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被继母嫁进侯门冲喜,本以为便宜老公活不长,自己很快就可以过上领月俸守寡的幸福日子。谁知新婚夜,原本病入膏肓的侯爷惊坐起,活过来了。司瑶:……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要不好人做到底,顺手送他归西?顾砚初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个夫人不说,这个夫人还挺多面的。一会儿是娇弱白莲花,一会儿是杀人不眨眼的赌场老...
火爆新书《夫人日日盼我死,侯爷越活越猛》是青山玉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本小说的主角司瑶顾砚初,书中主要讲述了:司瑶被继母嫁进侯门冲喜,本以为便宜老公活不长,自己很快就可以过上领月俸守寡的幸福日子。谁知新婚夜,原本病入膏肓的侯爷惊坐起,活过来了。司瑶:……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要不好人做到底,顺手送他归西?顾砚初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个夫人不说,这个夫人还挺多面的。一会儿是娇弱白莲花,一会儿是杀人不眨眼的赌场老......
“看来还是慢了一步,委屈你了,不过……。”他话锋一转,收起折扇,示意司瑶落座。
司瑶落坐后,自顾倒起茶水,递给沈行韫润口。
他继续道:“我按照你的线索,查探了城郊的那处废弃宅院,顺藤摸瓜找到侯镇随从。他们说亲眼见到顾镇曾在铺子内藏些东西,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明日我再去东坊那边打探一番。
“行,到时我找些机会进入候府铺子探查。”
“劳烦你了,师兄。”
司瑶忆起当年一道圣旨下来,司家满门抄斩,那些同僚一个个避而远之,司瑶跪求了大半个朝廷,无人愿上谏平冤。
唯独沈行韫暴雨之际跪在殿前三日,换来的却是流放贬职。
沈行韫轻轻拍了拍司瑶的肩膀,沉声道:“你放心,老师从前待我不薄,我定会查清,还他一个清白。”
司瑶深吸一口气,情绪难以自抑,她一口饮尽杯中茶水试图压下心中难化悲愤。
“幸而有你!”司瑶想起当日满门抄斩,血溅当地情形就不由得发抖。
沈行韫从怀中取出一件物品,轻轻放在司瑶面前。:“这个送你?”
司瑶低头看,顿时愣住了。沈家娶妻世代以碧云簪为信,沈行韫将此物送她,意义不言而喻。
她接过簪子,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而后冷冷开口:“这我不能收。”
沈行韫温柔地解释道:“如今我已决心不再另娶,这簪子是没什么用了,更何况你我……。”
这曾是沈司两家定亲的信物,他与沈行韫指腹为婚。
“既然这样,那就将话说的清楚,我不喜欢支支吾吾,到时又要生出许多误解。我今时家道没落,难听点便是罪臣之女。现如今,你沈行韫是满京城夸耀的好郎君,我们之间是有隔阂的。”
“可我,我从未嫌你有如何不好,只要你愿意,我们……。”听到她喊自己名讳,沈行韫心中绞痛,情不自禁想要贴过去解释清楚,司瑶却被吓的倒退一步。
她也有些动容,控制了自己情绪。
“若是心悦,就应当为其前程所想,不应是只顾自己。更何况我现已是顾家明面的娘子,大人自重!”
沈行韫站起:“阿瑶……”
“天色不早了,大人吃醉了。”
沈行韫还想开口,话未交代完,人便从窗户飞身而出。
天刚蒙亮,月色淅淅沥沥卷起天幕,空气中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薄雾。趁雾未散,司瑶再次爬上候府墙头。
“夫人?”
听见来声,司瑶脚下一顿,险些从墙上摔下。
看清面前场景,她心中一紧。轻纱薄雾,烟雨朦胧,雕画繁琐的院墙下,顾砚初身着白色披风,靛蓝长袍,挺拔如青松。
风轻拂他披风,他胸口还有自己开刀留下伤口,此刻被白布裹上,透出斑点红迹。
“夫人爬在墙上做甚?”
“刚见有只猫困在墙上,我便想救下它。”司瑶随口扯了谎。
“咳咳……原来如此,猫那?”顾砚初咳嗽几声,疑惑对着司瑶开口道。
“可能贪玩跑了吧,额……夫君怎在此处?夜深露重未免进了寒气。”司瑶疑惑这人怎么不问自己伤口事情,反倒聊起家常。
“无妨无妨,夫人还是快下来吧。”
司瑶心想他不问自己不答,他一问我惊讶,不然要被发现端倪。
她现在扮演身娇体弱的小家碧玉,要柔弱不能自理。她眼一闭,心一横,佯装笨手笨脚爬下,不料脚下一滑,司瑶顿感不妙。
向后躺去,一阵昏天黑地,没有话本中英雄救美,司瑶直挺挺摔在草地。
顾砚初惊呼,以手捂眼,不忍直视。
司瑶起身摇手,表示无事,而后走向顾砚初身后,推着他缓步前行。
“你身上怎有一股香味参杂酒味?原是那猫不安分,跑去酒楼消遣。”顾砚初信誓旦旦,满口胡诌下了定论,藏着几分玩味映射。
“额,我先送夫君回房歇息吧。”司瑶一阵汗颜脸红。
月光散去,东华院寂静,为增添生趣也为顾砚初有个寄托,王氏命人在院内落了几处池塘。
看到池塘,司瑶想起在杏花村日子,少时自己顽劣,领着几家儿郎时常偷跑去村口杏花树下池塘钓鱼,回来左手一筐鱼,右手满一兜青杏,交由母亲泡酒。
父亲常夸自家幺女,孝顺有出息。
“往日这时应有杏花开的,今日却不见。”司瑶喃喃自语道。
“府中不曾栽杏,夫人可是想家了?”顾砚初跟着望向上边,那里光秃秃一片不见遮拦,空有圆月挂天。
“是啊,每到这时父亲总会为我做一碗阳春面。”司瑶强忍泪水陷入回忆中。
秋雨绵绵,一家人围炉煮茶。桌上热腾腾的阳春面,上放圆润荷包蛋,佐配鲜甜杏酒,那时的日子恍若隔世。
“明日我陪你回门。”顾砚初附上司瑶的手轻声安慰。
“不必了,现家中已无寄托,夫君不必担心我,早些休息。”司瑶将人推进房中,看着顾砚初入睡,便不再多言。
打开窗,对着天边圆月发呆,何时入睡也不得知,就这样在梳妆台前枕着双臂入了梦。
正午高阳,院内一阵叽叽喳喳。司瑶睁眼,随即起身,对着面前几个丫头,眨巴干眼,面面相觑。
“今日……府中,怎如此热闹?”
云杏高兴一说到这可就来劲,:“侯爷说府中少了些生气,大清早命人从别苑移植了些杏树,府中几位姐妹正稀罕那,娘子快起身瞧瞧吧。”
司瑶心生疑惑,莫不是昨晚的话,被他上了心,拿来讨好自己。可转念一想,他何必讨好自己,无趣。
虽这样想着,还是跟人去了后院。
入了后院,满院的杏花确实开的正艳。馥郁香气流转春色,正阳透过树缝,斜落入顾砚初身上,惟见花光柳影。
沈行韫远远站在杏树下,病姿花容,见到来人,招了招手,扯出一抹笑,恍如梦境。
身旁几位丫头偷笑,侯爷和夫人当真是恩爱啊,簇拥着司瑶走向顾砚初。
“今日是夫人生辰,特备酒菜。”顾砚初将人扶坐凳前,后伸出白皙如玉葱手指,打开酒瓶,缓缓将其琼液倒进青瓷杯,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