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暴戾实际只想保护帝王的摄政王x装乖卖可怜柔弱小花实际冷漠只想娶了摄政王的帝王左棠言在一年前自封为摄政王,颠覆了朝堂,掌管了生杀大权,他对此并无喜爱之处,只是为了那只会玩乐撒娇的帝王,不可否认的是,左棠言乐意宠着这样的云霆峰。云霆峰自以往开始,心里就变得依赖于左棠言,而后察觉到意外的感情,他选择忍...
左棠言云霆峰是《陛下装乖卖可怜只想娶摄政王》里面的主角,作者是肆意而为,小说主要的讲的是:嗜血暴戾实际只想保护帝王的摄政王x装乖卖可怜柔弱小花实际冷漠只想娶了摄政王的帝王左棠言在一年前自封为摄政王,颠覆了朝堂,掌管了生杀大权,他对此并无喜爱之处,只是为了那只会玩乐撒娇的帝王,不可否认的是,左棠言乐意宠着这样的云霆峰。云霆峰自以往开始,心里就变得依赖于左棠言,而后察觉到意外的感情,他选择忍......
红枣糕的味道对于云霆峰来说甜的发腻,却是他这么多年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他抬眼看着更加成熟稳重的哥哥,禁不住笑了起来。
“现在想想,还是对不住你,那日我记得你手上流血了。”云霆峰握起左棠言的手,在他曾经的伤疤处吹了吹。
“无事。”左棠言却想到了别的,“起初我还以为你只有六七岁,谁知道那时候竟有十岁,第二次见你时险些没认出来。”
“我认得你就好。”云霆峰笑得宠溺,“突然想吃红枣糕。”
“那就吃。”左棠言自然知道为何不嗜甜的云霆峰总是隔一段时间吃上一回,他后知后觉地反应到他们现在不太对劲,抽出了手,坐在椅子上仿照皇上的字迹批改奏折。
云霆峰每日最喜欢的就是此刻,他可以借着讨厌这些繁琐奏折的由头留下左棠言,而这些时刻,只是属于他们的。
左棠言看着手下的奏折冷哼一声,这些不安稳的东西手伸的也太长了,如今时局动荡,朝堂上表面上平静安稳,实际上里面充满了阴谋诡计,先帝虽在三年前设他为宰相,但他在新帝登基后才获得实权,也是在这时候才查看出朝堂上暗涌的各种势力,这一年他替云霆峰拔出不少,可总有几个隐藏的深。
外面倏地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左棠言这些年的武学并未荒废,听力更是一绝,他很快分辨出这是跟在他身边的左宜,左宜推门而入,把一封信递给了左棠言。
这是左棠言在外养的死士,散布在京城各处,主要是搜集各种事情,这个点来的信是禀报昨日京城中都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对此,他并未避讳着云霆峰。
前面写的都不重要,左棠言扫到最后一行有个万宜楼掌柜吞金而亡眯起了眼。
后面几张纸大概叙述了各种事的缘由,他在吞金案的事情上细细看了看。
死者万宜楼掌柜马承武,仵作推断出吞金而亡,产业茶馆一座,月收约十两白银,夜半死在茶馆门口,早上被大理寺的人带走。
看完他起身把纸张丢在炭火盆里,又吩咐左宜让那些人主要打听打听吞金案的事。
一个偌大的京城有一个死人不奇怪,只是这人只有一个小茶馆的,怎么会有能力去吞金,不排除私产问题,但查查总归放心。
云霆峰在快到午时的时候,挨着左棠言坐下,笑得开心道:“左哥哥,留下用午膳,可好?”
