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彦辉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在我死皮赖脸地追他时,他不仅拒绝了我,还要把好兄弟介绍给我。分开后,我和他表哥在一起,他又跑过来说喜欢我。我只好抱歉地笑了笑,打电话给他表哥:“阿铭,有人要撬你墙脚。”
不当舔狗后,我成了他的表嫂,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云锦风林倾力打造。故事中,陈汝宁傅韩铭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陈汝宁傅韩铭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肖彦辉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在我死皮赖脸地追他时,他不仅拒绝了我,还要把好兄弟介绍给我。分开后,我和他表哥在一起,他又跑过来说喜欢我。我只好抱歉地笑了笑,打电话给他表哥:“阿铭,有人要撬你墙脚。”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肖彦辉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在我死皮赖脸地追他时,他不仅拒绝了我,还要把好兄弟介绍给我。
分开后,我和他表哥在一起,他又跑过来说喜欢我。
我只好抱歉地笑了笑,打电话给他表哥:“阿铭,有人要撬你墙脚。”
我都记不清了,这是肖彦辉第几次拒绝我。
以前,他每次拒绝我,从不说原因,事后依旧与我保持朋友间的联系。
而我,卑微地做着他的舔狗。
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他坐在路边摊上,一阵喝酒买醉。
我想劝他,却被他用力地甩开,骂道:“滚!你要点脸行吗?我不喜欢你。我接近你就是为了能离钟芹更近一点。”
我被他推倒在地,膝盖一阵刺痛,可心里更痛,痛得快要窒息了。
这岂止是隔层纱,简直是隔空杀呀。
他竟然喜欢钟芹!
起初明明是他先向我示好的,让我误以为他对我也是有意思的。
原来这一切,也都只是我以为。
我冷冷地看着他,一手撑着地爬起来,咬着牙。
“肖彦辉,你连表白都不敢,真够窝囊的。”我冷嗤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他眸光沉沉,低斥一声。
我默!
“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找个人嫁了吧。要不我介绍好兄弟给你认识,他人很好的——”他一阵垂首,说。
闻言,我一阵委屈:“肖彦辉,你混蛋!”
说完,我一转身,捂着脸跑开了。
跑到转弯处,我终于没忍住,一阵泣不成声。
我颓废了一晚上后,拉黑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次日便离开洛阳,谁也没说。
肖彦辉,如你所愿,我滚!
再也不见!
在外浑浑噩噩地游荡了一个月,我终于飞回了杭州。
萧山机场,下了飞机,在取行李箱时,我的行李箱却不见了。而与我行李箱同款的另一只行李箱,却无人认领。
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错拿行李箱的女子联系方式。
可回来换行李箱的却是一名男子。
“你好,我是傅沅的哥哥傅韩铭,来替她拿来行李箱的。”
“你好,我是陈汝宁。”
我们简单地握了握手,换回行李箱。
我正要离开时,他叫住了我。
“你去市里吗?我捎你回去吧。现在叫车可能还要等好一会。”他浅浅颔首,客气地说。
我略一迟疑后,与他来到停车场。
一看眼前的大奔车标,麻丫,还是豪车款!
他绅士般地打开后排的车门,我连忙坐了进去,没想到他也坐了进来。
“老李,去市里。”他吩咐一声。
我这才发现,前面还有一位司机。
竟然还标配司机,妥妥的有钱人!
回来的路上,我与他简单地攀谈起来。
这个男人的声线很好听,听他讲话,仿佛是一种享受。
我靠着椅背,静静地听着。
见我不吭声,他侧首看了我一眼,说:“看你有些疲惫,要不要放首轻音乐?”
“呃?不用不用。我只是在想自己该何去何从。”我一阵感慨。
人是回来了,可我的心却是空落落的。
重新开始哪这么容易。
这次狼狈回来,我也不想让家人担心,便不打算住家里。
当初为了追肖彦辉,不顾家人苦口婆心劝阻,现在哪还有脸回去见亲人。
“哦,或许我能帮你。你什么学历?以前做什么工作的?”他和善地看着我,说。
“本科。我没有什么工作经验,以前也只是胡乱写些文章而已。想找份晚上的工作。”我讪然地说。
曾经开过工作室,不过那些皆出于爱好。
“晚上的工作?”他皱了皱眉,将我一阵细细打量,重复着我说的话。
“因为时常想事情想得晚上都睡不着,所以就想找个夜班的工作。”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
他面色一敛,直接点开免提。
“阿铭,爸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不想结婚?”
