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真心待人,但换来一群白眼狼的反击,所以她落得惨死的下场。这次她重生后,本打算封心锁爱一心报仇。可第一次见面,提就招惹了冷面阎罗,所有人都以为她终有一日会死在冷面阎罗之手。可那人却对她笑的温柔,明知自己被利用,那人却甘之若始。她谋权,却不贪权。她只为报仇,可那人却真心以待,可这一世她不欲求所谓...
《嫡女重生,撩上冷面阎王得真心》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尹玉创作。故事主角陆沅知陆初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前世,她真心待人,但换来一群白眼狼的反击,所以她落得惨死的下场。这次她重生后,本打算封心锁爱一心报仇。可第一次见面,提就招惹了冷面阎罗,所有人都以为她终有一日会死在冷面阎罗之手。可那人却对她笑的温柔,明知自己被利用,那人却甘之若始。她谋权,却不贪权。她只为报仇,可那人却真心以待,可这一世她不欲求所谓...。
大历皇宫,御书房。
丁忠是广茂帝顾衍的贴身大太监,此刻正守在御书房门口,刚才他已经打发走了两波想要借着送汤进御书房的嫔妃。
常年跟在广茂帝身边伺候,丁忠看出来皇上现在心情不大好,要是有妃子进去扰了他的清净,最先吃瓜落的就是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绣金锦袍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男子的穿着有些单薄,更衬出了他挺拔修长的身姿。
他的五官深邃,眉骨和眼窝分外优越,鼻梁高挺,这张脸完美的看一眼就难以忘怀。
只是他的眉眼间自带几分厉色,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透着洞察人心的力量,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见到来人,丁忠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盛大人,您来了。”
盛意看了一眼御书房关着的门,问了一句:“皇上一人在里面?”
他的声线有些冷,明明只是寻常的一句问话,却无端地多了几分压迫感。
丁忠点头,他甚至没有抬头直视盛意那张冷峻的脸:“皇上到现在连晚膳都没有用,盛大人帮着劝劝。”
言语之间,没有丝毫阻拦盛意入御书房的意思。
站在门两边的小太监已经很有眼色地推开了门,盛意迈步走了进去。
看着房门重新关上,丁忠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钊钥司的掌司盛意,那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皇上可以不见任何人,唯独不会不见他,谓之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
盛意走进御书房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书桌后椅子上的广茂帝顾衍,上前行礼,声音平稳:“微臣见过皇上。”
御书房的灯盏并没有全部点亮,所以光线有些昏暗,广茂帝恰好坐在明暗交接的位置,眼神晦暗不明,看不清他的喜怒:“陆家那边是什么情况?”
盛意三两句话将赏梅宴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广茂帝盯着盛意:“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藏着掖着了?”
“陆家的人,对陆三姑娘较为苛刻,她的身体情况也不太正常。”
这句话的含义,可就不一样了。
“你去查清楚这件事。”
“是。”
广茂帝轻轻地敲了敲桌子:“你来看看这份奏折。”
盛意走到了广茂帝身侧,不过扫了一眼奏折,心里就明白的七七八八。
“当年沈家的案子是你亲自督办的,算一算,都过去三年了。”广茂帝感叹了一句,“你觉得,沈观澜该回京吗?”
三年前,盛意刚刚接手钊钥司,办的第一桩案子就是沈家的藏私案。
那桩案子的结果,沈家用丹书铁券、以及国公之位保下了全族的命,后来广茂帝就将沈家当家的几个男子全部打发去守边境了。
如今沈老将军一封奏折呈上,小儿子沈观澜的腿伤一直没有养好,希望能让他回京休养。
广茂帝问这句话,并非试探,而是当真在询问盛意的意思。
“沈观澜与三公主尚有婚约,若是他一直不回京,三公主也不能一直耗着。”
广茂帝微微颔首:“不过也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回京,就让沈老将军再多上几次折子吧。”
说完,广茂帝随手将奏折拿起来放到了一边:“陆家那边,朕会为你安排一个身份,你明天就去。”
“是。”盛意应下此事,“皇上,时候不早了,您是不是该用些宵夜?”
广茂帝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比朕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强多了。”
盛意微微抿唇,掩下了眼中的异色……
第二天下朝之后,镇远侯陆绥回府的时候带来了一位常太医。
陆绥的脸色不大好看,他亲自领着常太医去了陆沅知的松香院:“沅知,皇上特意让太医入府为你诊治,你让太医好好看看。”
陆绥的语气有些生硬,显然是对于陆沅知的所作所为十分生气,但碍于常太医在这里,不好发作。
陆沅知坐下,将自己的手搁在了脉枕上:“有劳常太医了。”
常太医的模样并不出众,属于放在人堆里根本不会被注意的那一种,但那双眼睛生的格外好看,宛如幽静的寒潭,隐隐地藏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看到那双眼睛,陆沅知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谁。
面容可以伪装,但眼睛,很难伪装。
尤其陆沅知,还是曾经最了解盛意的人。
盛意,我们终于见面了。
盛意没有多言,只是略略地看了一眼陆沅知,就替她把脉。
片刻,盛意的眼神微颤,收回了手。
“常太医,她以后还能继续习武吗?”这是陆绥最关心的事情。
盛意看着一脸云淡风轻的陆沅知,心底蓦然就多了几分无名之火:“不能。”
闻言,陆绥皱眉:“不就是落水了,怎么可能伤的这么严重?她本就是习武之人,不是寻常女子,应当能坚持的。”
盛意将陆绥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番:“下官记得侯爷当时也是因伤才从边境回京休养,怎么不见您坚持守边境呢?”
“常太医说笑了,这怎么能一样呢?”
“有什么不一样的?”盛意面无表情地问道,“是侯爷您的命比较金贵吗?”
在朝中,从来没有人这么下过陆绥的面子,何况今日说这句话的,只不过是一个太医:“常太医,你平日里跟人说话,都是这么耿直的吗?”
盛意看了一眼陆绥:“微臣只是谨遵圣喻,若是侯爷不满,大可以去皇上面前提议换个能随你心意的太医。”
眼见着陆绥都快急眼了,陆沅知不慌不忙地开口:“我的身子,还要劳烦常太医费心了。”
“无事,这是微臣身为太医应该做的。”盛意又问道,“府中的四小姐呢?”
听到盛意提起陆初,陆绥有些警惕:“常太医问她做什么?”
“皇上宣召下官之时,温贵妃恰好在旁,她希望微臣能顺便为府上的四小姐看看伤势。”说到这里,盛意顿了一下,“当然,若是侯爷觉得不妥,下官正好也省了事,回头就回了贵妃娘娘。”
陆绥看着面前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医,只得憋屈地回道:“陆初正在祠堂罚跪,若是常太医不嫌多走动几步,就随本侯过去吧。”
“治病救人乃是下官的本分,多走几步路算不得什么。”
无缘无故地,从盛意的语气中,陆绥听出了几分讽刺:“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