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前夜,心上人红着眼望着我,说:“待天下大安,我定不负你!”我靠着这一句话,在敌国艰难求生,睡猪圈,吃潲水,没人当我是大夏的公主。后来战争频发,大夏军队势不可挡,我以为能回家了。可最后我被斩首与城墙之上。心上人搂着美娇娘,悠悠地喝口茶:“谁?”再次睁眼,我回到和亲前夜。望着面前深情款款的他,我挥出...
在小琅的笔下,《重生后把心上人送去敌国和亲》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作品。主角陆泽誉春桃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和亲前夜,心上人红着眼望着我,说:“待天下大安,我定不负你!”我靠着这一句话,在敌国艰难求生,睡猪圈,吃潲水,没人当我是大夏的公主。后来战争频发,大夏军队势不可挡,我以为能回家了。可最后我被斩首与城墙之上。心上人搂着美娇娘,悠悠地喝口茶:“谁?”再次睁眼,我回到和亲前夜。望着面前深情款款的他,我挥出...。
1
和亲前夜,心上人红着眼望着我,说:“待天下大安,我定不负你!”
**着这一句话,在敌国艰难求生,睡猪圈,吃潲水,没人当我是大夏的公主。
后来战争频发,大夏军队势不可挡,我以为能回家了。
可最后我被斩首与城墙之上。
心上人搂着美娇娘,悠悠地喝口茶:“谁?”
再次睁眼,我回到和亲前夜。
望着面前深情款款的他,我挥出一棒,把他塞进和亲轿厢。
和亲又没规定是男是女。
1、
再次睁眼,我看到了死去多年的宫女春桃。
“殿下,有何不适?”春桃担忧地看着我。
我定定望着她脸,未成想我们还能在这地下相见。
“殿下,您别吓奴婢!明日便是和亲的日子,奴婢知道您心里难受,但是在如何都不能想不开,我们殿下是大福之人,日后必定苦尽甘来!”
和亲?我不是,被砍头了吗?
砍头的疼痛似乎还没有消散,我的耳边仍有脊骨碎裂的声音。
我打了一个寒颤,看了看四周。
寝宫内遍布红绸,很是喜庆,这是我上辈子和亲前的布置。
我快步走到铜镜前,脸上妆容已经完成大半,东珠凤凰头面熠熠生辉。
我再次确认,我重生了。
半个时辰后,我的心上人——陆泽誉,就会来到这里。
我起身从偏门出去,摸到小厨房,拿了一根擀面杖放进袖中。
春桃紧跟在我身后,满眼担忧地望着我。
我一看便知,这丫头在想,殿下莫不是被**得了疯病?
我笑了笑,附在她耳旁交代了几句。
春桃虽然不解,却仍然照做。
在这宫里,谁没点阴私手段呢?
回到寝宫后,我坐在铜镜前,斟了两杯茶。
下一刻,“咚咚咚!”
春桃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她知道我心悦陆泽誉。
陆泽誉走到我面前坐下,他生的极好,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却不显半点风流,一派君子端方,墨香扑鼻而来,我苦笑,“阿誉,我明日便要和亲,你我二人只怕......”
陆泽誉轻轻握住我的手,安抚道:“莫怕,我与皇上早已商议好,和亲只是权宜之计,局势稳定后便接公主回京。”
我忍住冷笑,一副伤心模样,红着眼默默垂泪,“蛮夷之地,活着回来的人能有多少,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陆泽誉感动地红了眼,紧紧握着我的手承诺,“待天下大安,我亲自接你回京,风风光光地成亲,你我再也不分离,我定不负你!”
听着这一番话,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端起茶杯,“喝一杯合衾茶可好?”
我和他深情对望,一口一口喝下了茶。
这对望有几分真情呢?
我垂眸掩饰情绪。
陆泽誉起身要走,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我拿起擀面杖,重重地向他后脑勺砸去。
烛火将我的剪影映在门窗上,一出大戏开始了。
2、
陆泽誉对我不设防,喝下了我为他准备的蒙汗药,后脑勺也被我狠狠击中。
他直挺挺地向前倒下。
嘴里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惊讶。
我就知道,本公主当年的骑射武功不是白学的。
若不是女儿身,那些皇子有几个能比得过我?
