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盛荷救了个溺水的英俊后生,光天化日之下行了佻薄之事,俊后生恼羞成怒,连个谢字也未曾说。后来,俊后生发现自己的救命恩人命苦可怜又凄楚,他干脆以身相许,情愿当她孩儿的继父!俩人拜了堂,婚后的小日子滋润温馨,生意也蒸蒸日上。一晃到了生产的月份,佟盛荷糊里糊涂去把了脉,这才知道,她压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娃娃制造娃娃也要上!佟盛荷媚眼弯弯,相公,来洞房!
主角叫佟盛荷祝九郎的书名叫《喜当娘:这个夫君太无良》,是作者久别所编写的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佟盛荷救了个溺水的英俊后生,光天化日之下行了佻薄之事,俊后生恼羞成怒,连个谢字也未曾说。后来,俊后生发现自己的救命恩人命苦可怜又凄楚,他干脆以身相许,情愿当她孩儿的继父!俩人拜了堂,婚后的小日子滋润温馨,生意也蒸蒸日上。一晃到了生产的月份,佟盛荷糊里糊涂去把了脉,这才知道,她压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有娃娃制造娃娃也要上!佟盛荷媚眼弯弯,相公,来洞房!...
佟盛荷听得脸色犯沉,再也装不出慈眉善目的样子,将茶壶往桌子上一摔,“够了!”
她冷冷地看着二牛,这男人看着其貌不扬老实巴交的,可实际上心底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生不出孩子的就是赔钱货?
女人凭什么沦为男人的生育机器!再说,生不出孩子,就一定是女人的毛病?有埋怨的功夫,还不如找个老中医把把脉!
二牛被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佟盛荷,见她面沉如水,愣了愣,下一刻却误会了佟盛荷黑脸的缘由。
“妹子……妹子……”二牛赔着笑,五个粗短的指头试探着往佟盛荷的手腕边摸去,“你若不爱听她,我便不说了……”
“日后等你进了门,我便让她去后院那间柴房里住,绝不出来没事儿碍你的眼……”
佟盛荷盯着那张厚颜无耻的脸,冷声打断他的话,“够了!今天的话,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你往后,也别在我跟前说这样的话。”
二牛愣住,小心翼翼地道:“妹子,你……”
“我乏了,二牛哥,你回吧。”佟盛荷站起来,侧着身子往门边靠,送客之意明显不过。
二牛不知佟盛荷怎么就跟自己翻脸了,心想多半是自己方才说多了自家婆娘的事,惹得这丫头不高兴。
做男人可真难啊……
二牛叹了口气,“妹子,你好好歇着,回头我再来看你!”
说罢,二牛闷头往院子外走,却忽地看到院子篱笆上挂着的东西。
佟盛荷见二牛人影在院子里转悠半晌还不走,皱眉走进院里,同样看到了篱笆上的东西。
一只老母鸡,一些干果蜜饯,还有一块上好的牛骨肉。
谁送来的?
佟盛荷愣住,谁这么好心,会给她送这样的好吃食?
二牛盯着那老母鸡和牛骨肉,想起方才自己送的几个拿不上台面的包子,回头望了望佟盛荷,悻悻地溜走了。
佟盛荷将那些东西送进了灶房去,忽然想起晌午在她家挑水劈柴的祝九郎。
多半是他……
那人真是奇怪,分明是来向她致谢帮忙的,却连一句话都不肯说,甚至连名字也不肯给,实在傲娇的很。
想起那天他睁开眼时脸上的绯红和薄怒,原来古代的男人都这么害羞,佟盛荷忍不住噗嗤一笑,将面前的老母鸡当成那祝九郎的脸,轻佻地刮了刮老母鸡的鸡头。
院外不远处,身形玉立的祝九郎望着在灶房里笑得轻浮的佟盛荷,不知怎的,剑眉竟不自觉地微微蹙了起来。
这女人年纪不大,可行事作风恁地佻薄!
虽说是他的救命恩人,可她待人处事的方法,他老大不认同!
一个独自在家的孕妇,竟然打开门放陌生男人进家门!
也不知这两人方才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呆了快一炷香的时间!
祝九郎全忘了晌午他默不作声地溜进佟盛荷的屋子里,帮她做活儿时两人共处一院的样子。
此时想着佟盛荷方才的笑容,他心里莫名不舒服。
那眼底的轻佻,几乎和她那日轻薄自己时……一模一样!
祝九郎脸上不知怎地烧起了红霞,佟盛荷娇软的笑几乎让人胸口发滞,他猛地转身,决然地拂袖而去。
人虽走了,只是脸上的火热,如天边的火烧云一样,褪不去,烧不尽。
……
……
次日清晨,佟盛荷早早起来,熬了一锅香浓的牛骨汤,白白的骨头汤,上面撒了些翠绿的芫荽与香葱,不用多加调料,光洒些盐巴就分外有滋味。
这就是没被化肥和农药摧残过的天然食材啊……
佟盛荷一边喝着骨头汤,一边感叹着自己巧手做出来的美味。
那只老母鸡被她养在了鸡笼子里,早上还摸出了一个鸡蛋,情当她这院子里能出气的一个伴儿了。
喝完了牛骨汤没一会儿,佟盛荷的孕吐反应又出现了,扶着篱笆干呕几声,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这样,她每每吃完东西就会恶心干呕,也不知这妊娠反应到什么月份才能停。
略鼓的肚皮还是如她刚来时那般,不见一点成长,佟盛荷乐得肚里的娃娃长得慢些,从前见那些大肚子的孕妇,总是要扶着腰慢慢的走,哪儿像她现在似的,可以成日健步如飞。
晌午吃罢了饭后,到了她和月牙约定好的时间,佟盛荷安心等着月牙过来。
谁知过去了半个时辰,月牙却还是没出现。
月牙家处于村子的正中,佟盛荷家则在村子的西南,若要过来,的确要拐些个弯弯绕绕,中间还要经过一片僻静无人的长草地。佟盛荷担心月牙路上是不是有磕碰,于是便往月牙家来处寻去。
走到那片长草地的时候,果然看到了月牙。
月牙对面站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衣衫穿的里一半外一半,手里还端着个酒壶,满身的酒气,正笑嘻嘻的调戏着月牙。
“你这小妹子,在破庙那儿撞见我几次,咋还不走那条路了?哥哥我在那堵了你好几天也不见你人影,心里快痒死了!”那人说着,醉醺醺的脸往月牙身边凑了凑,“你这身上是抹了什么水粉,恁的好闻!快过来,让哥哥抱抱!”
月牙惊叫一声,丢了手里的篮子撒腿就跑,一回头,却看到了盛荷。
月牙惊惧不定,去拉盛荷的手,“盛荷,快跑……”
“别怕,”佟盛荷安抚仓皇的月牙,把她保护在自己身后,“他是谁?”
“董二楞,”月牙在盛荷背后,小声地说,“村里的臭酒鬼。他以前因为调戏妇女被抓进大牢几次,出来后又被人追着打,消失了好几年……”
佟盛荷不认识董二楞,听了月牙的描述,却也知道这人是个臭名昭著的惯犯,没脸没皮的色鬼。
“呀,咋又来了个水灵灵的小妹子?莫不是老天有眼,今儿让我得两个媳妇,做两回快活郎?”董二楞色眯眯的盯着佟盛荷,咧开嘴巴,“这妹子长得更好看,不过脸生,你是谁家的女娃儿?哥哥明儿就八抬大轿迎你过门,入了我的房,保你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