“好。”左棠言的口味挑剔,不喜欢的东西可谓是一口不吃,刚开始来到京城没被当时的先帝唬住吓到,反而差点饿死家中,后来还是他母亲及时从家中派了几个厨子来京,才让左棠言有菜可吃。
或许是年龄增长,左棠言对于吃食更加挑剔,特别是这一年,除了晚膳,其余差不多都是在裕丰殿吃的,没办法,御膳房的人总是能满足他的口味。
只是在午膳的时候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一件事,对于左棠言而言无所谓,但云霆峰对此事可谓是如临大敌。
起初是左棠言多看了几眼上菜的宫女,被云霆峰看到,心里醋意泛滥,但他知道他此刻没身份去说,只好说起其他的:“你往后若想娶妻,我会给你指派一个好的,你莫要找身份低的。”
左棠言摇头,他刚刚并非在想这个。
“你、你以后不成婚吗?”云霆峰很是惊喜。
“嗯?自然是要成婚的。”左棠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这里,随即反应过来云霆峰误解了他的意思,“我刚刚是说身份高低的女子都行,只要遇上喜欢的。”
云霆峰愉悦的心情瞬间落入低谷:“只能是……”他没把“女子”两个字说出来,不然以左棠言的聪慧,必然会知道他的心意。
“皇上刚在说什么?本王没听清。”左棠言疑惑。
“没什么。”云霆峰低头喝了口粥,还是放心不下,“朕就想问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娶妻?”
云霆峰紧攥着银筷,这一瞬,四周好似没了声响,左棠言的一举一动都能让他揪紧了心,他大气都不敢喘地等着答案。
左棠言仔细想了这个问题,认真回答:“本王还未想过,每日只是朝堂上的事就已经很多,没有多余精力再去思考这些事情,怎么,皇上想扩充后宫?”
“自然不是!”云霆峰要不是顾忌左棠言接受不来,必然要发誓以表他对左棠言隐忍的感情。
左棠言放下心,自然也就忽略了刚才心底的不舒服,只说道:“皇上现在还小,再等几年本王定给你找个好的皇后。”
“朕不想要皇后。”云霆峰打算赌一赌,他必须知道左棠言的想法和看法,才能决定接下来的行动,平日里简单的接触早就满足不了他,他只想让左棠言满心满眼都是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不然,他定会发疯。
面对左棠言不解的眼神,云霆峰让宫女太监们退下。
“左哥哥,我好像喜欢男人,这可怎么办?”云霆峰拽住左棠言的手腕,眼眶微红。
“喜欢、男人?!”左棠言着实震惊了,眼睛瞪得都比平时圆,倒少了严厉,多了些他这个年纪应有的脾性。
左棠言很快恢复过来,快速问道:“是谁?”身为皇族,不留血脉是件很麻烦的事。
“朕也不知道,朕只在做梦的时候梦到过,还看不清他的脸,但、但他的身体确实是男人的。”云霆峰像是个被吓到的孩子,只会躲在左棠言的庇护下。
“那皇上可做过关于女子的梦?”云霆峰问。
“不曾。”云霆峰垂下脑袋问,“左哥哥,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不是,皇上不必忧心,这种事很正常。”云朝民风开放,好男风确实常见,有的大臣家中还养了几个小馆当外妾。
“那你也做过这种梦?”云霆峰着急地问。
左棠言看着整个人都快要倒在他身上的云霆峰,皱着眉推开他:“没有。”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在京城里活下去都够尽心竭力的,哪里会有时间想这些。
看到依旧愁眉苦脸的皇上,左棠言难得心软:“皇上,莫要害怕,一切有我在。”
云霆峰笑着点头,一滴眼泪从眼眶滑落到嘴角,他猛然抱住左棠言,喃喃道:“朕就知道,你会护着朕。”他闭着眼,嘴角却露出抹笑意,左棠言并不厌恶断袖之癖,对于他来说,这就是最好回答。
“……”左棠言很不明白云霆峰已经到了及冠之年,为何还如此爱撒娇,算了算了,今日他确实也被吓着,权当哄哄。
云霆峰坐直了身体才擦了眼角的泪,用公筷给云霆峰夹了块鱼肉:“朕记得你最爱吃鱼,尝尝这个。”
左棠言吃了盘中的鱼,缓缓开口说了刚刚发现的事:“皇上,刚才本王看的那个宫女,你之前可见过?”
