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医痴,云想衣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医馆,什么到处树敌的不靠谱的爹,从未谋面的不着调的娘,随他去吧。但是,这腹黑的死男人哪来的?“抱歉,我们医馆只能医病,不能治心。”“不是说好的心病还需心药医?”某男温和浅笑。“我这医馆主人丑,没有你想要的狗。”某男微微侧头一个壁咚,“你丑没事,我瞎。”
小说主人公是云想衣楼听寒的小说叫《医痴娘子养家忙》,它的作者是风华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身为一个医痴,云想衣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医馆,什么到处树敌的不靠谱的爹,从未谋面的不着调的娘,随他去吧。但是,这腹黑的死男人哪来的?“抱歉,我们医馆只能医病,不能治心。”“不是说好的心病还需心药医?”某男温和浅笑。“我这医馆主人丑,没有你想要的狗。”某男微微侧头一个壁咚,“你丑没事,我瞎。”...
云想衣淡淡一笑,“不过是些个以下犯上的奴才,区区小事,没想到竟有那些个不让人省心的惊动了祖母清修。”
“姐姐,高嬷嬷好歹伺候了你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姐姐何必将她发卖了呢?”
云想容这话说的巧妙,倒像是她云想衣容不下人。
眼尾一勾,云想衣心中冷笑,这丫头看来是昨日的苦头还没吃够,竟然又想给自己使绊子。
“若当真是劳苦功高本分守己的,怎么敢骑在我这主子头上作威作福?莫不是,经了什么人的授意,故意要要了我的命不成?”
云想衣这话说得可就严重了,区区一个下人以下犯上惩戒便是,但若是有人授意谋害将军府嫡小姐的性命,那可就不是区区发卖就能了结的。
果然,云老夫人闻言登时气势冷了下来,“这将军府当真是变了天了,竟然有人敢谋害嫡小姐?”
说罢眼风冷冷扫过温婉,而后又开口道:“我不管是被谁宠着的,这将军府有我这老东西在一天,就不能乱了规矩。”
温姨娘忙跪在地上道:“老太君您消消气,怕不是那高嬷嬷当真是仗着自己是府中老人,又见大小姐年幼,故而坏了规矩,还好大小姐是继承了将军的果断,发卖了那不知规矩的奴才。”
云想衣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委屈,故意将一双被铁撩磨破的双腕露出些许下拜,“祖母消消气,若是因为衣衣而让祖母气坏了身子,衣衣便是万死也难赎其罪。”
云老夫人自然看到云想衣一双雪白皓腕上红的刺眼的伤痕,顿时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将你的手腕伤成这样?”
云想容心中一惊,冷汗登时就流了下来,慌忙向温姨娘投过眼神求救。
云想衣被云想容囚禁虐待的事温姨娘自然知晓,她只是没想到,这云想衣经过一番折磨,竟然性子大变,变得这般不好摆弄。
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女儿,温姨娘也只得硬着头皮道:“不过是小姐妹打闹,妾身已经为大小姐找过大夫诊治过了。”
“姨娘怕是记错了,我的确是被云想容打了,但那不是打闹,是她逼问我免死金牌的下落。”
说罢云想衣将衣袖撩开,露出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
云想衣身上的鞭伤做不得假,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老夫人虽然与原身这个孙女没有多亲近,但毕竟是嫡亲的孙女,竟然被庶出这般折辱,简直是有辱家风。
云想衣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唱了这一出好戏。
云老夫人冷笑一声,“温氏,当年我虔心礼佛将这将军府的后院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管家的?小小的庶女竟敢毒打嫡女,有你这般纵女行凶的管事人,也难怪衣衣院里也能出来以下犯上的刁奴!”
“老太君,是贱妾错了,是贱妾教女不严,请老太君看在将军的面上,开恩。”
温婉跪在地上咚咚磕头,连带着云想容也不敢再嚣张,慌忙跪下磕头求老太君饶恕。
云想衣冷眼旁观这母女两人哀哀求饶,心中却无半分怜悯,能对原身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这么狠的手,这母女二人以命抵命都不为过。
温姨娘搬出原身的老爹云将军,这云老夫人自然也要给三分面子,这云想衣早就料到,她要的,不过是温姨娘不能在这后院只手遮天,让她能够在这将军府的后院有存活之地。
果然,云老夫人最终罚了温姨娘和云想容一人二十家法,禁足三月闭门思过。
别了云老夫人,云想衣回到自己院中琢磨着,似这般光景,倒是能争取在这后院中喘息的机会,只是根据原主记忆,这云府的家主云珩对原主是十分疏离的,待这便宜老爹回来之后,只怕温姨娘她们又要得势,自己仍然是水深火热。
“寒烟,鸣柳,你们二人随我出去走走。”
云想衣刚吩咐完便被鸣柳拦住道:“小姐,你身子还没好,不要在院中吹风了。”
云想衣也不想拖着这满是鞭伤的身体到处乱晃,但她没办法,为今之计想要真正的挣得自己一席之地,在这深闺后院是绝不可能的,她只能出府走走,看看那些医馆,好用自己上辈子的医术为自己打下一小片天空。
“我无事,我们出府去。”
“小姐,将军府女眷不好轻易出门的,您若是真想出去,不如等三日后的庙会。”
云想衣看着难得开口的寒烟道:“不愧是我的寒烟,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这么好的主意。”
商定好三日后跟随必然要去礼佛的云老夫人一同逛庙会,虽然日子还早,云想衣倒是十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