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可怕,家贫不可怕,苦日子更不可怕。怕就怕穿越过来是个胖妞儿,脾气不好,臭名远扬。韩云巧想逃,可“反噬”压身,让她不敢逃、不能逃。按照约定,照顾家人,发家致富。可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来历?大哥是王侯命,二哥是财运命,三哥是官命。老天,这都是大粗腿啊,赶紧抱紧,不能松。“娘子,为夫的腿比他们的都粗,你来抱抱?”
主角是韩云巧轩辕晔的小说叫《农门恶女:这个神婆有点肥》,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乐乐悠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穿越不可怕,家贫不可怕,苦日子更不可怕。怕就怕穿越过来是个胖妞儿,脾气不好,臭名远扬。韩云巧想逃,可“反噬”压身,让她不敢逃、不能逃。按照约定,照顾家人,发家致富。可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来历?大哥是王侯命,二哥是财运命,三哥是官命。老天,这都是大粗腿啊,赶紧抱紧,不能松。“娘子,为夫的腿比他们的都粗,你来抱抱?”...
母亲昏迷,三哥受伤,二哥在县里,大哥又自身难保。
谁都指望不上,唯有自己。
云巧咬牙,走到侯三的面前,道:
“想必我大哥的话,侯三爷刚才也听到了。这钱不是他借的,是我嫂子的弟弟张二泉,打着他的名号……”借的。
话没说完,侯三“呵呵……”冷笑。
从袖口掏出字据,在她面前抖了抖,说:
“小姑娘看这个,这上面是你大哥的印章吗?”
“云巧傻眼了。
这个印章她不认识。
但是原主的记忆里,特别提到过这个。
印章是官府统一发放。大周朝有个规矩,读书人只要考上童生,甭管多大都会发一个专属印章。
童生、秀才、举人……
每个等级用的材质不一样,但印章上的“官”字,不会少。
侯三见她不说话,继续又道:
“钱是谁拿的不重要,这字据上的印章是主要。哪怕闹到县老爷那,也是我们占理儿,懂吗?”
“……懂。”云巧颔首,不敢不懂。
“懂就好,拿钱吧。”侯三说完,冲她伸手。
云巧见眼前的手,一脸苦逼。
二百两,上哪儿淘这么多银子?
把她论斤卖了都不够凑数。
“侯三爷,这钱不是我借的,不是我借的。”
直到这一刻,云雷才慌乱想要的替自己辩解。
云巧觉得可笑,“呵呵……”冷笑出声,也惊到了云雷。
“巧儿,大哥其实……其实……”
望着云雷渴求理解的双眸,云巧闭上眼,喃喃的道:
“大哥,你是童生,你是念书人啊。那印章能随便乱借?别说是你小舅子,就是你老子都不能借,你不知道?”
云雷懊悔,低头哭泣着说:
“我没借,他说看看,我……我寻思看看能怎么的,我也没想到……呜呜呜……”
村民们看到云雷这般,一个一个都唉声叹气。
云雷是好孩子,云雷媳妇儿也勤快,偏偏这小舅子……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啥都好!
张癞子在人群里,敢说话的道:
“那张二泉还是人?坑蒙拐骗啥不做,你还能借给他看,缺心眼啊。”
“是,我是缺心眼,我不是人,我……呜呜呜呜……”
此刻的云雷,除了哭还是哭,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云巧长叹口气,转身面对侯三,说:
“三爷,我想问下这钱是如何借的?怎么还?”
侯三此刻对她刮目相看了。
这丫头虽然胖,但却能拿事儿。
护母亲,护哥哥,敢作敢当,没有赖。
可比这个念过书的哥哥,要强得多。
将字据收好,看着她气和的道:
“这钱是驴打滚。今儿还钱,就只是本金二百两,额外再给二两银子,也就是二百零二两。但是明天还,就要算利,二分利,按天算!”
“什么?!”云巧惊呼。
“啥?”
“老天,这不是坑人呢吗?”