我将春桃唤进来,她瞳孔放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
“春桃,把他衣服扒了,换上我的婚服,头面,记得盖好盖头。”
“是。”
陆泽誉骨架比我大,婚服不伦不类的撑在他身上,趁他昏迷之际,我又给他灌了几口蒙汗茶。
保证他不能在抵达敌国前醒过来。
我乔装一番,卸下钗环,把脸涂黑,装成一个普通宫女。
这些做完,天已经蒙蒙亮了。
嬷嬷要来敲门了。
我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的命便握在我手里,任何人都拿不得!
一刻钟后,门口传来敲门声。
春桃去开门,我则藏在阴影处。
“张嬷嬷,殿下已妆扮好,就等您来接了。”
“嗯,我看看,你这小妮子可别偷懒,妆面别上不好!”
我心下一慌,张嬷嬷是陆泽誉的眼线,若是让她掀了盖头,那此事便成不了。
春桃挡在张嬷嬷面前,“张嬷嬷,殿下是和亲公主,有功于大夏,您此举是何用意,莫不是不信任我家公主?”
张嬷嬷一愣,严肃清高的脸上难得带上笑容,“春桃你误会了,我并非此意,只不过想看看公主的妆面罢了。”
我悄悄绕到木床旁,开口,“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掀本公主的盖头?一个小小的奴婢真当自己是主子不成?”
张嬷嬷一听我说的话,便不再开口,撇了撇嘴。
春桃顺势福了福身,“您便在此等候,奴婢扶着殿下出来。”
她绕过屏风,走到床前,我使了使眼色,开口哭喊:“本公主不想嫁,北荒那种蛮夷之地,我去了还能那我还能回来吗?你滚!”
“殿下呜呜呜,皇命不可违啊!”
“你个贱婢,你就是想看我笑话!我说了我不......”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春桃识趣地和我扶着陆泽誉走出去了。
张嬷嬷脸色莫名,“公主这是?”
我使劲把脸往下埋。
春桃叹了口气,答道:“殿下不愿意,陆公子使了些法子。”
张嬷嬷是陆泽誉的人,她知道我喜欢陆泽誉,或者说整个京城没人不知道我心悦于他。
“陆公子担心公主受凉,便披了件大氅。”
张嬷嬷打消了疑心,点点头,“跟我走。”
一辆马车就停在寝宫门口,我和春桃把陆泽誉塞进轿厢后便下来。
马车简陋至极,根本看不出一位和亲公主应该受到的重视,是啊,我本来就不受重视,若不是和亲,哪里会想起来我呢?
下旨仓促,并没有指定陪嫁丫鬟,若不是上辈子春桃执意跟着我,我怕是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北荒。
我心中一痛,可若不是她执意跟我,便也不会在二十岁的年纪被人欺辱致死。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我脸上一湿,伸手一碰,我竟是哭了。
我忍住泪意,我要笑,我要笑着看他们下地狱。
3、
回到寝宫,我拿出布袋收拾东西,皇宫不能再留。
这些年幸好我也攒下些银子,足够我和春桃在外生活一段时间。
宫里的东西是卖不出去的,但陆泽誉出手大方,时常送我外头做的首饰。
一堆首饰让我和春桃打包了好几袋子。
我和春桃在这宫里多年,受尽冷眼,小时候挨饿是常有的事,因此我们悄悄挖了条通往宫外的密道,绣些东西换银子。
我的寝宫本就偏僻,密道更是藏在出人意料的地方。
掀起石板,春桃先跳下去,“殿下,小心些。”她躺在地上做垫子。
我手一松,往下跳,石板重重地砸下来,激起灰尘。
密道很黑,蜿蜒着仿佛没有尽头,我眼前有些恍惚。
摇摇晃晃地像是回到和亲的轿厢。
前世的记忆不断涌上来,那是我最害怕最黑暗的日子。
抵达北荒用了六日,这是极快的速度了。
当时和亲非我所愿,陆泽誉海誓山盟,逼我同意。
他表面上甜言蜜语不断,给我许诺未来,说我是他命定的妻子。
可实际上呢?
