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腹黑流氓攻×色厉内荏醋包霸总受那个伤透了贺衍的渣男回来了,还回到了他的手里。贺衍觉得这要是不好好报复一下,都对不起那些年错付的青春。于是渣男阮汀舟眼睁睁看着贺衍给自己挖下大坑,中间还得殷勤地给人家递铲子。直到某一夜,贺衍醉酒醒来,发现他和阮汀舟互穿了。贺衍:我费了这么大劲才给渣男准备好群坑大礼,...
《和渣总互穿后,他变身粘人精甩不掉》是岑向生创作的一部都市生活小说,主角贺衍阮汀舟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贺衍阮汀舟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忠犬腹黑流氓攻×色厉内荏醋包霸总受那个伤透了贺衍的渣男回来了,还回到了他的手里。贺衍觉得这要是不好好报复一下,都对不起那些年错付的青春。于是渣男阮汀舟眼睁睁看着贺衍给自己挖下大坑,中间还得殷勤地给人家递铲子。直到某一夜,贺衍醉酒醒来,发现他和阮汀舟互穿了。贺衍:我费了这么大劲才给渣男准备好群坑大礼,...。
李麦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真是比他预估的还要……
顺利。
从他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看似杀气腾腾的小贺总竟然丝毫没有刁难他阮师弟,反而只问了那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为什么回来,为什么选择来我们公司,这类可算是HR面试问答经典中的经典。
他阮师弟答得行云流水,从公司提升空间讲到自我发展再谈生活问题,直教小贺总心满意足、鼓掌叫好甚至再带点愧不敢当。
所以小贺总当场就给阮师弟下了聘书,聘他不仅做自己这个厂的顾问,还有整个信山市的其他厂子。
作为一个一心想提升工厂利润的好厂长,这个结果令李麦非常满意。
“师弟,你之前跟小贺总到底什么关系?”送走了大佛的李麦正冲着光亮端详阮汀舟的聘书,轻松和开心正正当当写在他的脸上。
“就是师兄看到的关系。”阮汀舟向李麦伸手,要回了那张聘书合同。
李麦“咦”了一声,挤出了八字眉,那表情就是在说:师弟你这个样子可以说是很不真诚了。
“那我换个方式问,你们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阮汀舟没有回答,他捏着合同,不知看到了什么内容,竟笑了一声。
“师弟,我以后能不能在集团里获得一席之地,说不定就都靠你了。你就给师兄透个底!”李麦目光灼灼。
“师兄,我是怕你听了会后悔。”阮汀舟笑着把合同塞进公文包里,也准备离开了。
李麦赶紧摆了摆手:“不至于,不至于。”
“好吧,”阮汀舟顿了两秒,在李麦期待的目光中说出一句话,“大学时期我们是恋人。他比我小两届。”
“哦,那还行。”小胖子低头嘀咕嘀咕,在脑子终于从欢乐的海洋里反应过来时,他开始觉得自己可能做了一件让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升职的事,“不对!大学时候,那都多少年前了?!所以我这是把贺总的初恋前男友给找回来了?!”
阮汀舟留给李麦一个背影:“师兄你说对了。”
“哎等等!师弟,师弟你先别走!”麦胖焦急地拿上自己所有御寒的衣物,边追阮汀舟边往自己身上套,“你说清楚,你们俩当初谁踹的谁?哥哥我混到现在这模样可没法再跳槽了啊!”
然而阮汀舟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李麦直觉很不妙。
***
贺衍坚决不肯承认他刚刚是落荒而逃的,而是很威武地把录用合同甩在阮汀舟面前潇洒离开的。
哪怕那个人的回答没有一个字是自己想听到的答案,哪怕自己的手到现在还微微颤抖。
他把车开到落脚的格顿酒店楼下,给自己的秘书郑硕然打了个电话:“硕然,你还有多久到信山?”
“已经进城区了,贺总有什么吩咐?”电话那边,郑硕然的声音沉稳而平静。
“下午四点半的会议推到明天早上,我这里……有事。”贺衍很清楚现在自己的状态不太适合开高层会议,他需要时间缓缓。
“好的,我现在开始通知分公司的各位高管明早九点到会议室。”郑硕然熟练地处理着贺衍的安排,“贺总还有别的变动吗?”
“暂时没有了。”
“好的贺总,不过两个小时之前屈副总再次发来了关于信山分公司人员扩招的申请,您准备什么时候看一下?”郑硕然问道。
“上周我不是已经把申请打回去了?”贺衍皱着眉头,“现在不管是分公司还是总公司都不适合进行人员扩招,财务养不起。这一点屈副总难道不清楚?”
“提交申请的人说屈副总这样做是订单积压的缘故,”郑硕然做了一些解释,“此外,屈副总还向总公司申请了工厂大型设备更新。我看了一下,设备更新的要求是符合公司管理条例的,可能没法拒绝。”
“知道了,见面再详谈吧。”
“好的,贺总再见。”
放下电话,贺衍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觉得有些烦闷。
叩叩叩——有人敲了敲贺衍的车窗玻璃。
贺衍不耐烦地降下窗户,正对上一个年轻男孩的脸。
“贺哥!”大男孩满脸的兴奋。
“宁宁?”贺衍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儿?今天公司给你放假了?”
