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她以为等待她的是温柔乡跟枕上眠,结果被人像狗一样连拖带拽的拉到了灵堂前,照片上的人,是死去多年的韩紫萱。在新婚夜设灵堂,还要自己高举仇敌的遗照,这行事作风除了她的新婚丈夫一般人干不出来。“举高点!跪下!”他的声音冷的像地狱的修罗,偏偏只对遗照里面的人展露一丝笑脸。她倔强的举着照片,像个罪人跪在婚房里,卑微的像个家犬。他恨她,他怎么折磨这个该死的女人都不解气。可最后,这个女人的生命在慢慢消逝时,他慌了。就像在空气里抓救命的稻草,无助而绝望。
小说主人公是陆诗夏顾胤锡的书名叫《入骨情债:顾先生请放手》,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如鱼倩影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新婚夜,她以为等待她的是温柔乡跟枕上眠,结果被人像狗一样连拖带拽的拉到了灵堂前,照片上的人,是死去多年的韩紫萱。在新婚夜设灵堂,还要自己高举仇敌的遗照,这行事作风除了她的新婚丈夫一般人干不出来。“举高点!跪下!”他的声音冷的像地狱的修罗,偏偏只对遗照里面的人展露一丝笑脸。她倔强的举着照片,像个罪人跪在婚房里,卑微的像个家犬。他恨她,他怎么折磨这个该死的女人都不解气。可最后,这个女人的生命在慢慢消逝时,他慌了。就像在空气里抓救命的稻草,无助而绝望。...
第八章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放心吧,有姐姐在,一定会还给云冬你一个健康的身体。
自从那天在ICU对陆云冬做出承诺之后,陆诗夏这两天表现的格外配合,无论是阿强送来的食物还是医生开的药。
再加上顾胤锡一连两天没有现身,陆诗夏稍稍松了一口气之余,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血色。
她的心里只剩下给陆云冬换肾这一件事,其他的全顾不上。
这天中午,陆诗夏和以往一样打着点滴,等着阿强送餐过来。
病房门照例被推开时,她正盯着点滴瓶发呆,偶尔还会想起一些从前的事情,恍如隔世。
就在陆诗夏以为‘阿强’要将饭菜摆在床头柜子上时,视线里却多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你是谁?
陆诗夏蹙着眉头,无声的张着嘴唇问道。
她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女子,但那女子戴着鸭舌帽,脸上又是口罩又是黑超将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
陆诗夏一时间认不出对方,却隐约有种熟悉的感觉。
与此同时,她的心底竟升腾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你到底是谁?
如果陆诗夏能够发出声音的话,这会儿她的声音里一定多了几分焦灼。
“啧啧啧,想不到陆诗夏陆大小姐竟然混的惨到这种程度。”女子开口嘲讽道。
陆诗夏闻言,瞳孔猛地一缩。
竟然是她?!
到这一刻,陆诗夏终于明白她刚刚的熟悉以及不安源自于何处。
因为她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顾胤锡口中那个被她害死的韩紫萱。
【所以,你并没有死!】
陆诗夏顾不得手背上还扎在点滴,冲下床一个箭步上前攥住了韩紫萱的手腕,双眼死死的盯着韩紫萱黑超下的双眼。
然而,她的束缚韩紫萱不费吹灰之力便挣脱开了。
在陆诗夏震惊以及愤怒的视线里,韩紫萱缓缓摘下了黑超与口罩,露出与从前别无二样的精致脸庞。
“好久不见,陆诗夏!”
韩紫萱的唇角微微上扬,自带着一股胜利者的气势。
陆诗夏内心的愤怒促使着她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针已然从她的手背脱落,剩下的是白皙手背上那一抹刺目的猩红。
“哦,对了,我忘了陆小姐现在可是个哑巴,说不了话呢!”
韩紫萱丝毫没有掩饰她声音里的嘲讽与幸灾乐祸。
陆诗夏拼命的压抑着内心的愤怒才忍住没有上前直接一个巴掌抡在韩紫萱的脸上。
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很清楚韩紫萱在顾胤锡心里的地位,此时跟韩紫萱起冲突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她必须要忍!
既然你还活着,那现在就跟我到顾胤锡面前去说明一切。
陆诗夏双眸死死的盯着韩紫萱。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韩紫萱想要将她推下悬崖的那一幕。
可如今,身心俱疲的她却更想把过去种种当成一场梦,韩紫萱的‘死而复生’正好让她摆脱顾胤锡这个噩梦。
“呵呵!”
韩紫萱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的花枝乱颤,“陆诗夏啊陆诗夏看来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跟从前一样傻啊!”
“说你是个废人你还真是名副其实,即便我不在了这么长时间,即便你如愿嫁给了胤锡,可那又如何?”
韩紫萱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就好似毒蛇吐着蛇信子,说着最为恶毒的言语。
“你看看你,短短数月不见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你说你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韩紫萱忽地上前一步,覆在她的耳畔低声道,“我‘死了’你尚且争不过我,胤锡知道我还活着,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陆诗夏拳头攥的更紧了几分,手背上是清晰可见的青筋。
“我想你也受够了折磨吧?”韩紫萱退后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蹙了蹙眉之后忽然就摆出一副大发慈悲的模样。
“这样吧,不如等会儿胤锡来的时候你主动跟他提离婚,把顾太太的位置还给我,这样我也能在胤锡面前帮你说几句好话。”
韩紫萱用施舍语气说完这一句之后,双眼便紧紧的盯着陆诗夏,生怕错过她的任何表情变化。
而陆诗夏却在她说完这一句时松开了紧攥着的拳头,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弧度。
【韩紫萱,说了这么多,其实根本就是因为你在怕吧?】
“胡说八道!”被一语道破心思的韩紫萱恼羞成怒,“你陆诗夏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我需要怕你?”
如果你不怕在顾胤锡的心里分量有变,又为什么选择先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不是直接找顾胤锡?
陆诗夏眸底隐隐带着几分亮光睨着韩紫萱。
她和韩紫萱到底曾是多年闺蜜,她太了解这个女人,就好像当初,如果有百分百的把握,韩紫萱又怎么会冒险选择推她下山崖,最终自食其果?
可韩紫萱又怎么肯承认?
她自认为除了出身之外任何地方都比陆诗夏这个愚蠢的女人要优秀,她怎么可能在陆诗夏面前承认害怕?
“我在胤锡心中分量如何这些天来诗夏你的感触不是最深了么?”韩紫萱恢复镇定嘲讽道,“胤锡他不正是因为我才让你变成哑巴么?”
韩紫萱的话让陆诗夏不由自主想起了新婚之夜被强行灌下去的那杯药、新房里韩紫萱的遗像以及这些天来的种种折磨和羞辱......
她的脸色一片苍白,神情也出现了片刻的恍惚。
韩紫萱将陆诗夏的神情转变尽收眸底,她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所以啊,我已经给了你最好的建议,我劝你还是好好按我说的去做,否则......”
【你做梦!】
陆诗夏虽发不出任何声音,但这一瞬间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气势还是打断了韩紫萱。
【老话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正如你所说,我已经受尽折磨、一无所有,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
韩紫萱怎么也没想到会适得其反,语气略微带着几分焦灼和不耐,“陆诗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韩紫萱,到底谁更怕,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