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为情所伤,她太信赖身边的人,导致母亲与自己惨死!这一世断情绝爱,只为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一朝重生,她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只是,身边那个男子,为何总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有他的身影……
主角是孙瑾姿晋楚裴的书名叫《庶女成凰:二嫁太子妃》,它的作者是茶小穷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前世,为情所伤,她太信赖身边的人,导致母亲与自己惨死!这一世断情绝爱,只为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一朝重生,她定要那些人付出代价!只是,身边那个男子,为何总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有他的身影……...
"好,我们先走。"
"恭送二位殿下!"孙靖帛连忙拱手。
"孙瑾姿,你在装什么,别以为你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能博得六皇子的同情。"孙瑾梦带着丫鬟,猛地冲了进来。
大呼小叫的样子,连女子平时应有的端庄都没有。
她只要想到刚才那个抱着孙瑾姿匆匆走过去的背影,心里的怒火在一瞬间被挑拨起来。
她要揭开孙瑾姿那个**的真面目。
才刚冲进来,正好和晋楚裴和晋楚傲撞了满怀。
孙瑾梦一脸扭曲,却不想刚好和晋楚裴四目相对,顿时,脸上写满了尴尬,她想故作委屈,柔弱,却已经来不及了。
"六,六皇子。"孙瑾梦说话有些结结巴巴,手里紧紧的拽着那方罗帕,羞得满脸通红。
晋楚裴根本不用正眼去看她,甚至连哼一声都没有。
他负着手,和晋楚傲走了出来,脸上的阴沉,让人捉摸不透。
从孙瑾梦刚才的大呼小叫,他几乎都可以想见平时孙瑾姿是受了何等的委屈?他心里莫名的觉得心疼,对孙瑾梦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六皇子,额,刚才我只是想告诉您,孙瑾姿肯定是在装,这种伎俩,这个**惯会使用了,就和她娘一样。"孙瑾梦想替自己解释,她想保持自己在晋楚裴心目中的印象,可是越解释,晋楚裴的脸色黑的吓人。
"三妹!"孙靖帛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蠢死!
他这个妹妹,看来平时娇惯坏了,六皇子是何等人,平时在朝中,那些自恃自己有些功绩的老臣都不敢再他面前放肆一二,偏偏自己这个妹妹居然还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孙府的规矩,孤倒是开眼了。"晋楚裴转过身,嘴角不由地勾起几分讥讽的弧度,只是略微扫了一眼,却足以让人有种后背发凉的恐惧,"称呼自己的二姐为**,又对自己的庶母如此不敬,三小姐不要脸,钟老丞相恐怕还要点脸面。"
晋楚裴一向毒舌,不给人留半分情面。
孙瑾梦听到他将自己形容为市井泼妇,顿时眼泪就从自己想眼角滑落了下来。
**,都是孙瑾姿这个**,为了她,六皇子已经是第二次为难自己了。
"明明就是孙瑾姿,她故意装的病歪歪的样子来勾引你……"孙瑾梦气得全身发抖,想替自己辩解一二,可是话还没说完,孙靖帛立刻喝止了她。
"住口!"孙靖帛真恨不能捂着孙瑾梦的嘴,他知道孙瑾梦暗恋六皇子许久了,平时,孙瑾梦并不是一个口无遮掩的人,大概她应该是看见晋楚裴对孙瑾姿多有怜惜,所以才会如此的不顾一切,"六殿下恕罪,舍妹一定是糊涂了,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殿下见谅。"
"六弟,孙三小姐年纪还小,口无遮拦,莫非你还要和她计较一二?"晋楚傲连忙缓和着这尴尬的气氛。
担心孙瑾姿是一回儿事,可是孙瑾梦毕竟是钟老丞相最疼爱的外孙女,晋楚傲可以不看在孙府的面子上,却不得不给钟老丞相几分薄面。
晋楚裴什么都没有说,负手离开。
甚至从头到尾,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孙瑾梦。
……
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夜,方才醒来。
昨晚闹了那一出,钟夫人也不敢背负一个虐待宫中女官的罪名,只能依照孙靖帛的意思,从外面请了一个大夫,开了一些药。
"小姐!"木覃听到床上的响动,连忙惊喜的转头。
又小心翼翼的拿了两个枕头出来给她垫上,脸上说不出的心疼,"小姐总算醒了,姨奶奶打发翠缕来问了几次,都着急死了。"
"待会儿你打发人告诉母亲,说我已经大好了。"孙瑾姿连忙吩咐道,钱氏现在还是病躯,她怎么能让她为了自己整夜的担心。
"奴婢待会儿就去。"木覃连忙道。
"嗯!"孙瑾姿略微点了点头,又掀开自己的衣服。
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青紫一片,身上的那些鞭痕,虽然已经没有了血迹,却依旧生疼。
她已经不去在意这些。
依稀记得,昨天昏迷之前,她明明见到了晋楚裴,后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可有什么事?"孙瑾姿连忙问道。
"奴婢正和木澜姐姐说了。"木覃眉飞色舞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描述一遍,什么六皇子亲自抱着她回来,三小姐争风吃醋,却被六皇子训斥了一顿,气得今天还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木覃一贯都看不惯钟夫人和孙瑾梦耀武扬威的样子,难得有一个人替孙瑾姿出头,教训这个两个人,木覃心里舒服极了。
孙瑾姿的脸上却并无半分的喜悦。
晋楚裴抱着她,一路从祠堂到自己的闺房,原本,她是应该高兴的,隔了一世,再次相逢,怎么都会有一种难言的感慨。
可是,因为她,晋楚裴如此失态,这,真的好么?
