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就因一份救命之恩,她迫不得嫁入侯府,毁了自己终身的幸福。夫君不爱她,她不在意,只是傻傻地尽职尽责做好当家主母的职位。对内执掌中馈,用嫁妆补贴府中亏空,对外拉拢交际,助夫君步步高升。本以为自己尽心尽力对待全府上下可以得到回报,却不曾想,夫君不但伙同皇子害死了她娘家上下三百余口,就连她收养的嫡子...
陆宁江行川是一位寻找真相和正义的年轻侦探,在一根麦穗创作的小说《主母重生,侯府撒泼打滚求和离》中,陆宁江行川破解了一个个复杂的谜团。通过勇敢和聪明的推理,陆宁江行川逐渐揭示出真相,并为受害者伸张了公正。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悬疑与惊喜,上辈子,就因一份救命之恩,她迫不得嫁入侯府,毁了自己终身的幸福。夫君不爱她,她不在意,只是傻傻地尽职尽责做好当家主母的职位。对内执掌中馈,用嫁妆补贴府中亏空,对外拉拢交际,助夫君步步高升。本以为自己尽心尽力对待全府上下可以得到回报,却不曾想,夫君不但伙同皇子害死了她娘家上下三百余口,就连她收养的嫡子...将引发读者对智慧和正义的思考。
江母难得反应快。
她飞快的看了眼陆宁,怒斥小厮。
“胡说什么?世子不是说去和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吃茶,怎么会和青青在一块?”
还不是因为两个人今天原本的计划就是私会。
只是他们没想到,早有人就等着他们了。
陆宁心中嘲讽,坚定的站在江母这边。
“是啊,世子去吃茶,表姑娘去帮亲戚收拾宅子,怎么就一起被抓到了京兆尹府了呢?”
现场唯有江老夫人想到了什么,老脸黑的都能滴出水来。
小厮战战兢兢,也只能编瞎话。
“世子早就和三公子吃完了茶,后来路过商行遇见了表姑娘,见她买了不少陈设,就帮忙送到了宅子里。谁知道,刚进宅子没多久,一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混混就堵了门。”
“领头的声称表姑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世子和表姑娘百般解释,他就是不信,还要抓走表姑娘。”
“世子为了保护表姑娘,打伤了领头的。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打,世子只是踹了他一脚,他就吐了血。”
“很快就来了差役,把世子和表姑娘抓进了京兆府。”
“对方存心讹诈,不依不饶。”
说到这,小厮才偷眼看向陆宁。
“小的没办法,这才回来求援”
江老夫人听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的摔了茶盏,连连拍桌。
“孽障啊!”
江嫣然大皱眉头。
“祖母,府里何时多了个表姑娘?兄长怎么会为了她与人打架?堂堂侯府世子,还要不要脸面了?”
江老夫人还没来得及跟江嫣然提起白秀青。
江母忙解释。
“她是你祖母的一个远房侄孙女,这些日子经常侍奉在你祖母身侧,已经被你祖母认下了当嫡亲孙女。”
江嫣然最得江老夫人疼爱。
如今多了一个分宠的,当下就火了。
“一个来府里打秋风的破落户,也配跟我称姐妹?现在还让兄长为她丢了这么大面子,也配得上当侯府**?祖母,我可不想要这样的人来跟我当姐妹!”
江老夫人也要被白秀青气疯了。
她压住疯狂乱跳的太阳穴。
“你认不认不要紧,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兄长救出京兆府!”
江嫣然连连点头。
“对对对,兄长一个侯府世子怎么能在那种腌臜地长呆?”
江老夫人压下情绪,目光温和的看向陆宁。
“阿宁,我记得如今的京兆府尹周平山和你父亲是旧交?”
这就求到她头上了?
陆宁漫不经心的放下茶盏。
“是,我小时候还经常去周叔叔家做客。”
“那就太好了。”
江老夫人神色稍松。
“你看,你能不能走一趟京兆府?”
陆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老夫人让我去做什么?把世子和表姑娘捞出来?”
这个捞字就很用的很灵性。
江老夫人当场黑了脸。
江嫣然冷嗤一声。
“嫂嫂这话说的何必这么难听?我兄长是你的夫君,他落了难,难道你不该帮忙?”
陆宁摇摇头。
“帮,也得讲究个帮法。”
“少来,那周平山是你叔叔,你一句话兄长就能出得来,你推三阻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就连江母也都皱眉看了过来。
陆宁听了这话气笑了。
把茶盏重重放在桌上。
“行啊,我一会儿我去京兆府问问周大人,看看他这堂堂四品是否如三**所说,任我这后宅夫人随意摆弄!”
“住口!还不快给你嫂嫂道歉!”