“我怕我出轨对不起人家。”他淡淡地说。
“噗!”我一个没忍住,扑哧地笑了。
“好好说话。听说白家那丫头回国了,你要不去见见?阿铭,你不结婚妈晚上都睡不着觉。”
“指不定人家床上人来人往的呢,我可不想染病。妈要是睡不着,那你找个夜班上吧。”
“哈哈哈——”我直接破功,再捂嘴已晚矣。
他也太可爱了。
“你身边有女的?”
他看了看我,说:“妈,你别整得像狗仔队似的,吓着人家,我先挂了。”
他一说完忙收起电话。
我这个人笑点低,笑得直捂肚子,说:“刚才没忍住,不好意思。不过你还挺贫嘴的。”
“陈小姐,要不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他拿出手机,说。
“好啊。”我欣然同意。
这一路,我和他相谈甚欢,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他最后直接将我送到了酒店。
临走前,还叮嘱我报名字即可。
我拖着行李箱,走进酒店,跟前台一报大名,前台恭敬地递上房卡,一旁的大堂经理热情地替我拉行李箱,为我引路。
这待遇,我还是头一次享受。
竟然还不用我花一分钱。
我连忙发消息给傅韩铭,他说举手之劳,让我安心地住着,还说相逢便是有缘。
我正补觉,被门铃吵醒。
打开房门,只见一名中年女子站在门口,一身珠光宝气。
“你找谁?”我带着起床气,问。
“你就是陈汝宁?”她眸光一亮,喜问。
我点点头。
“我是傅韩铭的妈妈。”她主动介绍着,边说边朝里瞄了瞄。
“阿姨好,您有事吗?”我直打哈欠。
“我能进去吗?”她指了指里面,说。
我忙让开了道,不知道她要干吗?
她四下看了看,说:“阿铭怎么让你住酒店呢?这孩子,一点都不贴心,我回头说说他。你别放心上。”
我一脸的懵然,傅家人都是这么热情的吗?
“呃?没有没有。我都挺不好意思的。他不仅替我订了房,还替我付了房费。”我一脸尴尬地说。
“他没陪你?”她一脸诧异。
“呃——阿姨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与傅先生只是萍水相逢。”我有些反应过来,忙解释着。
“有缘千里来相会。”
汗——这都是什么呀。
“阿姨,我有点困,还想补觉。”我拧了拧唇,不好意思地说。
“哦,好好,你先补觉。”
好不容易送走傅母,我连忙跟傅韩铭解释这一情况,却没想到,傅韩铭得知我没有男朋友后让我帮他一个忙,冒充他的女朋友。
对于逼婚,我深有感触,这也是我不敢回家的原因之一。
我想了想,他既然不收我的钱,那就权当是还他这次的人情。
补了一觉,我收拾一番,化了个淡妆,傅韩铭的短信进来。
我连忙下楼,一眼便看见大厅的他。
他一见我,伸出手。
“今晚有劳你了。”
我反应过来,挽上他的胳膊,说:“这种事,下不为例。”
他带着我进了三楼的包厢,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触及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我呆住了。
只见肖彦辉正侧首看着我们,眼神微暗,大吃一惊地问:“汝宁,你怎么在这?”
大家的视线在我和肖彦辉之间一阵来回。
肖彦辉站了起来,直直看着我,继续说:“我打了你这么多个电话,你一个也没接。”
我眉眼微皱,看向身旁的傅韩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好,肖先生。我是阿铭的女朋友。”
“什么?”他霍地站了起来,面色一阵复杂地看着我。
傅韩铭嘴角微勾,朝他冷眸直射:“表弟这是什么表情?对我的女朋友有意见?”
