想认命,这十年里运筹帷幄。
特意让绿樱外出时放出话“祸国妖妃在三清观中”的流言,谁料引来的居然是当朝皇帝萧景。
他要时瑄帮她铲除异己,他也会帮她离开三清观。
两人同一时间达成了同盟。
只不过时瑄也有私心,帮忙铲除异己里的人员名单中,也有她想要报复的人。
常太卜……
就是其中一个。
她也相信萧景也看出了她的想法,也许是为了不破坏同盟,也许是自己要报复的人对他计划来说并不算重要。
他也愿意陪她演这一出戏。
她看着常太卜的奏折,指尖轻点着上面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的自己的名字,一如当年他为自己写的卦象,只不过奏折上的多了些许愤慨。
“季宸,你说常太卜神算誉满天下,他能算到自己女儿也会有这一天吗?”
“谁知道呢,我只知道,医者不能自医,他绝对算不到自己的结局如何。”
不得不说,这个盟友结交的很值得,有时候自己的计划从不说出口,他总能第一时间知道。
“只不过现在还要再等下,他……我还有用。”
时瑄点头应允。
她都等了十年,只等这一刻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