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浅重生了,她回到了夫君纳小妾的这一天,上一世她百般阻挠,结果落了个善妒的名声,被夫君嫌弃,被婆母厌烦,最后被逼下堂。而她的夫君拿着她的嫁妆,一步步平步青云,最后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好不风光。这一世,没有了她的嫁妆,她的步步筹谋,她看他宋元义如何成为权臣。她欢喜接受苏雨若成为了宋元义的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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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苏姨娘说,凭什么大**又养小倌,又吃血燕窝的,她什么都没有?还说以后大**也是要嫁出去的,一个外嫁女凭什么花娘家那么多钱,到时候都便宜了外姓人?
她就不同了,她生下的可是宋氏的嫡长孙,正儿八经的宋氏人,俗话说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绿芜,你逾越了。”上官云浅轻斥了绿芜。
绿芜垂下头低声道:“奴婢只是不想大**被蒙在骨子里,以后是外嫁女如何?现在,至少现在大**还是宋家大**,一个姨娘在那里说什么说?”
“绿芜......”
“你别斥责绿芜,我觉得绿芜说的没有错,我现在还没有嫁人,我就是宋家大**,她一个姨娘凭什么说我?
血燕窝我就是愿意给秀容吃,她想吃朝兄长要,再不行朝她娘家要。
上官云浅你也太包子了,被人欺负成这样了。”
上官云浅闻言,叹了一口气,“那能怎么办?你兄长喜欢苏姨娘,我说什么都是不对的,今日为了苏姨娘甩了我一耳光,还要我把嫁妆全部拿出来用于给苏姨娘喝燕窝,元珠,以后秀容那边的血燕窝我真的无能为力了,嫁妆不在我的手里,我想给秀容喝血燕窝也没有银子了,你觉得你兄长能同意给秀容喝血燕窝吗?”
“他怎么会同意?”宋元珠气道,看着上官云浅气不打一处来,“他要你就给?那是你的嫁妆,又不是他的,上官云浅你真是让人火气大的很,自己的嫁妆难道不是自己说的算?”
“元珠,这个家中就你能说一句公道话,可是我又能怎么办?我只有孤身一人。”
上官云浅捂着脸,哽咽的哭泣着。
“别哭了,有哭这功夫都想好怎么办了。”宋元珠不耐烦的道。
“还请大**出个主意。”上官云浅楚楚可怜的看着宋元珠。
“你让我想一想吧!”宋元珠道。
上官云浅也不逼迫,点头,“好妹妹,我就只能指望你了。”
出了祠堂,上官云浅哪里还有一丁点可怜巴巴的样子?
“夫人,为何对大**这般示弱?”
“等宋元珠帮我。”
“帮夫人?”绿芜有些不相信,宋元珠能帮助夫人。
无人知道宋元珠手中有一道密令,是当初银翘公主因愧疚向皇上请求得来的,无论宋元珠做了什么都可以保其一命。
当然也可以为此做任何事?
上官云浅要的就是这个密令,宋元义是绝对不会与她合离的,只会休了她。
大燕被休弃的女子不得回娘家,不得再嫁,只能落发为尼,与青灯古佛陪伴一生。
这也是许多女子宁可忍受世事不公,也不愿意被休弃。
而拥有宋元珠的密令,她可以直接合离,带着嫁妆远离宋府,上官家她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一下。
密令她势在必得。
晚间,睡了一觉的宋元珠揉了揉眼睛,竟然惊喜的发现秀容在她的面前。
“秀容你怎么来了?”宋元珠伸出手就要去触碰秀容的手,被秀容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可是宋元珠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欣喜冲昏了头脑,她把这点不愉快抛之脑后,秀容主动来看她,这是不是说明秀容已经接受她了?
“咳咳咳......”秀容忽然极速咳嗽了起来,苍白的脸色因为这变得有了些许的红色,但是这终究不是正常的脸色。
“秀容,你这是怎么了?我记得你之前的咳嗽没有这么严重过。”
“大**,在下没事!”秀容说完,又轻咳了几声。
宋元珠闻言,紧张不已,“这叫没事?这叫没事?秀容,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这怎么叫没事?
秀禾,你怎么照顾你家公子的?你家公子都咳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没有去找大夫?”
秀禾闻言,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大**,不是奴才不去找大夫,是大夫说这是公子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不好治,需要日日以人参为药,燕窝为口腹,方可维持。”
“既然知道,怎么不给你家公子用药?”宋元珠怒问。
秀禾看了一眼秀容,宋元珠一脸怒意,“是我问你话,你看秀容干什么?”
“大**,公子已经一日没有服药了。”
宋元珠一怔,“为何不服药?”
秀禾支支吾吾,宋元珠气的站起身来就是一脚,“本**问你话,你回答的至于这么费劲吗?”
秀禾被踹的滚了好几圈,赶紧爬起来,道:“大**,因为您被关在祠堂里,家中无人能为我家公子说上话,奴才去厨房要燕窝,厨房的人说,说......”
“快说......”宋元珠听的急的不行。
“说公子一个吃白饭的哪里那么多要求,燕窝没有。”
秀禾说了出来。
宋元珠一怔,随后咬牙切齿,“他们欺人太甚,以为我被责罚就能被她们欺负了吗?”
“大**,您别生气,秀容身份卑微,别因为秀容和家人发生冲突,这不是秀容本意。”
“秀容,你这么善解人意,你不知道人心险恶。”
“大**,能陪在您身边,已经是秀容的福分,秀容不求别的,只期望能在大**身边多陪几年足够。”
宋元珠浑身一颤,转过头来,秀容的脸色极差,可是出色的容颜,完美的五官,掩盖不了他本身的风华绝代。
“秀容,你不用多说,既然我把你带回府中,我就会对你负责到底。”
“对你不好,就是对本**不好,本**不会让她好过。”
宋元珠猜都不用猜,一定是苏雨若所为,她自己的孩子没有,一定会发泄到别人身上,而她就是最好的发泄之人。
拿她宋元珠当成上官云浅那个包子了?
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上官云浅。
“咳咳......”秀容又咳嗽起来。
宋元珠拔下头上的簪子和腰间的荷包递给秀禾,催促着,“快去给你家公子买药去,以后再有这种事情直接来找我。”
秀容制止秀禾拿药,道:“大**,不必了,不要因为在下,与您的家人发生冲突,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