不止她惊讶,村民也都震惊了。
二百两,二分利,按天算,利滚利……
“哎呀我的天老爷啊,活不起了啊……”耿氏被救醒,听到这话,恨不得再昏过去。
捶胸打地,哭的是撕心裂肺。
侯三被哭的心烦,冲着她的方向,呵斥着:
“老虔婆,你哭有啥用?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活了那么大岁数,都不如你这胖闺女,她都比你懂事儿。”
云巧闻言苦涩,丝毫没觉得是在夸她。
这一刻,她有了“想逃走”的念头。
当然,就是一瞬,随后便打消了。
深吸口气仰头,看着湛蓝色的天,道:
“侯三爷,可否宽限一下,我跟我娘商量商量,看能凑到多少。”
“宽限?”侯三怀疑,“小姑娘我再宽限、也得今天,字据上写的明明白白。”
云巧点头,摊着双手无奈道:
“什么时候还、也得有银子。好歹先让我们凑一凑,然后再说。”
“成,那你去吧,我就在这等。”
云巧见他答应,看了眼仍被控制的云雷,又道:
“三爷,那我大哥……”
话没等说完,侯三就变脸。
“小姑娘,你别得寸进尺。今儿不还钱,我得打折他一条腿。明天若不还,就打另一条。后天不还卸胳膊,再然后……”
“不……不用了。”云巧浑身发冷,忙打断他的话。
侯三叹气,一脸爱莫能助的道:
“去吧,去凑钱吧。凑不齐可以报官,看看官府怎么判。”
云巧浑身一震,心里泛寒。
她最后的“杀手锏”就是经官。
没想到人家竟然提出来,看起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容不得她多想,转身跑到哭颓了的耿氏身边,道:
“娘,进屋说。”
伸手拉人,奈何耿氏不配合,根本拉不动。
别看这一身肉,中看不中用,虚胖!
隔壁邻居王大福见了,二话不说,直接过来把人背起进了屋。
将人放到炕上,云巧感激的说:
“谢谢你了大福哥。”
王大福微怔,一句话都没说,转身走了。
耿氏现在是彻底颓败了。
坐在炕上,目光呆滞,眼泪簌簌的落。
屋子里只有他们母女二人,云巧说话也方便。
搂着耿氏的肩头,轻声道:
“娘,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你把给我攒的嫁妆拿出来,咱们看看还差多少。”
话落,耿氏犹如被打通任督二脉一般,“猛”地抬头。
一把按住云巧的手,压低声音道:
“这话不能说,谁都不能露。那是你嫁妆,你能不能嫁出去,都靠这些了。”
“我哥都要没命了,你还考虑我嫁人?”云巧着急。
母亲是怎么了,偏心不带这么偏的吧。
“那也不行。”耿氏捏紧云巧的手,不依的摇头,“娘已经很对不起你了。不能再让你没了嫁妆。”
“娘啊,母女之间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现在咱们救人要紧,别磨叨了。”云巧坚持。
现在,什么都不如云雷的命重要。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把眼前这关过去再说。
“不行,就是不行。”耿氏护住腰间的钥匙,“巧儿啊,你答应娘,那东西不能拿,不能!”
终于,云巧火了。
“腾——”地起身,怒吼着道:
“有人就有钱。难道大哥还没有那些冰冷的银子重要吗?娘,大哥也是你的儿子!”
耿氏气弱,但还是死死把着腰间,坚持:
“那钱不是你哥借的,或许……”
“没有或许!”云巧强硬打断,“那字据盖着我哥的印章,就是到了县衙那里,咱们也不占理,明白吗?”
说完,不等耿氏作为,直接从她腰间拿出钥匙,开锁箱笼。
“娘,侯家什么来头咱也不知道。真要是经了官,大哥就废了,没有前途了。”
说话间把箱底的一个小布包拿出来。
刚要打开,耿氏一把夺过去,藏在身后,说:
“废了就废了,没前途就种地,这东西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