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空大师正在给一个年轻郎君看手相,“生来的富贵命格,只要不做恶事,此生无忧。”沈绵闻言,嗤笑了一声,忍不住对这个好看的年轻郎君说,“这位郎君,我师父看见哪个都是这么说的。”
小说主人公是沈绵江星列的书名叫《世子心尖的沈家娘子》,它的作者是明月挂西楼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闻空大师正在给一个年轻郎君看手相,“生来的富贵命格,只要不做恶事,此生无忧。”沈绵闻言,嗤笑了一声,忍不住对这个好看的年轻郎君说,“这位郎君,我师父看见哪个都是这么说的。”...
江星列看着他们姐弟三人,道,“沈御史怕是不会。”
太子笑道,“沈御史怕是个六亲不认的。”
江星列对江廷芳说道,“快去,把府医带过来,咱们上沈家去。”
太子道,“不用,我带了太医过来,陛下让我安抚一下沈御史,别把他吓得辞官了。”
江星列心想,他宁可相信陛下被沈御史吓得退位,也不会相信沈御史主动辞官。
沈秉和郑氏看着小女儿被儿子背着回来,可是吓得不轻,沈绵躺在床上就开始吐,苦水都吐出来了。
郑氏看见她这样,哪里还有脾气,赶紧去看着了,刚刚是气的抹眼泪,现在是心疼得抹眼泪。沈秉气的跳脚,对沈瑞道,“沈瑞!你怎么看着你妹妹的,啊,怎么让她伤着了,你看看你,就知道念书,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江星列兄弟二人和太子这时亲自带着人上门了。几人都听见了沈御史训斥儿子的话,江廷芳忍不住咋舌。
太子心说陛下也疼爱他妹妹明仪公主,却绝对不会如此失态。
沈秉看见太子进来,先愣了一下,正要跪下,太子忙扶着他坐下,“沈御史免礼,您坐下,叫太医先去看看令嫒。”
江星列指着弟弟,沈瑞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等太医进去后,江星列道,“沈御史,令嫒方才在那边玩耍,舍弟的马惊了,疯跑过来,不小心带倒了她,太子殿下正好在一旁,在下恐怕她有哪里不适,便请太医过来给令嫒瞧瞧。”
沈秉听了,可是气的不轻,他女儿走路好好的都遭殃了,这是什么事儿!
但是太子在这里,对方又是静国公府的小辈,他也不好发作,于是咬着牙道,“应当没有大碍,请张太医先去瞧瞧。”
江廷芳连忙行礼道歉,“沈伯父,都是小侄糊涂,您别生气,二娘子要用什么药,都归小侄管,只要用最好的。”
江星列恨不得再拍这个蠢弟弟两巴掌,什么时候就成了伯父了,他们两家的爹昨天还在朝堂上干架来着。
沈秉听见“伯父”二字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该说江平海生了个傻儿子吗。
太医很快就看过了,出来开了药,说,“沈二娘子并无大碍,只是这两日会有眩晕感,容易吐,只要吃些流食,卧床休息就好。”
来之前,江星列已经提醒过他,不要提沈绵骑马的事情。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秉吐了口气,他的心尖尖,真是可怜了。
这时,张太医走到沈秉旁边的位置,“沈御史,把手伸出老夫看看。”
沈秉惊诧,“我没事啊,我好好的。”
太子这时起身,对沈秉说道,“沈御史忠心为国,陛下心中清楚,只是昨日实在生气了些,才让沈御史跪了一个下午,今日知道沈御史出门踏青,便着我顺便领着太医过来为沈御史瞧瞧,免得您一气之下罢官归乡。”
沈秉已经站起来了,感佩道,“陛下他臣不敢,沈秉身为大夏朝臣,自当忠君为民,岂会因一时之气罢官,绝不会有此等事情,还请太子殿下和陛下放心。”
太子笑道,“沈御史请坐,快快诊治吧,陛下还说,您日后也得冷静些,不要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大夏缺得就是您这样刚正不阿的官员,若是有个不好,谁赔给陛下一个。”