肖彦辉摇了摇头,没有吭声,被他身旁的人拉了拉衣袖,坐了回去。
“我和肖先生之前认识,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还真巧。不过,还请肖先生不要直呼我的名字,我已有男朋友了,应该与任何异性保持距离,这是作为女朋友最基本的常识。请你不要做出让别人误会的行为举止。”
“阿辉可能是太吃惊,那个——汝宁,坐我身边来。”傅母忙打圆场,朝我招招手。
傅韩铭带着我落座,我只觉得这一顿饭有些难以下咽。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远离他的,偏又遇见他。
饭桌上,傅韩铭也发现我的异常,不过,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体贴。
他给我盛了一碗排骨汤递过来。
“她不喜欢吃肉。”肖彦辉直直地盯着我,说。
傅韩铭手上动作一顿。
众人皆看了过来,表情各异。
我回他一个笑容,忙双手接过碗,闻了闻,说:“哇,闻着挺香的。”
我夹起排骨,浅咬一口,随后又喝了一口汤,说:“这排骨炖得挺烂的,挺好吃的。阿铭,你也尝尝。”
我从自己的碗里夹起一块排骨,喂着傅韩铭。
傅韩铭十分给我面子,张口就吃。
众人都看呆了。
“怎么了?”我故作不知地问。
“铭表哥,你不是有洁癖吗?”肖彦辉迷惑地看着我俩,问。
“啊?”我侧首看向身旁的男人,自责十分。
“傻瓜,你别听他胡说。”傅韩铭宠溺地看着我,还不忘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这让我想起从小养的那只小白。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
“阿辉,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你妈都急死了,要加油呀。”傅母打破尴尬的气氛,说。
“嗯。”肖彦辉却是看向我,目光一阵灼热。
饭桌上,我们这一对假情侣的互动,成功地骗过所有人。
饭后,与众人一一告辞。
傅韩铭低低地问:“你与我表弟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我曾追过他,但现在发现,我那时候眼挺瞎的。”我笑了笑,自嘲地说。
傅韩铭没有接话,而是看向我身后。
我缓缓转身,这才发现肖彦辉站在我们的后面。他是回来拿外套的。
他面色一阵难看,眉毛拧成一团。
“陈汝宁,不就是谈个恋爱嘛,至于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不好意思,我是个有边界感的人!我不想让阿铭吃醋,这也是对阿铭负责。不像某些人。”我淡淡地看着他,不疾不徐地说。
闻言,他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我,愤恨地说:“陈汝宁,你有病呀。我记住你的话了,到时别跪着来**。”
随后,肖彦辉径直越过我们,头也不回地离开。
若换作以前,只要他一生气,我肯定会屁颠屁颠地去哄他。等着我给他台阶下,我想,他早已习惯了我的卑微。
“别理他。”傅韩铭安慰着我。
“我还真怕给你带来麻烦。”
毕竟是表哥表弟的,多少有些尴尬。
“麻烦谈不上,咱们这属于互帮互助。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你可愿意?”傅韩铭的心情貌似不错,眼角带着笑意,说。
“呃?这会不会太突然了,咱们——”我指了指彼此,有些说不下去。
“就像相亲一样,咱们也可以像朋友一样,慢慢地互相了解,你不要有任何压力。”他对我一阵劝解。
“那就先互相了解。不过,还是谢谢你。”
比起与肖彦辉的相处,我觉得至少傅韩铭是坦诚的,不像肖彦辉,接近我是为了钟芹。
我想着天天住酒店也不是个事,于是,便在酒店边上租了个单身公寓。
我将肖彦辉的联系方式早已拉黑,他就变着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
害得我一看陌生号码,都不敢接。
他联系不上我,就跟踪傅韩铭。
直到有一天,我跟傅韩铭外出用餐。他让我先下去,先去点餐,他去停车。
我一下车,正要往里走,不料被人叫住:“汝宁。”
我不用转身也知道,身后是何人。
肖彦辉怎么还没离开杭州?他想干吗?
我当机立断地拨着傅韩铭的电话,却被他一手按掉。
“汝宁,我们和好吧。”他有些动容地说。
我觉得一阵可笑,谁要跟他和好。
我只好抱歉地笑了笑,退后两步,重新打电话给他表哥:“阿铭,有人要撬你墙脚。”
“把电话给他。”傅韩铭显然猜到了他。
我平静地看着他接过手机。
没一会,傅韩铭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手机,递回给我。
“你在跟踪汝宁。”傅韩铭的脸色顿时不好起来。
“谁让她不接我电话。”他不满地说。
我冷笑一声:“肖彦辉,你幼不幼稚?你要是再跟踪我,到时别怪我报警。”
真没看出,他竟然还有这嗜好。
“汝宁,我们聊聊吧。”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我。
“聊可以,就在这儿,当着我男朋友的面聊。聊完后请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一手挽着傅韩铭,认真地说。
“你最近好吗?”
