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顽童拜师伙房老头,酬劳仅是一瓶酒;深知万民疾苦的乞丐将军奉命屠城,只为报恩;一百多岁的剑圣忍着不飞升,整日擦剑,等待天下第一;三尺大叔装铁腿;顶级杀手最爱小笼包
沈策萧逸是《朝云纪》的主角,作者是少言清欢,这本小说的主要内容是:市井顽童拜师伙房老头,酬劳仅是一瓶酒;深知万民疾苦的乞丐将军奉命屠城,只为报恩;一百多岁的剑圣忍着不飞升,整日擦剑,等待天下第一;三尺大叔装铁腿;顶级杀手最爱小笼包...
三人一齐循声望去,发现有十几名身穿道袍的人向这边跑来,有的二十多岁,更多的是与沈策一般大的年纪,那些人跑到后,其中的少年们就一块将乌龙扯住,有人道:“乌龙爷爷,我们找你好久了,你怎么在这,还以为你又去买酒了。”
“是啊,那么长时间不回来,我们以为你又醉倒在哪了。”
“快说快说,钱是不是又都买酒喝了。”
乌龙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别胡说。”
他注意到了沈策,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道:“萧逸,孩子,我们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沈策与萧逸都点了点头,说了几句告别的话后,乌龙就与那些人一同离去,二人目送他们走远后,沈策道:“师父,我还想回去和朋友们告个别。”
“不行。”萧逸摇头道,“石阳镇太不安全,不知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必须和我立刻回星云派。”
沈策只得作罢,随他上路。
二人一路走得很急,途中交谈甚少,数日后在一家野路旁的客栈吃饭时,萧逸想着沈策应该已经从悲痛中逐渐恢复,尝试打听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沈策脑中也是一团乱麻,想不明白其中的事情,便将老道授艺的以外的事全都说了。
沈策最后道:“凭这些东西我实在想不通我爹的身份,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杀我们父子。”
萧逸听完后沉思了很长时间,然后问道:“你说你四岁时被你爹捡回家,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情形?”
沈策道:“我只记得一个破败的村庄,里面都是饿死的人,我趴在爹娘身上哭,其他的没什么印象。”
“那你爹平时出门吗?”
“很少,所以我们和街坊的关系很一般,也没什么人来串门,酒酿好时都是我去通知别人来挑,父亲根本不露面。”
“我再问你,这个可至关重要,你真的听到他们管你爹叫陆人龙?”
“对,他们还说我爹的弟弟陆剑鸣已经被杀了,而且发现那折纸时,爹的脸色非常难看,好像害怕着什么一样。”
萧逸又想了想,道:“我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您能猜的出来?”沈策惊奇道。
萧逸轻轻地叹了口气道:“基本和事实差不了多少,毕竟这案子当年可是天下皆知。”
沈策急忙追问,萧逸缓缓讲述,道出了多年前的一场大案,原来沈威并不是什么酿酒师,而是当年军中第一高手陆人龙,手握军权,后来遭人陷害,与弟弟陆剑鸣被骗入宫中,同时杀了他们一家老小,还想趁机逮捕他们。二人凭着武艺高强,力战侍卫,挟持了一个皇子,以此为质,逃出京城,后来无人知其下落。
沈策震惊不已,想不到朝夕相处的父亲竟有如此身份,可细细一想,又困惑道:“几天前的那些人分明是来找皇子的,还说奉皇上的命,可是皇上怎么会让别人杀自己儿子?”
萧逸摇头道:“他们并不是皇上的人,那个领头的狂生也早就不是凌剑山庄的人了,说奉皇上的命,无非是想让我知难而退,给他省些时间而已。”
“究竟是什么人敢杀皇上的儿子?”沈策问道。
萧逸道:“你还太小,一些事不了解,皇上这些年没少派人寻找皇子,一旦寻了回来,皇上想要弥补他,很有可能就会立他为太子,这样便损害了一些妃子的利益,毕竟没有人不想让自己儿子以后当皇上,所以很可能是现今太子的母后派的人,杀了失踪的皇子,她就可以高枕无忧。”
沈策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将其他桌的客人吓了一跳,恨道:“几天前那五人中领头的**是谁?我早晚要杀了他为我爹报仇!”
萧逸以手示意他小声一些,道:“那人我也听说过,他自称狂生,其实名叫鱼龙舞,是有名的杀手,之前是凌剑山庄的弟子,因为行事放荡不羁,好饮酒,经常惹祸,因此被逐出师门,做了杀手,创立杀道。不过他惦记师门,一直以凌剑山庄弟子自居,就连杀道的规矩也差不多,收到燕形折纸的人三天内一定要自裁,省去他们杀人的功夫,最后由他们割下头颅,不然便会实施刺杀,其实这本来是凌剑山庄用来警示其他门派归附的。你爹看到后怕你出事,所以那天不让你回来,估计是想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用命为你闯一条生路。”
沈策自然明白父亲苦心,将玉佩从怀里掏了出来,发现光泽比之前亮了许多,看着道:“我是个屁的皇子,亲生父母死时的场景我清清楚楚地记着,这玉佩爹一直让我贴胸带着,不准露在外面,这应该就是皇子当年随身物品。都是这个破烂玩意,那些王八蛋才认定我就是皇子,从而杀了我爹,不然的话,他们拿不准,肯定会逼问他,这样就能等到师父来了。”
沈策越想越气,父亲惨死的景象浮现在他的脑海,气愤不已,一把将其扯下,扔在了地上,吼道:“都是你!”
萧逸抚摸了他脑袋几下,离开座位,俯身去捡玉佩,就在手刚要碰到时,“嗖嗖”数声,几枚飞镖钉在了玉佩旁边的土地上。
萧逸本能地向后跃开,抬头看去,对面四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人站了起来,走近将玉佩拾起,仔细地看了看,起初萧逸进店时,见他们虽然身带兵器,但穿着打扮十分普通,以为只是江湖漂泊的剑客,现在看来,恐怕来者不善。
四人交谈了一会儿,将玉佩揣进衣服里后,就要转身坐下,萧逸道:“四位朋友,这是我们的东西,为何要占为己有?”
客人们见他们气氛紧张,像是随时要打起来,都匆匆结了账,出了客栈。
一人道:“这玉佩成色不错,我们兄弟看上了,江湖义气,就送给我们换点银子花花。“
萧逸道:“在下自小在江湖漂泊,从未听说过这等规矩,麻烦快快还来。”
那人怒道:“看你徒弟穿着,也不像是玉佩的主人,定是偷来的,咱们各凭本事,谁赢谁得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