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鑫穿来的那天,正好是身体的原主被休下堂、被逐出家门的日子,揣着休书,开始新生的金小鑫立下誓言:从现在起做个幸福的人,行医赚钱潇洒异世。从现在起关心自己,还有银子。开一所医馆,自然春暖花开。乐弦音问金小鑫,“你为什么看上我啊?”那时,他跌在尘埃里,比泥土不如。金小鑫直白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乐...
主角是金小鑫乐弦音的小说叫《庶女弃妃特别忙》,是作者依米彼岸创作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金小鑫穿来的那天,正好是身体的原主被休下堂、被逐出家门的日子,揣着休书,开始新生的金小鑫立下誓言:从现在起做个幸福的人,行医赚钱潇洒异世。从现在起关心自己,还有银子。开一所医馆,自然春暖花开。乐弦音问金小鑫,“你为什么看上我啊?”那时,他跌在尘埃里,比泥土不如。金小鑫直白道:“因为你长得好看啊。”乐......
第4章
如我想的一样,刘老板所开的店就叫刘家老店,与整个左家胡筒的不和谐之处在于刘老板的店不是卖花圈棺材的,反而是这条街上惟一一家粮油五杂店,不得不承认刘老板果然有做生意的头脑,——在别人供应死人的时候,他供应活人,生意大大的有。
刘老板本身相当具有做特工的潜质,一张老脸平凡得掉到五个人的人堆里都找不到,更别说混在人群里,所以在我张口说出乐弦音教我的暗语后,他神情一紧,快速把我带进了后院暗室,其身形与其老迈的年龄完全不成比,应该也是个武学高手。后来的事实却证明我这个想法就是个失误,老刘年轻时是赶羊溜马的,腿上功夫都是那个时候炼出来的。与武功无半点关系。
至于我的两条狗和丑妞,我允许他们去参观一下棺材一条街,就如我当年参观水乡乌镇一样,我相信丑妞及狗都会感慨万分的。
“少主他......”
刘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却已经跪在我的面前了,我可受不起他的大礼,伸手要掺他,谁知他躲得奇快,嘴上还说:“见到少主夫人,属下自当施礼。”
‘噗!’我一口血差点没被刘老板这句话惊喷出来,“什么少主夫人,刘老板,我就是个传话的。”谁要是做了乐弦音的夫人,谁见到黑白无常的日子也就快了。
“不会的,少主曾和属下交待过,这等密语若有着一日由女子传来,那女子必是他惟重之人,属下想除少主将要娶的人,还有谁能成为少主的惟重之人呢?”
我很想反驳他一句,你们少主他妈也是女人定也是他的惟重之人,后又一想我年纪轻轻的还是不要收个比我还大好几岁的儿子吧。
“老刘!”我恳切之,称呼都变了,“你快想办法救你家少主吧,至于我,请当我是浮云,忘记吧!”
最好当我从来没有来过,乐弦音的混水我可不想趟,我能来此,也算仁至意尽,报了他当年在山林中对我的出手相助了。
“少主夫人所言极是,属下这就想办法救少主出来。”
很好很好,有他这句话我也算是放心了,乐弦音还有一线希望。虽这句话听着还是不对味,但我品德良好,向来不和年老眼花耳聋之人辩驳,随他说去吧,反正没人当真,我估计他自己也不会当真的。
我正要抽身离去,却被老刘一把拉住,“少主夫人,我们里应外合之计当如何商议?”
“里应外合?”我什么时候有说过要与他里应外合了,我大囧,想要甩开刘老板的手,奈何他紧紧地抓住,还说:“少主夫人万不能看着少主受此大难而不管啊,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去,说得我好像抛夫弃子的恶妇一样,但老天在上,这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何其无辜,躺着都能中枪,我就不应该做好人。
“老刘,我再说一遍,我和你们少主半分铜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是看他这种硬骨头,世间难找第二个,死了有点可惜,其它想法半点没有,你有路子想路子,没路子就等着给他收尸吧,反正你这近水楼台,有都是卖棺材寿衣的,到时候念在他是你的少主,挑副最好的给他就是了。”
我可不想总被人当枪使,我甩开老刘拉着我的袖子,不顾淑女形象迈开大步就要闪,正这时外面传来了丑妞那特殊音质的尖利吼叫,“**,不好了,克鲁斯撞翻了别人的轿子......”
