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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人公是程明姝谢临渊的小说叫《恶女穿书:通房丫鬟杀疯了》,它的作者是袖里春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评分刚开后续会涨)【假白花真恶女+扮猪吃虎+先宅斗后宫斗+爽就完事+HE】谢临渊,大梁的异姓王,煊煊赫赫,举世无双。他外出征战,遭奸人暗算,被皇商之女晏依玉救回一条命,回京后出于报答将其娶为正妻。本以为两人会相敬如宾,他却日渐被她所吸引,谁也离不开谁。大梁君主暴戾,异姓王取而代之,拯救万民于水火。......
晏依玉没有沈念烟机敏,慢了一步迎上前。
沈念烟迎到谢临渊跟前,笑容灿烂地说:“谢哥哥从边关回来近一年,怎么就不来看看念烟妹妹我?”
事实上,谢临渊回京时也去了沈家,但他是去沈家退亲的。
虽然沈家与谢家并无纸面上约定的亲事,但他为了不耽误沈念烟,选择先一步提出。
他有了晏依玉就不能再迎娶沈念烟了。
此事,沈念烟并未知晓,毕竟被人退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况且两家并无真正的约定,能不声张便不声张。
因此,谢临渊对她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念烟,你年岁不小,也该成亲了。”
沈念烟恍然,身形晃了晃,“谢哥哥……?”
“本王明白,说这些纯属越俎代庖,但你将本王当成兄长,本王理应对你多有照拂。”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被谢临渊说成了兄妹之情。
沈念烟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她强忍着酸楚道。
“我叨扰许久,想来衣裙也已晾干,兰儿你去取来我们回府,念烟便不再继续搅扰王爷和王妃了。”
晏依玉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家世比不过沈念烟又怎样?沈念烟与谢临渊是青梅竹马又怎样?现在的王府女主人可是她啊。
她走上前假装温和道:“念烟妹妹不留下吃过晚膳再回去?”
“不了。”沈念烟福了福身,带着兰儿转身离去。
虽然谢临渊没有告诉过晏依玉,他和沈家的事情,但看来依玉已经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亲昵地唤沈念烟为妹妹。
不曾想,她竟然有如此雅量,不但没有吃醋摆脸色,还丝毫不介意地让念烟留下来一同用膳。
谢临渊看向晏依玉的目光温和不少,一改对沈念烟的生疏冷淡。
他关切询问:“忙碌整日,身子可有不适?”
晏依玉腼腆地低头,柔声细语道:“妾身不过招待了下念烟妹妹,能有什么忙碌的?”
“肚子里的孩子无事便好。”
被夫君细心呵护,晏依玉心口暖暖的。明姝教她的御夫之术委实有用。
身为王府主母,对待夫君曾经有关系的女子应该要有容人之量。
毕竟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话都是明姝告诉她的,不然她也一时想不到用来回怼沈念烟。
但她得了谢临渊的在乎仍是觉得不够,微微嘟起唇,娇嗔道:“夫君,你如今只关心这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关心妾身了。”
谢临渊一愣,平直的唇角弯了弯,露出宠溺的笑容,“胡说,本王怎会不关心你。”
说着,他轻轻握住晏依玉的柔荑。
晏依玉心中委屈稍减,但仍有些小脾气,扭过头不再看谢临渊。
谢临渊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轻声安慰。
当晚,谢临渊自然是要在主屋歇息。
明姝与孟秋吹灭烛火,退出去守夜。
“王爷王妃当真是鹣鲽情深,就连曾经的官家娘子也比不过王妃在王爷心里的地位。”孟秋佯装感慨,实则话锋暗指明姝,“某些人就不要妄想能离间他们的感情。”
程明姝笑着回击:“你确定王爷当真那般心悦王妃?非她不可?”
孟秋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原书中的男主其实从没有真正爱过晏依玉,他爱的是自己的王妃,自己的皇后。
但王妃与皇后的位置,不一定晏依玉能坐,其他人也能。
他不过是在刻意假扮深情。
专情一人、深情帝王的名声总比荒淫无度、见一个爱一个的名声要好。
这也是程明姝穿书后才领悟的,怪不得她总觉得原书里的男主看似心悦女主,但那冷静、缜密的对待方式总是缺少爱情该有的热烈与无序。
他太冷静了,注定是个千古流芳的帝王,但却不会是个合格的能携手相伴一生的夫君。
爱上他的女人注定了悲哀结局,比起女人,他更爱江山。
虽然攻心的难度骤然升高不少,但程明姝并不慌,如果一个男人能勾勾手指头便吸引过来,亲自将一切奉上,她还不稀罕。
她喜欢有挑战性的,更能激发她的征服欲。
况且,谁说只许男人有征服欲,女人就不能有了?
久久得不到明姝的回答,孟秋神情激动,像是终于抓住了她的把柄,“你再说一遍,你果然要离间王爷和王妃的感情。”
程明姝淡淡扫她一眼,就那么一眼,便像是给孟秋浇了盆冷水,“夜里风大,你听错了吧,我可什么都没说。”
孟秋:“你分明就说了!”
程明姝:“你有何证据证明我说了。”
孟秋:“你……”
的确,她没有证据,何况明姝她现在将王妃哄得舒心,王妃相信她,定然不会相信自己。
忽然,屋内传出晏依玉凄厉的叫声。
“啊——我的、我的肚子!”
紧接着,谢临渊从屋内冲出来,对明姝道:“快去召府医。”
看来原书的剧情没有被打乱,晏依玉的第一胎要保不住了。
正是节骨眼上,程明姝不会蠢到请府医的时候慢悠悠的,落人口实。
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府医抓过来,将忠心耿耿的护主人设维持得天衣无缝。
“王爷、王妃,府医来了!”程明姝和府医一同踏入主屋。
屋内重新点亮蜡烛,烛火杲杲,映照出晏依玉的凄惨情状。
她躺在床榻,小腹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弄得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臀部挨着的雪青色锦被也让殷红的血泅染成片。
夜色如墨般浓稠,端方院被一层沉重的阴霾笼罩。
谢太妃听闻端方院出事,也赶了过来。
府医面色凝重地为晏依玉把脉,片刻后,府医微微摇首,沉重道:“回禀王爷、太妃,王妃这胎已是保不住了。”
谢太妃面容肃穆,眼神中透着无奈与叹息,“好好的胎,怎么就保不住了呢?”
府医答道:“奴不知,但王妃身子骨本就孱弱,不易受孕,怀孕后更是胎相不稳,自然小产也不无可能。”
谢太妃深深地叹了口气,“竟是与孙儿无缘了。”
她是过来人,阅历也摆在那儿,自晏依玉嫁入王府后良久都怀不上,便知晓她是不易受孕的体质,如今听府医解释,便也接受了。
府医:“当务之急,王妃虽然小产了,但腹内还有残留,必须要开药将未流干净的胎儿去除干净,以免伤及王妃身体,影响日后怀孕。”
“便按照府医说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