江母和江嫣然不懂,江老夫人却不是个傻子。
京兆府尹乃天子近臣,在圣前比一些远在外的封疆大吏都得脸。
且不说昌平侯府一个没落侯府,就算其他正值圣眷的勋贵见了周平山都要给上三分颜面。
这话若传出去,整个侯府不但要被人笑话,得罪了周平山,他随便寻个由头,都能毁了江行川的仕途。
江嫣然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江老夫人怒了,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
江嫣然吓了一哆嗦,眼圈倏地红了。
委屈至极。
江老夫人这会儿可不敢得罪陆宁?
继续施压。
“不道歉,就和你母亲就滚回常家,我侯府没有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
这话就严重了。
江母都变了脸,她私下里扯扯江嫣然的衣袖。
江嫣然也被吓到了,虽不情愿,但还是来到陆宁面前屈膝行礼。
“嫂嫂对不起,是我口无遮拦。您大人大量,别与我计较。”
陆宁喝了口茶才掀起眼皮看她。
“**最忌讳百姓妄议朝政,三**也要及笄了,当知何为慎言二字。”
指使手里拥有实权的四品官员,可不就是妄议朝政。
江老夫人惊得后背发凉,瞪着江嫣然。
“回兰亭苑把妇言给我抄一百遍!”
江嫣然唰的一下就哭了。
“祖母......”
事关天家,江老夫人再糊涂也没松口。
“阿宁,川儿就拜托你了。”
“我尽力一试吧。”
陆宁放下茶盏,闲庭信步般的走出松鹤堂。
任凭江嫣然把她的后背都要盯出一个窟窿,都不曾回头。
半个时辰后,陆宁在狱卒的带领下进了京兆府大牢。
江行川和白秀青在最里面的牢房。
二人发髻凌乱,衣衫不整。
尤其是江行川下巴上还多了一块青紫。
哪儿还有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模样?
狼狈至极。
陆宁心中颇为失望。
怎么就不能伤的再重点呢?
江行川也注意到了前来的陆宁。
少女身着绣着天青色繁复云纹的衣裙,乌发用玉簪束着。
神色淡然,通身气度端庄。
只是站在那里,都能晃花了人的眼。
他从未想过让陆宁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
尤其是知晓对方还是来救她的。
江行川喉咙干涩。
“夫人,你怎么来了?”
陆宁嗓音染上讥诮。
“我若不来,世子以为还有谁能来?”
江老夫人年迈,江母见识浅薄。
整个侯府能依靠的也唯有她。
江行川难得生出几分愧疚。
“是我不好,让夫人费心了。”
陆宁懒得听他这虚情假意的道歉。
“我与府尹大人虽有些交情,可事情到底如何,还需世子亲口告知于我,我方能应对一二。”
江行川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只不过把责任全都推到了那帮混混身上。
陆宁听完,看了眼缩在他身后的白秀青。
“我却觉得这事有蹊跷,世子当是第一次去那宅子,怎么就那么巧?一进门就被人盯上了?”
其实自从进了大牢,江行川就回过味来了。
领头的口口声声来捉行为不检的未婚妻,当时他再三解释,青青不是他的未婚妻。
那些人就是不听,挥拳就打。
就好像把他当成了仇人。
除非......这些人是奔着青青来的。
江行川狐疑的看向白秀青。
白秀青也听出来了陆宁话里的意思,脸上慌乱。
“不是的,表哥,我也不认识那帮人。”
陆宁淡淡说道:“听守门婆子说,前段时日你经常出门?有时甚至两天就要出去一趟。表姑娘,我虽不知你为何那么频繁出门,却也该提醒你一句,你如今已经被老夫人认作孙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昌平侯府,还望你自重。”
江行川眉头紧锁,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
这段时日他一直在外交际,虽偶与青青私会,却也不至于这么频繁。
莫非......
自从进入侯府之后,白秀青想见江行川就诸多不便。
她也不想被人约束在侯府,就经常去青石巷等着江行川。
怎么可能会去招惹混混?
“不是我,表嫂信我!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白秀青都要急哭了。
“既然青青这么说了,想来那些人就是认错了人。”
江行川疲惫的揉揉眉心,到底不忍心爱之人被人猜忌。
只不过,暗地里却也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这时,有衙役过来朝陆宁行礼。
“江夫人,府尹大人有请。”
陆宁微微颔首,看向江行川。
“世子且安心等着,我去去就来。”
陆宁气定神闲的离开。
白秀青急了。
“表哥,你能这么能让她走?就不能先放咱们出去?这太脏了,我......”
“闭嘴!”
江行川冷声呵止了她的叫嚣。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白秀青缩着脖子呐呐开口:“川哥哥,不是你说府尹大人是她叔叔?”
看着她这般不知礼数的模样,江行川脑海里跳出门当户对四个字。
以前他总觉得陆宁这样的世家**无趣的很,远不如青青这样的女子鲜活伶俐。
如今临了事,方才发现二者的天壤之别。
白秀青也察觉出江行川的眼神有些不对,红了红眼圈。
豆大的泪珠顺着眼眶滚落。
“川哥哥,我也是不想你在这牢里受罪。”
江行川破天荒的没有帮她擦眼泪,只是皱皱眉回她。
“行了,且耐心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