云霆峰的醋意是因那宫女引起的,他早就把那张脸记得清楚,摇头道:“朕没见过,御膳房每隔几日都会有新的宫女来送膳,但刚刚那一个,长相妩媚,一看就不是能静下心干实事的人。”
左棠言并不赞同,但他已经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在意云霆峰的幼稚言语。
云霆峰没得到回答,还不太高兴,疑神疑鬼道:“难不成摄政王喜欢这种类型的?”
左棠言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云霆峰的双眼:“本王不知皇上今日为何总是提起这种事,皇上在思虑什么?”
“没什么。”云霆峰垂下眼眸,抿起双唇,现在的皇上比小时候作为皇子的时候白嫩许多,现在表现得委屈又可怜,左棠言总是招架不住。
不过今日不能就让他这么蒙混过去,现在惯着,以后还得了,既然看不得,那就先离开为好,左棠言站起来拿起架子上的狐裘披上说道:“皇上,本王告退。”
云霆峰还等着左棠言来哄他,一抬头只见到云霆峰决绝的背影,云霆峰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暗光,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喊住左棠言的时候,云霆峰猛地紧攥着桌子,垂下脑袋闭上双眼,咬紧下唇不敢说话,不然,他怕他做一些令他后悔的事。
直到嘴里有一股铁锈味,云霆峰才睁开眼,身上的戾气才慢慢消退。
德成从门外进来,看了桌上没动多少的午膳,他小心问道:“皇上,摄政王怎么提前走了?”
云霆峰摇头,只吩咐道:“让御膳房重新做一份,送到摄政王府上。”
德成是云霆峰信得过的人,先帝在世时,他就是最后服侍先帝的人,所以也是云霆峰最开始收编的亲信。
云霆峰也没有避讳过他对左棠言的爱慕之意,他问道:“你说,为何棠言感受不到朕对他的爱意?”
德成也知道皇上信得过自己,他直言道:“摄政王与皇上一同长大,从小便把您当成弟弟保护,恐怕如今也是如此。”
“你的意思是,现在棠言对朕依旧是以弟弟看待,而非一个男人?”云霆峰问。
“奴才认为确实如此。”德成道。
“可如若让他明白朕已经可以管理朝政,日后他必然不会再来这里。”云霆峰突然觉得这折子一个比一个刺眼。
“皇上,您要明白摄政王为何不要声誉。”
云霆峰明白过来,心里有了想法:“为了让朕坐稳皇位,为了拔出朝堂上的佞臣。只是他真的不知道朕对他的心意吗?”
德成心里着急,这种事又不能明说,暗自提醒又怕皇上听不明白,只好道:“皇上,摄政王这一年虽掌握大权,但也算是帮您了忙,您不管如何,也不能对摄政王再起了那种心念……。”
“……”云霆峰瞥了眼德成,哼笑一声,“狗奴才,就你会说话。”
德成眯了眯眼,他怎么感觉刚刚有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先帝,再仔细一瞧,皇上还是皇上,半躺在榻上出神。
云霆峰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为何今日左棠言不吃装乖装可怜的这一套?
往日虽严厉,但只要他说的不过分,只要这样左棠言必定会哄他,即使是冷着脸,难不成真是因为那么宫女?!
仔细想想,事情的起端就是因宫女而产生。
“德成。”云霆峰喊了一声。
德成连忙走过去:“皇上有何吩咐?”
“去御膳房找一个宫女,午时的时候来送的午膳,端的是羊肉水晶角儿,旁人若是问起来,你就说皇上丢了个物件,午膳后突然想到那个宫女腰带上有个相像的。”云霆峰淡淡说道。
“皇上,可是重要的物件?”德成有些着急。
“你不用管,把人带来就行。”
德成得了吩咐,走得自然快,云霆峰见他出了门,闭上了眼假寐,想着这次该如何让左棠言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