和亲前我多次哭着求他,他却满口天下大义,好像这宫里就我一个公主,明明可以使人替我,明明也不是非和亲不可。
和亲之路,颠簸无比,一群人为了省事,每天丢给**饼,冷茶。
水土不服,高烧不断,更是几天都吃不下东西。
春桃求到张嬷嬷面前,求她给陆泽誉带句话。
张嬷嬷轻瞥了一眼,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此后便没了消息。
到了北荒,春桃天真的梦想我们能过上好日子。
不成想,北荒之人蛮横无理,更是没有一点伦理纲常。
为了看戏,把我扔到猪圈与猪抢食,和猪就寝。
北荒宫女把满满一大盆潲水倒在我头上,命令我舔干净。
春桃看不过,狠狠骂了他们。
她便死了,被北荒的太监欺辱致死。
死在我面前,她哭得那样凄惨,却还说:“殿下不看,闭着眼就好了!”
我被押跪着,眼泪早已流干,只木木地看着那群太监放狗出来分食。
我最后只抱着她不完整的身体。
我屈服了,后来战争又起。
大夏军队势如破竹,我可以回家了吗?
希望一点点充盈着我的内心,可最后我被扒光衣裳押上城墙,为了逼退夏军。
皇兄亲自出征,陆泽誉是为军师。
他们看见我却只是皱了皱眉。
皇兄说:“朕的皇妹怎会如此不知廉耻?”
陆泽誉摇了摇头,“许是别处寻来的娼妓。”
娼妓?呵!
终于,我被砍头了,那一瞬间其实没有感觉,但我解脱了。
可死后我似乎还能看见他们,我并没有去投胎。
在军帐里的陆泽誉听闻消息,悠悠地喝了口茶,给怀中娇柔的皇姐剥了葡萄,问:“谁?”
皇姐掩唇娇笑,“就是为了你自愿和亲的小四呀!这才五年,你便忘得一干二净了?”
陆泽誉低头轻吻皇姐,说:“一个工具,也值得我惦记?”
我似乎失去了恨的能力,我只感觉好累。
我从前便是心悦这个**吗?甚至为了他心甘情愿和亲。
我真傻,陆泽誉,若能重来一次,我要让你经历我受的苦。
让你名声尽毁,骄傲不再。
“殿下?”
春桃的声音响起,我回神。
“继续向前走吧!”
春桃打开门锁,霎时阳光倾泻,照亮了这一处密道。
我不由地眯了眯眼,天亮了。
4、
春桃先出去,在洞口伸手拉我。
我向四周看了看,这是在京郊,人烟稀少。
春桃扯了些草掩盖在门口,再往上抹些泥巴,这看起来就是不起眼的小土丘。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口哨。
这口哨是母妃送给我的,她说在绝境时刻能救我一命,平时万万不可拿出来用。
在我十岁那年,母妃被刚登基的皇兄处死,罪名是巫蛊害人,祸乱朝纲。
上一世,我前去和亲,口哨本也贴身携带,但被那些太监宫女戏弄扒光衣裳,口哨也不知道被谁捡去了。
因此,这还是我第一次吹响。
口哨声音清脆悠远,仿佛能传很远很远。
京郊一片安静,我心下疑惑,正准备再吹一次时。
好几个黑衣人闪现在我眼前。
其中一个速度极快地向我袭来,我提起精神闪躲,虽然我骑射武功还算在行,但毕竟是女子,从小长在深宫,算不得高强。
他一拳打在我腹部,我喉头感受到一股腥甜,差点跪下去。
“嗤!”他发出一声轻嗤。
我忍住没有倒下,他的攻势却越来越猛,招招致命。
“你们是谁?敢对我家**动手!你们不想活了吗?”春桃被押在一旁无法动弹,不停喊着住手。
“咔嚓”,钻心的疼让我皱眉,我低头一看,手臂断了。
但面前这人还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疼得麻木,脸上很烫,似乎有很多液体不断往下流。
我这是,又要死了吗?
我眼角一阵湿润,我不甘心,凭什么我才脱离和亲,脱离皇宫,就要死在这里?
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凭什么要我的命?
眼泪划过伤口,带来一阵刺痛,肿胀的五指无法握成拳。
浑身上下轻轻一动更是疼得难以呼吸。
他再次袭来,一阵风吹过我的头发,似乎断了几根,我拔出匕首,狠狠刺向了他的脖颈。
霎时间,血流如注。
滚烫的鲜血浇了我满头,看见面前的他震惊的双眼,我满意地笑了。
红面白牙,想必十分骇人。
春桃此刻也哑然无声。
他往后倒下,我用匕首撑着身子,半蹲着,本公主千金之躯岂能轻易下跪他人?
