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柳以为,只要足够爱,人心总能被焐热的。她却低估了,祁夜南的铁石心肠。将送给她的唯一礼物随意的给了他的白月光,甚至和白月光传着有‘私生子’的绯闻。就这样一次次的将她的真心随意的践踏。后来她攒够了失望,消失的无影无踪。——祁夜南以为他不会爱阮山柳。在他眼里,阮山柳不过是个利用救命之恩玩上位的女人。可...
《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是一部引人入胜的都市生活小说,由作家糖果糖倾情打造。故事主角阮山柳祁夜南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阮山柳以为,只要足够爱,人心总能被焐热的。她却低估了,祁夜南的铁石心肠。将送给她的唯一礼物随意的给了他的白月光,甚至和白月光传着有‘私生子’的绯闻。就这样一次次的将她的真心随意的践踏。后来她攒够了失望,消失的无影无踪。——祁夜南以为他不会爱阮山柳。在他眼里,阮山柳不过是个利用救命之恩玩上位的女人。可...。
再醒来的时候,阮山柳的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耳边能够听到滴答的水声,鼻间嗅到了淡淡的水汽的味道。
阮山柳十分艰难的才将自己撑起来,刚坐好,就感觉有一只手握在了她的手臂上,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了沙哑的声音。
“别动,你腿受伤了。”
四周太黑了,阮山柳什么都看不见,却在湿热的水汽之中,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稍微动了动,自己的腿确实是受伤了。
阮山柳的记忆还停留在祁夜南抱着她一起滚下来的时候,她抓住了祁夜南的手,着急地问:“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祁夜南的声音在黑暗之中稍微有几分怪异,“手机都打不开了,我们掉到了山脚下,命大,撞上的那块石头前面有一剁草垛。”
荒郊野、外的,哪里来的草垛。
阮山柳察觉到了几分怪异,但还没开口,就听到祁夜南压抑的一声闷哼。
“你受伤了?哪儿伤到了?”阮山柳慌忙地问。
祁夜南不说话了,松开了手,黑暗之中,只响起两人的呼吸声。
阮山柳很急:“祁夜南,你说话!”
“腰。”祁夜南只吐出这么一个字来。
阮山柳已经适应了黑暗,她循着声音看过去,只在黑暗之中,模模糊糊地看到了祁夜南的轮廓。
还是太黑了,看不清具体的细节。
阮山柳只能用手摸索着祁夜南的身体,试图查探他是否受伤了。
他咬着牙说:“阮山柳!”
“嗯?”阮山柳被焦急冲昏了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你别动,我看看你身上哪里受伤了。”
“都说了腰,不是……这里。”祁夜南的声音里夹杂着一抹奇怪的隐忍。
阮山柳奥了一声,点了点头,又顺着大腿摸到了他的腰身。
阮山柳把手放到了鼻下,刚想嗅一下,手腕再次被祁夜南给攥住了。
“没事,等天亮一点,我们就去外面看一看,能不能走回去。”
阮山柳的心里闪过一抹怪异,但也没有坚持,她点了点头:“好。”
祁夜南攥着她的手忽然松开了,他的声音昏昏沉沉,含糊不清:“我困了,休息一会儿。”
“别睡,容易着凉。”阮山柳。
可祁夜南已经没有了声音。
阮山柳几乎是凑上去,贴近了看,才看清楚了他的紧闭着双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祁夜南的双颊泛红。
她凑过去,额头抵着他的额头。
滚烫。
祁夜南发烧了。
阮山柳晃了晃祁夜南的手臂:“祁夜南,你发烧了。”
“累。”祁夜南小声地呢喃了一声,他攥住了阮山柳的手腕,“别吵我。”
阮山柳的声音于是放得更低了:“祁夜南,你发烧了,别睡。”
这是一处山洞,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又都湿漉漉的,看天气,不知道这场雨还要下到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救援。
阮山柳摸出手机来,按着开机键,怎么按,手机都不亮。
她只能把手机丢在了一旁。
私下环顾了一圈,看到山洞的身处堆积着什么东西。
她走过去,仔细地分辨了一下,竟然是一条陈旧的毛毯,而在毛毯的下面,还有干燥的稻草。
应该是有什么人把山洞当做了一个据点。
她将毛毯拿起来,放在鼻前闻了闻,并没有潮湿陈旧的味道,可能距离这里的主人上次过来也不算太久。
阮山柳的心里一动,她又四下摸了摸,竟然还摸到了打火机。
她忙把打火机打着,抓了一把稻草燃烧了起来,借着火光,这才看清楚了这个山洞的布置。
山洞里有很多人工的痕迹。
在墙角的位置,还放着一个纸盒,盒子里面竟然还有煤炭,煤炭旁边堆着一些干燥的枯树枝。
阮山柳的身上同样湿漉漉的,她浑身发抖的点了火,听到了噼里啪啦的树枝燃烧的声音,她这才转身去拖祁夜南。
祁夜南的脸色潮、红,紧闭着眼睛,浑身瑟瑟发抖着。
他的体重不算轻,阮山柳费了半天的劲儿才总算是成功的把他给拽上了草垛,又立刻把他浑身湿漉漉的衣服都剥光了。
然后把那条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
做完了这一切,阮山柳感觉祁夜南发抖的没有那么厉害了。
但触手一摸,他还是烫得厉害。
她稍微纠结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衣服也剥了,只留下了贴身的衣服,她一边添火,一边把自己烤干,然后便钻进了毛毯里,用滚烫的身体抱着祁夜南。
怀里有了热源,祁夜南几乎是第一时间就长手长脚的纠缠上来。
他死死地抱着阮山柳,身体的颤抖逐渐减缓,然后消失不见。
阮山柳不太放心,一直睁着眼睛,她时不时地摸一下祁夜南的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一次比一次暖,没有那么烫手了。
最后感觉祁夜南的热度平稳之后,阮山柳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她明显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
阮山柳睡得太迷糊,脑子也不太清楚,她紧皱着眉头
“阮山柳!”祁夜南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懊恼的怒火。
被吵醒的阮山柳顿时就睁开了眼睛,她睁着大大的眼睛,视线与祁夜南的视线相对,这一瞬间,脑子像是卡机了一样。
“你……醒了?”
“嗯,退烧了。”祁夜南的喉结动了动,
很明显的,祁夜南的脸色变了。
下一秒,阮山柳终于反应过来,,同时推开了祁夜南。
祁夜南没预料到,冷不防的被她一推,摔倒在暄软的草垛上,腰上的伤再次**给扎了一下,他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