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人不是我推的……”温诺初艰难的掀开双唇,从干裂的嘴唇中挤出这一句话。她已经在外面跪了三天了,滴水未进,在今年太阳最毒的三天中,整整跪了三天。
《余生是你》是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短篇言情小说,作者是蝶染衣,主人公叫温诺初池灏,下面一起来看下说的主要内容是:“不是我,人不是我推的……”温诺初艰难的掀开双唇,从干裂的嘴唇中挤出这一句话。她已经在外面跪了三天了,滴水未进,在今年太阳最毒的三天中,整整跪了三天。...
第一章景凝不是我推的
“不是我,人不是我推的……”温诺初艰难的掀开双唇,从干裂的嘴唇中挤出这一句话。
她已经在外面跪了三天了,滴水未进,在今年太阳最毒的三天中,整整跪了三天。
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整个身体趴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手指不远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她的目光慢慢往上,看着沙发上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
三天了,她终于见到了池灏,哪怕此刻他面色冷凝的几乎要杀人,温诺初都觉得是有希望的。
颤抖着双手,她够着那个男人,如星辰般的杏眸噙满了期望,“池灏,你相信我,我没有推她下楼,真的没有。”
池灏身体前倾,一只手捏着温诺初的下颌,墨色的眸像两把染了冰霜的刀子,直勾勾的盯着温诺初的眼睛,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只得我厌恶吗?”
“为什么?”
她很想知道,明明她和池灏青梅竹马,父母又是世交。
她自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更爱池灏,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池灏。
可她不懂,为什么池灏放着她这样能够与他并肩作战又爱他入骨的女人不要,却偏偏执着于景凝那样,总是躲在池灏背后,柔柔弱弱的女人?
薄凉的嗓音从温诺初的头顶飘然而下,带着独属于池灏的残忍,“人面兽心,笑里藏刀。”
他,在说她?
温诺初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我从来直来直往,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她和池灏相识十几年,他竟然这么不了解她?
温诺初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感情,像是一个笑话。
“所以你推凝儿下楼。”池灏淡漠的抬起眼皮,“就是所谓的有仇报仇。”
他的手快要捏碎这个女人的下颚,语气也带着些咬牙切齿,“温诺初,凝儿的孩子没了,你欠她一条命。”
孩子——
温诺初的心像是被千百根针扎一样,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为了和池灏有肢体接触,故意将自己的手烫伤,也只不过换来他一个笨字。
温诺初死死地抓着池灏的衣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哆嗦,“你连碰我都不肯,却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此刻,她听到了心碎的声音,“池灏,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
“马上,就不是了。”
冰冷无情的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叠A4纸出现在温诺初的眼前,头一页,用加大加粗的字体写着:
离婚协议书!
温诺初盯着这几个大字,牙齿不住地打颤,却瞪大了双眼不肯让眼泪滚落。
她摇头,把头偏向一边,“我不签。”
她不会把池灏妻子的身份,让给景凝。
“由不得你。”池灏甩开她的手,坐回了沙发上。
佣人走了过来,强拉着温诺初的手,要在离婚协议书上按手印,温诺初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三天未进粒米的她,现在却能用一己之力,抵挡两个佣人。
池灏无情的睥睨着温诺初,出言威胁,“如果你不想让整个温家陪葬,就乖乖签字。”
“我不签。”温诺初丝毫不畏惧的直视池灏,“爷爷不会让你对温家动手的,池灏,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离婚!”
她真的是破釜沉舟了。
为了能够保住和池灏的婚姻,她第一次,这样不顾池灏的感受,第一次用池灏的爷爷来威胁池灏。
“好,很好!”
池灏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诺初,用这个世界上最冰冷的眼神,说出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话,
“从现在开始,我必定让你生不如,死!”
当天中午,医院传来景凝自杀的消息,两个小时之后,宇驰集团宣布,对城南赵家,城北秦家,城东林家,开启收购计划。
只因这三人,是温诺初的闺蜜。
又有几家公司被宇驰集团宣布收购,只因他们与温家私交不错。
温家主宅——
鹤发童颜的池爷爷脸上布满了怒意,手中的拐杖敲得梆梆作响,“你到底要做什么!”
即使面对最敬爱的爷爷,池灏依旧面无表情,目视前方的他,脸上写满了毫不退让,
“和温诺初,离婚。”
爷爷旁的温诺初心中一阵疼痛,红肿的双眸低垂着看不清悲伤,却有一滴泪,滴落在手背上。
“你——”温爷爷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我不同意。”
池灏直视老爷子的眼睛,斩钉截铁,“那我只能,不做池家子孙。”
他双手捧起一封古色古香的信封,上写三个大字:退族谱。
池爷爷气的血压升高,管家赶紧给他拿药,却被他挥手把药打在一边,“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你你——”
“我今天就成全你,看看你没了池家的身份,那个女人还会不会和你在一起!来人,给我传——”
“我离婚。”温诺初从沙发上站起来,双目无神,“我同意离婚。”
池爷爷惊诧的看着温诺初,“孩子,你别冲动,这小子不敢退出池家的。”
他敢!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池灏,这一次,这个男人真的被她温诺初,逼到绝路了。
“他敢不敢已经不重要了。”温诺初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在颤抖,“爷爷,是我累了。”
“孩子……”池爷爷的怒火,像是瞬间被泼了盆冷水。
温诺初强颜欢笑,跪在茶几旁拿着离婚协议书,翻到最后一页,一闭眼,狠心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切,都结束了。
她像是丢了魂一样,离开了池家,走在大马路上。
不知多久,一辆警车停在了她的面前,几个警察下来,问她,“是温诺初吗?”
她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第二个字,一副冰冷的手铐就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我们怀疑你和一起故意伤人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
被压上警车的时候,温诺初在不远处的路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如它的主人一般,透着强大的气场。
她被判了三年六个月。
入狱那天,她再次见到了池灏,他更加面若寒霜。
“爷爷去世了。”
这对温诺初来说,是比和池灏离婚,更令她心痛的事情。
池灏说,“温家再无人所护,温诺初,新账旧账,我会向你一并讨回来。”
温诺初防备的看着池灏,“我已经身在牢中了,你还要做什么?”
“你以为这是结束?”池灏的眸中,闪露着嗜血的残忍目光,“这只是,开始!”
“从今天开始,你在这里呆多久,外面那些和你有关系的人,就让他们痛苦多久。”
“我保证你在这里的每一天,都会受到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