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国师大人很不悦,满朝文武生怕他不乐意,撬了小皇帝就来个谋权篡位,不就是那位垂帘听政的太后娘娘年轻点?蠢点?美点?白烬欢!你清醒一点!她可是太后啊!
主角叫卫凉歌白烬欢的书名叫《冒牌太后医天下》,是作者夏侯微微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近来国师大人很不悦,满朝文武生怕他不乐意,撬了小皇帝就来个谋权篡位,不就是那位垂帘听政的太后娘娘年轻点?蠢点?美点?白烬欢!你清醒一点!她可是太后啊!...
大周向来看中宫宴,因陛下年幼,所以宫宴大小事宜基本是由太后主理,一日忙活下来,卫凉歌差点废了半条命。
到了入夜前等到能休息会儿,宫宴却正式开始了。
穿着新做的太后长袍,卫凉歌在宫人们的簇拥下,迎着文武百官的叩拜进入了携芳殿。
依旧是沈相带头站出。
“臣恭迎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恭迎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卫凉歌明明不到二十岁,可这身太后长袍穿在身上,居然真的有种大气之姿,而这气质并非因衣服衬托,而是她本就该站于高处。
“众卿平身!”
落座后,卫凉歌环顾四周,却未曾见到小皇帝的影子。
说来也是奇怪,来宫后她也曾派人看过小皇帝,可她送的东西无一是被退回,宫女说连皇上的面都不曾见上。
正在卫凉歌思索着这对母子的关系时,一道太监唱报声传来。
“国师大人到!皇上驾到!”
卫凉歌从这唱报的顺序里察觉出了什么,她嘴角微扯,同殿中其他人一样,看向了殿门。
宫灯交错间,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从外而来,男子依旧一身玄色衣袍,却在袖口处点了一朵含苞绽放的紫金花。
流光溢彩间,卫凉歌看清了他的脸,随即她呼吸猛的一滞。
居然是他,他居然就是那个大周的神棍国师!
白烬欢像是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抬眸一扫间,眸光却是极为陌生的,仿佛他们在此之前不曾见过。
卫凉歌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收敛下了眸光,看向了那个被国师牵着走来的小皇帝。
小皇帝宗乐祁,年仅四岁半的他才刚刚登上帝位不到一个月,现在面对着群臣的目光,有些胆怯的躲在白烬欢身后。
想着自己来京目的也就是为了“辅佐”这个便宜儿子,卫凉歌亲自上前,就打算牵他的手。
谁知小皇帝如同见到了洪水猛兽般,立即朝着白烬欢另一边跑去。
耳边男子声音响起。
“太后离宫多日,皇上与之不亲厚也是正常。”
这时,沈相站了出来。
“国师这话说的,太后本就是皇上亲生母亲,什么亲厚不亲厚的,倒是过两日国师就应把皇上送回太后处,由太后亲自教导才是。”
白烬欢仿佛没听到,拉着睁着大眼睛懵懵懂懂的小皇帝,就朝着他的席位上去了。
卫凉歌神情不变。
“开宴吧!”
宫宴除了人多着,场地大些,说实在的和普通宴会没什么两样,什么美人舞动,丝竹之声,卫凉歌只觉得无聊的紧。
就在这时,毓太妃端了杯酒上来。
“太后,今日宫宴办的如此之好,还要多亏了太后,臣妾敬您一杯。”
卫凉歌虽然不喜欢这个笑里藏刀的毓太妃,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她同样举了一杯酒,微笑点头。
“大家玩得尽兴便好。”
说着,浅抿了一口,放下酒杯。
却在这时,毓太妃脚下一滑,手中酒水全数洒在了太后衣袍上。
毓太妃大惊失色,立即跪下。
“臣妾不是故意的,请太后息怒!”
卫凉歌看着自己这一身,先是蹙了蹙眉头,然后便迎上了四周探寻的目光,她道。
“罢了,毓太妃也并非故意,哀家下去换身就行了。”
毓太妃还有些惶恐的样子,“太后的凤藻宫离这有些距离,一来一回少说也要半个多时辰,不如去臣妾宫中换吧。”
卫凉歌就像没有看到毓太妃说话间和沈相之间的眼神交流,点点头。
“也好。”
看着卫凉歌离去的身影,毓太妃侧头对着身边宫女道。
“都准备好了吗。”
“回娘娘,一切都准备妥帖,娘娘请放心。”
离开了携芳殿,琴槡看了眼安静的四周,低声在卫凉歌耳边道。
“太后,奴婢瞧着这毓太妃心思不正啊。”
卫凉歌冷笑一声,直接就扯下了身上那一截被酒水弄脏的衣袍,甩在了地上。
“这是迷迭香,闻久了可让人神智模糊,如在梦中。”
她知道这毓太妃不简单,却没有想到她居然懂这么厉害的毒,这迷迭香可不是简单东西,必须与花香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毒性。
若她真是百里柔,估摸着今日还真着了他们奸计!
琴槡盯着那被扯下的一截衣袍,眼中皆是大惊之色。
“太后,那咱们还去她宫里吗。”
“去,为什么不去,别人辛辛苦苦筹谋了这么久,咱们不得去好好欣赏欣赏吗。”
说着,她瞥了一眼后方某个偷偷跟来的小宫女,立即装作醉酒头晕的模样倒在了琴槡身上。
“走吧……”
一路装晕,卫凉歌来到了毓太妃所住的琉璃殿,琴槡接收到了卫凉歌的暗示,立即挥退了后面的一堆宫女太监以及留守在琉璃殿里的一众宫人。
“都下去吧,我一个人服侍太后就好。”
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的琴槡宫女是太后新提拔上来的,如今是太后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见她发话都不敢吭声,立即退下。
殿门被琴槡推开,卫凉歌踏出去的脚步微顿,闻到了从殿中似有若无传出的那抹花香。
随即她嘴角一勾,像是什么都没有注意到,直接跨步进了殿中。
“琴槡,回凤藻宫拿衣服的宫人去了多久。”
“回太后,已经去了快半柱香功夫了,想来再过半会儿也就到了。”
卫凉歌按着眉心,很疲惫的样子,声音却是悄无声息拔高了不少,似是故意说给谁听一样。
“哀家身子不爽,先去旁边的软塌歇息一下。”
说着,卫凉歌便朝着歪歪斜斜地朝着旁边侧殿软榻走去,琴槡继续留守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
黑暗角落里,有一只宛若枯槁树皮的手,带着恶臭脓水,像是臭水沟里死了三个月死猪肉。
那人盯着软榻上的女子,诡异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