张太医给这父女二人诊治过后,开了药方。太子和江星列便告辞了,但是江廷芳留了下来,说要跟沈瑞探讨学问。
太子看了沈瑞一眼,说道,“二郎这个年岁,该出来读书了,廷芳就在东宫读书呢,不如二郎也过来,正好与廷芳做个伴儿。”
沈秉想要推拒,于是戏言,“这要是臣哪一日参了东宫,恐怕太子瞧着他生气呢。”
太子笑道,“还要请沈御史多多提点,东宫这里,有则改之,绝无怨言。”
沈秉听了,便道,“那多谢太子殿下了。”
太子摆摆手,和江星列一起离开。
沈秉送走太子,进去看女儿已经睡着了,于是也去休息了,连沈瑞去东宫读书的事情也不提一句。
江廷芳走到院子里后大笑起来,勾着沈瑞的肩膀说,“哈哈哈哈哈,你爹真有意思,为了你妹妹这么骂你。”
沈瑞拍开他的手,高声道,“我挨骂是因为我妹妹吗,那是因为你纵马害我妹妹伤着了,多亏太医说我妹妹没事儿,我跟你说江廷芳,我妹妹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或者日后有什么病根,到时候管你是什么王公贵族,你看我不扒你层皮下来。”
“你怎么这么凶,”江廷芳委屈道,“我哥不是把你妹妹救回来了吗,她都没事,真有事的话,把你妹妹嫁到我们家,我养她一辈子。”
沈瑞立刻捂着他的嘴,“你说什么胡话,少坏我妹妹的名声了,我妹妹才不会嫁给你呢,惹祸精,上次就是你在兰阁打架闹事,把我拖累进去了,回家还被我爹打了一顿。”
江廷芳笑嘻嘻地又把胳膊搭上去,“咱们不打不相识,咱们做好兄弟吧,一起去东宫读书。”
沈瑞无语望天,“去你的吧。”
江廷芳活泼开朗,脸皮城墙似的厚,“走,你的马还在那儿乱跑呢,我们去牵马回来。”
沈瑞想着妹妹应该休息了,于是就和江廷芳找马去了。
晚上,静国公府一家人加上女婿正坐在一起吃饭,就说起了这件事情。
江夫人听了,斥责两个儿子,“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们这些男孩子就是心大,没看出来那女孩子是沈御史的心尖子吗,太医看过就完了吗?”
她说完,又看向大女儿,“初月啊,你带什么吃的用的能送礼的没有,明天咱们娘俩儿去看看沈小娘子,别给两家添了误会。”
江廷芳小声嘟囔,“误会早就比城墙还高了。”
“闭嘴,”江初月严肃道,“朝堂和家事岂能混成一谈,就算沈家不在意沈小娘子,按照礼数,都应该带礼上门的,何况按照你们说的,沈小娘子正是沈御史的心肝儿肉,要是娘不亲自上门送礼,回头不光被外人说咱们家没有礼数,沈御史说不定还会把脾气带到朝堂上,和父亲更加针锋相对,娘你放心,我今晚就备好礼,咱们明天一早就上门。”
“朝堂上你们娘俩儿不用担心,沈秉不是那种人,”江平海道,“女婿,再给我倒杯酒。”
江夫人不悦道,“你倒是心宽。”
江星列道,“母亲先用饭吧,要不要明日我和廷芳也过去。”
“要去,今日你们和太子过去,沈御史恐怕也不敢生气,明日咱们一家人都去,正好和沈家解开矛盾,把朝堂和家事分开。”江夫人不愧是出身皇族,又嫁给静国公的大家夫人,要是今日没有太子一事,她肯定不会给沈家这么大的脸面。
但是太子去了,他是储君,他纡尊降贵过去看沈秉,就是皇帝的意思,江夫人自然要顺从帝心。
于是第二天上午,江家一大家子带着厚礼就上门来了。沈绮在照顾妹妹没有出来,沈秉和郑氏,还有沈瑞三人在院子说闲话,听见敲门声,沈瑞赶紧去开门了。
沈瑞一看江家这一大家子人,吓了一跳,问道,“哎,这怎么”
江夫人热情道,“这是沈御史家的二郎君吗,昨日我们廷芳胡闹,伤着了沈小娘子,今日特地上门致歉。”
沈秉和郑氏已经到了门口,沈秉一看江平海,脸上的笑都没了。
郑氏赶紧把儿子和丈夫拉到身后,朝国公夫人行礼,“拜见淑和郡主。”
郑氏正要一一行礼,却已经被国公夫人扶了起来,携着她的手带着一家子进门了。
“沈家妹子你千万不要客气,我今日过来为了这个小儿子向你道歉的。”
郑氏茫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