“啪啪啪!”掌声响起,“好,你通过了考验。”
用力抬了半只眼,这人身上怎么有一块皇叔的玉佩?。
这一刻,我终于放松下来,春桃飞奔过来扶住我。
全身很疼,很疼,我似乎有些迟钝了,现在才感受到刚才那人一拳挥向了我的脑袋。
我闭上眼,好累,突然有人掰开我的嘴给我喂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这是什么?怎么会动?我没思考太多,就陷入了昏迷。
5、
再次醒来,我躺在一间光线极差的屋子了。
屋子很小,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几个板凳。
春桃睡在我枕边。
我张了张嘴,不受控制地咳了两声,春桃惊醒,“殿下!您醒了!”
我点点头,“水。”
春桃飞快地从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杯水。
喝过水后,嗓子稍稍缓过来。
我开口问道:“这是在哪?”
“殿下,两日前那群黑衣人带我们到这的,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托奴婢告诉您,您醒来就去见他。”
说完,她努努嘴,“不知道以为自己是谁呢?还敢堂而皇之地命令您!”
我坐起来,神奇的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此刻竟完全没有感觉。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断臂,一点也不疼,而且似乎已经好了。
有意思,母妃留给我的这口哨到底唤出了什么人?
下床打开门,有两个黑衣人在门口,他们对我点头,示意我跟上他们。
“春桃,你就在这等我。”
这里很大,道路弯弯绕绕,这应该是个大宅子,我好像被安排到了柴房。
走了约莫两刻钟,我被带到花园里的凉亭。
告诉我通过测验的想必是他。
他看着我笑了,招手让我过去。
“四公主,我也不多说了,你通过了考验,我就实现你一个愿望,什么都可以,不过之后嘛,你就得为我效力了。”
他的扳指成色极好,我听闻那位被处死的皇叔便有这样一枚扳指。
“行,那你派五人和我一同去北荒,再给我一味密药。”
我用手沾了沾水,写下几个字。
这人倒是很爽快,“可以。”
“你怎么和你娘一样?满脑子男人,罢了,若是之后你办岔了事,后果你不想知道的。”
我沉默着点头,回到小房子后。
春桃倒是告诉我,这里的人都称这人吴大人。
是“吴”还是“无”呢?
我迟早有一天撕下你的面具。
吴大人效率极高,一个时辰后,人手,密药全都准备妥当。
我和他们踏上了去北荒的路。
再次去往北荒,我心里若是平静无波那完全不可能。
我很抵触,路上睡不好,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但我的精神却很好,我知道这是吴大人那天给我喂的东西在起作用。
一行人脚程极快,比上一世我和亲时还快了一天。
我们进城时,正巧碰上了和亲队伍。
我在脸上早已做好掩饰,谁都认不出我是几天前正要和亲的四公主。
和亲队伍还是和上辈子一样轻视我,把轿子往驿站内一放,便什么都不管了。
趁此机会,我摸进轿厢,把陆泽誉抬出来。
他脸色差得吓人,从前白净矜贵的脸变成了土黄饥瘦的模样,嘴唇发紫起皮,周身更是萦绕着一股尿骚屎臭。
我把他扔在地上,那蒙汗药倒是好东西,陆泽誉六天都没醒,污秽玩意全整身上了,看起来无比恶心。
我拿出密药,小心化在水里,给他灌下去。
这密药单独使用有提高兴致的功效,并且会对那一时刻在一起的人产生依赖性,简单来说,这药可以短暂地让人迷恋依赖。
这也是吴大人当时骂我满脑子男人的原因,他认为我想用药让陆泽誉对我死心塌地。
但是,这药还有另一个功效。
6、
只要和紫河车,冬虫夏草,当归等药混在一起服用。
会短暂地使人雄风大振,可这种超乎寻常的振作,对男子子孙根有极大的伤害。
用了一次后,几天内便不能人道,成了太监。
但是,药效过去后,这病能治,但若在医治时受到过多男子精血影响,那么此人以后只会对男子有感觉。
这是你欠我的。
喝下去后不过半个时辰,便起了作用。
陆泽誉从昏迷中醒过来,我们几人在房顶上窝着。
我让一人将张嬷嬷引过来。
很快张嬷嬷叫骂着开了门。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