“什么?”我第一反应就是我的荷包又要流血,直喊道:“有没有撞坏轿子、伤到人?**我是怎么交待你的,不是让你千万别松狗绳么!”
之与这两条狗,我是又爱又恨,爱它们能给我挡走来自外界不怀好意的骚扰,恨它们的性子总是太活泼,出门就给我惹祸,要不**我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为什么每次出门都和做贼似的呢!
我每思及此,伤心欲绝......
“**,丑妞听你的话了,一直没有松开狗绳。”
丑妞粗悍的声音里已经带出了些许的委屈,见着我从屋里跑出来,追着她问:“那怎么还能撞上别人的轿子?”她那双细眯眼里立刻涌出点点水星来,“**,它把丑妞我抡起来撞到轿上去的!”
**,真TMD令人发指!
我扶额,“既是你撞到轿上的,怎么你回来了,克鲁斯呢?还有汤姆......”另一只千万让我省点心啊,下次它们搞基我也不拦着了。
“汤姆应该还在街口第三家棺材店里,它看上了那家养的一只花狗。”
不错不错,偷吃总比惹祸强,我心颇慰。
“克鲁斯被轿子的主人扣压了。”要是没有丑妞后面这句,我几乎就要拉着她去看汤姆偷人的现场直播了。
“明明是它把你抡上去撞到的轿子,怎么压它不压你呢?”
我边说边拉着丑妞的手往外走,至于身后刘老板的呼喊,我只当是狗叫了。
“轿子的主人说人会报信狗不会,还有......”丑妞为难地顿了一下,才颇不甘地说:“那人说我不如克鲁斯值钱!”
我无语,事实确实如此,当年我买丑妞只花了二两银子,而我买克鲁斯可多花了近十倍,足足有二十两。
丑妞见我沉默,很快猜到我想什么了,所有的委屈逆流成河,嗷地哭了出来,“我活着干什么,还不如狗值钱,呜呜,......”
“别哭了,丑妞,要不这样,等处理完克鲁斯的事我们回去后,**我先把你卖给春风满堂的张老板,然后再花比当年买克鲁斯时高两倍的价钱把你买回来,你看行不?”
丑妞哭得我心烦,无论如何哄,又都止不住她的哭声,遂想了这法子哄她,谁曾想我这话说完,丑妞哭得更厉害了。
我一头黑线。
等丑妞带着我一路哭到事发现场时,那里已经热闹非凡,怕是相邻两条街的人都跑来围观来了。
做为当事人,我和丑妞不得不突破重围挤进人群之中。
无论外面围成什么样子里,里面却是规矩井然,保持着八平米左右的干净空地,正中一顶被撞翻的轿子还有我那肇事的狗克鲁斯,而翻倒的轿子往后还有两顶同样的轿子和一队不下三十人、穿戴整齐的对伍。
在注意到那顶倒在地上的轿子不是普通轿子反而异常豪华时,我的心快速地抽了一下,看样子这回不只是出点血赔个礼那么简单的事了。
我硬着头皮走了上去,冲着扣住我家克鲁斯的仆从拱拱手,“在下金小鑫,是狗的主人,由于家仆疏漏致使恶犬冲撞了主家,实在惭愧!”
赔礼道赚真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按我的想法哪有这么多费话直接谈赔偿就完事了。
“汪汪!”克鲁斯认出了我,狂叫了几声。
你还好意思叫,要不是有外人在场,我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你就是狗主人?你怎么管教这畜生的?惊到了我家主人,你知道这是何等罪过......”那奴仆白眼翻得满眼都快成眼白了,吧拉吧拉说了一堆,我这暴脾气要不是因为看到了走出第二顶轿子里的人,早就破口大骂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这话就是魔咒,因为有它的存在,才有了不是冤家不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