只怕,经过了昨晚,孙瑾梦会恨不能掐死自己,而且,大皇子一向对自己虎视眈眈,晋楚裴平白无故又会惹了晋楚傲的嫉妒。
罢了,和钟夫人还有孙瑾梦的宣战,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孙瑾姿略微沉吟了片刻,也懒得多想一二了。
"小姐!"木澜端着早餐进来,看见孙瑾姿醒了,连忙小步走了过去,"奴婢刚刚从厨房那边端来的小米粥,您喝喝。"
"嗯!"孙瑾姿接过碗,虚弱的笑了。
懒懒的躺了这些天,孙瑾姿总算恢复了些许。
只是原本身子就不大好的钱氏,又担心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越发病的严重,听翠缕那几个小丫头说,前天晚上甚至还咳了一宿的血。
脉相虚浮,飘若无力,这不是好征兆。
孙瑾姿替昏睡中的钱氏把脉以后,眉头一直紧皱着。
话也没多说,带着木澜和木覃两个丫头,换了男装,径直赶往京城北郊的玄隐寺。
……
"你们几个,搭好粥棚,另外回王府再叫人搜集艾草,丹参,防风等草药,立刻运来。"疾风指挥着一些兵丁,忙得不可开交。
不远处的凉亭里,晋楚裴负手而立,脸色阴沉。
京城郊外突发时疫,太医束手无策,忙了小半个月也没能找到对症的方子,加上京兆尹救治不当,灾民越来越多。
一些王公贵族,哪里会顾及平民百姓的死活,晋楚裴无奈,只能带着自己的一些侍卫,勉强救治。
"主子,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只是这时疫来得凶险,就连太医也束手无措,只怕艾草,防风这些草药也缓解不了疫情。"疾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
他很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
四皇子晋楚轩一向标榜自己忧国忧民,满口的仁义道德,可是时疫来时,却在府中夜夜笙歌,推得远远的。
而自己主子却冒着感染时疫的风险,在这儿救治灾民,何苦?
疾风很想劝一下晋楚裴,可惜,自己主子认定了的事情,甚少有人能够让他回转心意。
而且,即便他跟随晋楚裴多年,可是自己的主子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他也仿佛从来没有摸透过。
"季子神医了?他不就隐居在这玄隐寺么?难道这么多灾民,他见死不救?"晋楚裴的眼眸,不禁闪过一抹冷意,幽幽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玄隐寺的寺门,脸色略显忧虑。
"回主子,属下已经奉命去玄隐寺拜访过了,可惜,季子神医根本不闻不问。"
晋楚裴黑着脸,如风雨欲来。
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恍若让人坠入寒冬腊月的冰窖。
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就连跟随他身边多年的疾风,见自己主子动怒,也连忙低下了头。
"行医者却不顾忌病者的生死,既然如此,孤也不必尊奉他这位晋国第一神医,派人去将季子神医绑了来。"
疾风连忙拱手,"是!"
"慢着!"
清脆的女声,隐约透着些微的脆弱和疲惫。
孙瑾姿原本是来玄隐寺找自己的恩师季子神医,请他前去为钱氏把脉,却没想到在这儿会见到这么多感染时疫的灾民。
更没想到,会又一次见到他,晋楚裴!
扶着木覃的手,她身子本来才大好,又骑马赶了这么远的山路,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
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一分欣慰。
重活一世,晋楚裴依旧还是那个他,就连这性子,也丝毫没变过。
宁可冒着感染时疫的风险在这儿救治灾民,仅仅这一点,就比满口仁义的晋楚轩,强上了百倍。
"二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晋楚裴看见孙瑾姿出现在这儿,不禁有些奇怪。
见她脸色有些不对,解下自己身上的孔雀翎斗篷,递给木覃,让她给孙瑾姿系上。
"母亲病的厉害,所以我特来求见恩师,请他去给母亲把脉。"孙瑾姿虚弱的笑笑,斗篷系在身上,却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尚留的余温,她很庆幸,这一辈子,她能够这么早就遇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