屈宁看着贺衍,笃定他可亲可爱的贺哥一秒钟前正在生气。
“没有……我爸说让我下工厂历练历练,所以就把我从总公司给调到信山来了,让我在A区分厂工作。中午我爸妈都不在家,我就跑出来吃顿好的。”
屈宁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他爸叫屈志刚,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屈副总,信山市分公司的总经理,集团副总,元老级人物。
“A区分厂,李麦手底下?”贺衍心中突然升起点不好的预感。
“是呀。”屈宁笑嘻嘻地靠在车窗边,“别说我了,我能先问问是谁惹我贺哥不高兴了嘛?”
“谁不高兴了。”贺衍并不想承认。
“贺哥每次生气,眼眶和眼尾都是红红的。”屈宁用手点了一下贺衍的眼梢,“就像哭了一样。”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贺衍拍开屈宁的手,顺带在他脑袋顶上也拍了一下。
屈宁揉了揉脑袋,故意去起胳膊炫耀他并不存在的肱二头肌,“嘿嘿”笑了两声:“贺哥你就报个名字,看这块头,够不够给你报仇?”
贺衍想了想让他不爽的那些人。
“不够。”一盆冷水泼得坦坦荡荡。
“哎,贺哥总是这么不会说话。”屈宁瘪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贺哥在信山留几天?”
“不定,看进度吧。”贺衍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准备回酒店房间稍事休息,“明天还要找屈叔叔开会。”
“我爸不在信山呀。”屈宁瞪着无辜的大眼睛,“他一大早就跑去视察周边乡镇工厂了,估计得后天晚上才回来。”
“什么?”贺衍一下攥紧车门把手,指节都泛了白。
“怎么,他没和你说?”屈宁也紧张起来。
“哦,没事,”贺衍慢慢松开门把手,故作轻松地说道,“回头我问问秘书,可能是我忘了吧,最近事有点多。”
“贺哥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屈宁关切道,“你和我爸也有段日子没见了吧?等贺哥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一起吃个饭。”
“好。”贺衍随口敷衍道。
“太好啦!贺哥那我先走,下午厂里还有活儿要做呢。”屈宁冲着贺衍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看起来没心没肺的。
贺衍冲他点了点头,心里的火气就快要压不住。不过几个月没有回信山,这里就要从欣荣集团独立出去不成?
这边的气还没生完,贺衍刚进酒店电梯,手机就又响了。
这次是短信。
他划开屏,只见那个在他的通讯录里沉睡了七年的名字又赫然出现。
贺衍心脏猛地一缩。
汀舟/阮哥:“贺总,李厂长现在安排我去人力报到,薪酬是跟人力定还是我自己填?”
贺衍这才想起自己落荒而逃之前忘记了什么——给阮汀舟的那份录用合同上,薪酬一栏是空白。
他本想着专家难请,薪酬肯定得面议商量,这才专门留下一行空白准备当场协定,结果后来他“潇洒利落”地五分钟结束战斗,哪还记得薪酬的事。
然而贺衍又如何肯在那个人面前承认自己的工作失误?
只见他当即回道:“空着就是让你自己填的,不用问别人了。”
短信发出去的那一刻,贺衍觉得自己更憋屈了。
他找出房卡,走到1606的房间门口刷了卡,恶狠狠地推开又甩上门,把那个人的备注从“汀舟/阮哥”直接改成了“渣男”,好像这样才让他舒坦了些。
踢掉了皮鞋,脱下大衣,扯开衬衫的前几个扣子,贺衍整个人平躺在大床上放空。
今天真是诸事不宜。他的脑子里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就在他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房间再次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格顿酒店1606号房间是贺衍每次回信山的定点住处,套房视野好风景好,符合贺衍的一切要求。酒店也总是以贺衍的使用为先。
所以贺衍听到声响只是翻了个身,把被子半卷在自己身上,并没太在意,只当是郑硕然到了。
然而现在站在床尾的那个人,并不是郑硕然。
“小衍?”阮汀舟很是意外,他轻手轻脚地走到贺衍身边坐下。
“嗯?”贺衍还没睡醒,被阮汀舟带进来的冷风一激,慢慢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阮汀舟无奈地叹了口气,顺手想把压在他身子底下的被子拽出来好好盖上。这个天气不盖被子睡觉怕是要感冒。
然而他刚拉动被子的一个角,睡梦中的贺衍就不高兴地把那个角压回去。
“小衍,要睡就好好睡。”阮汀舟低声说道。
“嗯……”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贺衍有了点反应,不知道梦里遇到了什么,嘟嘟囔囔低声叫了一句,“阮哥……”
睡着的贺衍没有了方才“霸总”一样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反而单单薄薄地看起来有些可怜,连说话声音都软和了许多。
阮汀舟一愣,拉着被子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中。另一只手想要握住对方,最终却又没敢握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哈哈哈”几声大笑。
“师弟你看,我就说这是信山视野最棒的套房了吧!就说你喜不喜……”
李麦最后一个字没能说出口,因为从他的视角来看,阮汀舟就柔情似水地坐在床头,手里还攥着被子,而床上那个已经惊醒的小可爱显然就是……
他亲爱的小贺总。
李麦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句: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他真的要被灭口了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