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侯拜相,荣誉加身那年,我死了。再睁眼,我回到了十五岁那年。这一年,我女扮男装,随父从军。却因年轻气盛,害得阿妹惨死,叔伯战死,父亲也被困沙场,死无全尸。这一次,我拒绝重蹈覆辙,甘心上战场。为父,为家,为国!可这辈子,我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忠心耿耿的恶犬啊?
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宗延黎闻年在九创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宗延黎闻年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在封侯拜相,荣誉加身那年,我死了。再睁眼,我回到了十五岁那年。这一年,我女扮男装,随父从军。却因年轻气盛,害得阿妹惨死,叔伯战死,父亲也被困沙场,死无全尸。这一次,我拒绝重蹈覆辙,甘心上战场。为父,为家,为国!可这辈子,我身边怎么多了一个忠心耿耿的恶犬啊?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你在看什么?”卢昊因为此行是跟宗延黎同行还挺高兴的,虽然二人并没有什么过甚的情谊,但是都是同一个新兵营出来的,抱团大概是人类的天性。
“没什么。”宗延黎笑了笑说道:“我们换一身衣服入境,以免境内寻常百姓看到我们身上的军甲起了歹心。”
“嗯。”卢昊听之没什么意见,虽说两国如今要联姻,但是家仇岂能说消就消。
军中将士们尚有军规束缚,但是边境的百姓们饱受战火侵扰,甚至因此家破人亡,对婺国岂能没有半分仇恨呢?
宗延黎行事谨慎,换下了军甲扮做商贩模样,用那灰色的布巾围住了脖子,蒙住了半张脸,骑着马踢踏着入了高国境内。
起初沿路都见不到什么人,逐渐往深处走才能看到那挑着担子,拉着牛车的老汉。
看着那牛车上的东西,竟都是一些断裂的刀枪和一些破旧的皮甲,遮遮掩掩的用稻草盖着往前拖去,那老汉听到马蹄声略有些受惊望来,神色紧张的往后躲了躲。
眼见着宗延黎一行人并未上前查看,这才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高国为了与我们交战动用了太多财力,这些百姓如今都沦落到去战场上,扒死人的衣服卖钱了。”虽然有些残忍,但是这就是事实,甚至因为抢不到死人的衣服,还要去把那已经埋下去的死人挖出来,就为了捡些好东西。
“太晦气了。”卢昊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设身处地的想一想,那些死去的都是他的兄弟朋友,甚至是自己,最后尸骨不得安宁,这心里如何能不堵得慌。
“他们只是想活下去。”宗延黎心情平和,收回眼驱着马一路朝着边城而去。
那边城的城楼上还有搬运木材石头的工人在修葺破损的城墙,城门口游荡的小孩蹲在一边啃杂草,这样生存的环境相比婺国艰难许多。
高国一心想强国,却只想着如何扩张领土,对百姓毫无治下之术,只一味的征兵敛财。
即便高国不是内乱,要不了几年国库亏空一样是要败的。
宗延黎一行人的出现还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就算是脱了军甲,可是身为士兵的那股气势就与寻常百姓不同。
“婺国来的?”那守关的护卫军反反复复看了宗延黎递上的文书,知晓他们是来接高国公主的,面上的戾气也不曾缓和,眸中带着几分警惕,盘查了宗延黎几人带的武器脸色更难看了。
“几位跟我来。”那护卫归还了文书之后,领着宗延黎等人入了城中,将他们带去了守将处。
“公主从皇都启程过来,约莫还有三五天才能到,这几人烦请几位特使安居于此。”那守将语气倒是好多了,但是也说不上亲昵,只对着他们说道:“若是特使要出去外面,这两位小吏可做引路人。”
说是引路人,其实就是专门监视他们的。
守将笑了笑说道:“边城百姓对婺国人仇恨未消,希望几位特使在城中注意言行,上街不可佩刀。”
蒙奇听着那守将一番话脸都黑了,小声嘀咕道:“规矩真多……”
嘴上叫着特使,这一应规矩好似他们是囚犯似的。
卢昊帐下一众同伙脸色亦是难看,唯有宗延黎好脾气的一一应着,倒是让卢昊有些古怪的想着,宗延黎怎如此没血性,莫不是到了别人的地盘,就被这样轻易拿捏了?
“既是来了贵国,我等自当遵从贵国的规矩。”宗延黎笑了笑轻声说道:“两国邦交我等亦是高兴,也想借此机会游览贵国风姿。”
“明日便烦请将军安排小吏领路,带着我等上街瞧瞧。”
“说来我还想给家中小妹买些礼物回去的。”
宗延黎一副大好人的样子,转头看向匡行权说道:“阿权,你不给你夫人买些小玩意儿?”
匡行权突然被点名,有些疑惑的看了宗延黎一眼,嘴上还是顺着宗延黎的话语应道:“高国的东西可少见,如今既是来了,那就去买一些。”
那守将看着宗延黎几人眸中神色明灭不定,笑呵呵的应承着:“好说,好说。”
“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宗延黎继而问道。
“鄙人单名一个义字,姓汪。”汪义冲着宗延黎点了点头。
“在下闻黎。”宗延黎一笑随口套了闻年的姓氏,转而说道:“这是我兄长,闻年。”
汪义听着这些没听过的名字与姓氏,随口客套了两句就起身告辞了。
宗延这姓氏在军中不算小姓,她的父亲宗延宏景更是出战高国数次,斗将成名者没有不知道宗延宏景的。
当年她未能料想到此处,只道自己叫宗延黎,也因此惹来了杀身之祸。
汪义出了屋抬手就招来了两个兵卒道:“给本将军看住他们,若有任何异动即刻来报。”
“是。”那两个兵卒恭声应下,连忙站去门口守卫了。
“将军,这几个婺国人什么来头?”刚刚守城的将士上前来询问道。
“看着都是练家子。”汪义沉吟片刻说道:“多半都是婺国账下亲兵,不太好对付,告诉五殿下多安排人手。”
那守城的将士连忙应下,转身跑去传信了。
这边宗延黎几人在院落逛了一圈,这院子许是征调的百姓的居所,东西都是刚刚置换的新的,院子没有别的出路,就只有前门一个门,派有两个兵卒守卫,美其名曰保护他们。
“那汪义定是传信去了。”宗延黎在桌边坐下,招手让众人过来说道:“这敦口城进来容易,出去怕是难。”
“明日我们寻借口采买东西,你们几人各自记住城中地形。”宗延黎让闻年在门口蹲着,以免隔墙有耳,一边对着卢昊几人说道:“一天记不全,就多出去几次。”
“我会去跟汪义套话,记下城门巡防护卫人数。”
众人听着宗延黎的话心不自觉提起,蒙奇嘟囔道:“我们拿着文书来接亲的,又不是抢亲,高国何故拦我们?”
宗延黎直起身轻声说道:“若是能无任何阻碍接亲回去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