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缇因为打死了太后宫里的宫女被太后强制送到慈光寺,美名其日:修身养性。来慈光寺第一天就看上了一个名叫观智的和尚的脸.舒缇恨太后不分青红皂白,恨她左右她的婚姻,本就离经叛道的她有了大胆的想法.挑个和尚,坏了自己的名声,如若他愿意她可带他回长安城留他在身边做个侍臣。可这僧人比舒缇想象中容易攻略的多。观智...
《去慈安寺受罚,我强抢佛子》是作者九斤吖所著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文笔娴熟,言语精辟,实力推荐。《去慈安寺受罚,我强抢佛子》精彩章节节选:舒缇因为打死了太后宫里的宫女被太后强制送到慈光寺,美名其日:修身养性。来慈光寺第一天就看上了一个名叫观智的和尚的脸.舒缇恨太后不分青红皂白,恨她左右她的婚姻,本就离经叛道的她有了大胆的想法.挑个和尚,坏了自己的名声,如若他愿意她可带他回长安城留他在身边做个侍臣。可这僧人比舒缇想象中容易攻略的多。观智......
舒缇看过去。
只见观智一身双手合十举在胸前,鲜红的袈裟整齐地穿在身上,身后跟着两个和尚,两人手中举着木鱼不停敲打。
观智伴着木鱼声来到最上方的蒲团上坐下。
僧人睁开清冷的眼睛看向下方,清冷的视线平等地扫视每一个角落,此刻他像极了莲花座上的金身雕像,下面都是他虔诚的信徒。
观智一眼就看见下面的舒缇了,见到她,他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过来。
薄唇扯动,今日的讲经正式开始。
早在观智睁眼的时候舒缇有所察觉的低下脑袋,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中的团扇。
耳边是他的声音,虽然平淡无波,可落在舒缇耳边莫名的燎耳朵,周围都是他身上的檀香味,密密匝匝严严实实裹着她。
她想,他此时的神情应该是她最厌恶的神色,无情无欲,泰然自若。
她想抬头看看他,可她忍住了,她就是让他时不时地看见她,让他看见她在生气,因为他生气。
抠弄完扇子她有去看今早刚染好的蔻丹,指甲被冷霜修得圆圆的,指甲最上面是绯红的,下面更多的是指甲原本的颜色,眼下最时兴的染法。
大殿很大,人也很多,也没有冰块,舒缇身上的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冷霜手中拿着帕子不时地帮她擦汗。
可若舒缇听一两句就能发现观智今日讲的是关于杀戒相关的内容。
虽然知道她不会来,可是这个内容他是特意为她准备的。
这场讲会持续了一个时辰,结束后舒缇同陆夫人道了谢便带着冷霜离开了。
香客住的客房所在的位置是一样的,这会儿大部分人群都往客房而去,舒缇住的是寺里特意准备的院子,因此和人群分流来看。
走到前面,她瞧见前面假山旁站着的观智。
一模一样的装扮,一个人孤身站在那,遗世独立。
舒缇假装没见他,继续往自己的小院去。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眼看着她就要从他身边踏过去,观智突然出声,“今日讲的经法你听明白了吗?”
舒缇停下来,转身和他面对而站,“观智圣僧不是说众生平等,怎么过来问本公主这些,还是说圣僧负责每个过来听讲的人你都会问一句?”
舒缇就是这样,她愿意哄着一个人的时候,好话是一句一句倒豆子一样不同地往外跑,若是不愿意的时候一个好脸色都不会给。
观智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那日将你放下是因为她们送你回去比较合适。”
“哦。”舒缇明显不在意地应了声,“圣僧今日佛经讲得很精彩,本公主没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天儿也不早了,本公主就先回去了。”
观智盯着舒缇离去,刚要转身离开就假山后面传来女子的议论声。
“被赶来慈光寺忏悔居然还如此嚣张,真当自己还在宫里呢。”
“就是。”这是另一道女声,想到舒缇那张倾城的脸,嫉妒的恶意揣测,“勾引大哥就算了,居然还妄想染指圣僧,好在观智圣僧佛心坚固,没有中她的狐媚之术。”
“她如此嚣张还不是在仗着皇上对她的愧……”
“诸位施主。”观智来到假山后,出声打断这些背后议论舒缇的恶意言语,他站在那,眉眼冰冷,“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红尘中的事还是不要带进佛门。”
观智本就是薄情的长相,此时更是冷着眉眼,陆家几个姐妹瞧着心中戚戚,恭敬行礼,拿出认错的姿态,“是我们口无遮拦了,还请观智圣僧莫要怪罪。”
观智居高临下看着这些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女,“你们亵渎的是佛祖,不该向贫僧认错。”
他这句话对于向来信奉佛祖菩萨的上邶来说算得上重要。
陆家三姐妹吓得脸色发白,年纪最小的丫头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两只手拉着两位姐姐,“姐姐咱们赶紧去佛祖面前请罪,求佛祖原谅吧。”
两人对视一眼,匆匆去了前殿。
观智不知这一切被去而复返的舒缇全然看在眼中。
她头上的簪子掉了一个,想着回来早早谁知道就看见这一幕了呢。
她回忆着观智冷着五官,用最平静的语调说着最让人害怕的话,尤其是那些话有为她出头的成分,弯着嘴角笑了起来。
此时此刻,舒缇知道观智已经回不去了。
他佛心深固又如何,她这几天已经将他的劣根刨出来一点了。
只需要时时晒晒太阳,浇浇水终有一天会发芽,然后像雨后的春笋,势如破竹疯长起来。
冷霜说话哄着自家公主,“瞧着观智圣僧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其实他还是很在乎公主的。”
舒缇簪子也不找了,赶紧回去洗澡晚上好去找他。
她想着晚上去找观智,谁曾想夜里不小心睡过去了,也就没去成。
第二天舒缇是被热醒的。
她迷糊之间抬手落在脸上,这才发现脸上一脸的汗水。
身上的毯子也早被她蹬掉了,纱制的寝衣胸口被她扯开了些,露出里面的小衣。
舒缇坐起来,顶着一脸的燥热摇响床头的铃铛。
听到**,冷霜推门进来。
她来到拔步床边,先掀开帷幔,然后站在一旁等着舒缇的吩咐。
帷幔扯开,舒缇这才瞧见床尾盛冰的容器里面空空如也。
“冰块呢?”舒缇皱眉询问。
冷霜神色为难,“宫里路途遥远每日冰块送来都化了大半,所以日后不送冰了。”
冷霜语焉不详,尽可能委婉地将这件事在脑海中打磨一下才说出来,舒缇瞬间就懂了,昨天孙嬷嬷回宫,想来太后是知道她说的那些话了,所以一怒之下断了她的冰。
舒缇哂笑,可能还不止冰块,甚至连吃食上面也有所缩减。
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舒缇早就习以为常了。
从第一次那位千尊万贵的太后娘娘关她禁闭,三天三夜水都没给她喝一口开始,舒缇就知道这世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