“你眼瞎吗?我很好。”
“我不太好。”他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说。
心中的女神结婚了,对他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钟芹都结婚了,你搁我这儿装深情,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又没这么多闲工夫,帮你传达。”
“钟芹?”他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她,我现在也没资格想人家。”
“这样最好。”我淡淡地说。
“我把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人弄丢了。”他苦涩地笑了笑,自嘲地说。
“丢就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祝你好运吧。没别的事我们要去吃饭了。阿铭,我们进去点餐吧。”我波澜不惊地说完,进了餐馆。
“我也没吃。”他苦笑地说。
我眼角一抽,傅韩铭一脸阴沉,但终归还带着一层表亲的关系。
入座后,傅韩铭拿起菜单,点了四菜一汤。
“水煮鱼还是不要点了,汝宁吃不了辣的。”他忙阻止着。
“我能吃。而且我也喜欢吃辣的。”我嘴角勾了勾,笑着说。
傅韩铭面无表情地直瞪着他,若不是因为我在,估计二人早开架了。
“铭表哥,今天是我的生日。”他低低地说。
傅韩铭阴沉沉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生日快乐,那你想吃什么,自己加。”
我在一旁没有吭声。
肖彦辉看我的眼神都显得七分受伤。
我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也附和一声:“生日快乐。”
“汝宁,我记得去年还是你为我精心准备的生日宴。”他淡淡地说。
可那又如何?曾经对你的好你视而不见,现在又来装深情,谁信?
“是呀,我对朋友一向慷慨。那是在没有男朋友的前提下。以后,我只对阿铭慷慨。阿铭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一说完,紧握着傅韩铭的手,十指相扣。
“表弟,你还是不要直呼汝宁的名字,那样没礼貌。以后要么叫表嫂,要么叫陈小姐。”傅韩铭不满地纠正着他对我的称呼。
我也忙点头。
傅韩铭送我回到公寓,我跟他提起自己与肖彦辉的过去。
他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地说:“汝宁。”
“嗯?”
“他还爱着你。”他一阵犹豫地说。
“啥?你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会爱我?他只是习惯了我对他的好而已。他为了所爱之人才与我认识,主动接近我,他明知道我曾经全心全意地喜欢他,却从不告诉我拒绝的原因。我就像个傻子一样,我以为再冷的心也会有被焐热的一天。直到上个月钟芹结婚了,他才说出他喜欢的一直是她。你觉得,他会突然爱我吗?”我眼角闪过一丝悲伤,说。
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一直以来,只是仰仗着我对他的喜欢,却又轻视着我的这份喜欢。现在,他看见我这么快就与你牵手,可能妒忌心作祟吧,他不甘心。”我哀叹一声,说。
“那你——心里还喜欢他吗?”他低低地问。
我摇了摇头。
“在我得知他喜欢钟芹的那一刻,我突然间觉得曾经的自己眼好瞎。喜欢一个人连表白都没勇气的人,换作我,我怕自己会后悔一辈子。虽然南墙已撞,但我也认了。”
“若他现在是真的喜欢你,你会怎么办?”他又问。
“你干吗?老问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我与他根本不可能了。他还曾要介绍他的好兄弟给我。你说有这么侮辱人的吗?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再说,我已不喜欢他了。”我笑了笑,说。
“这小子,可真混!他真的那样做了?”他面色一沉,问。
“我又不是傻子,哪能任他拿捏摩擦呀。不过都过去了,没想到一回来还遇见你,而你还是他的表亲,这世界可真小呀。”
“我担心他还会来缠你。”他不放心地说。
“兵来将挡,这不还有你嘛。”我浅浅一笑。
他一把揽在我的肩上,仿佛似要给我依靠。
我正筹划着租间店铺,打算开间古筝工作室。在找店铺的第二天,便被家人逮回了家,都不听我一句解释,直接没收我的手机,将我反锁在二楼的房间里。
当初,我是偷跑离家出走,先斩后奏的。
我应该早料到有此局面的,作为家中唯一女孩,他们也是最疼我的。
直到大哥回到家,众人开启了对我的‘批斗大会’。
“陈汝宁,知不知道错了?”从事律师职业的大哥一开口便是让我认错,坦白从宽。
我忙点头如捣蒜:“我错了。大哥,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