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不小心上错一次车后,魏知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传闻里高冷不近人情的影帝大人姜阑歌,从此在她生命里阴魂不散。许多年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偶然,是某人精心设计的必然。所以最后的最后,羊入虎口,甘之如饴。
小说主人公是魏知月姜阑歌的书名叫《影帝宠妻这个大佬不高冷》,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不知数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自从不小心上错一次车后,魏知月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传闻里高冷不近人情的影帝大人姜阑歌,从此在她生命里阴魂不散。许多年后她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偶然,是某人精心设计的必然。所以最后的最后,羊入虎口,甘之如饴。...
C市,正值酷暑,太阳西边挂,晒了一天的地面热气蒸腾,出门就能八分熟。
一栋不起眼的小区底下,到处都是举着摄像机的娱乐记者,哪怕枯等得满头大汗,依旧敬业地扛着吃饭的家伙对那扇禁闭的电梯门左观右望,等得烦躁不已。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焦头烂额之际,电梯口另一边不起眼的楼梯道口处突然冒出一个被丝巾包裹严实的头来,露出的那双大眼睛水灵透亮,目光在那群人里滴溜溜转了一圈,就等着这时机,掏出墨镜来把眼睛遮住,沿着墙佝头往外走去。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还未走到大门口,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了电话,成功将那边的所有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大热天的还把头裹得那么严实,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指着她这边惊呼了一声,顿时一个个像是饿久了的恶狼般盯着她这边,扛着摄像机就往她这边百米疾冲。
身后震地响,魏知月浑身一震,连头都不敢回,划开电话,一边疾奔,一边痛骂那边不合时宜打来电话的人。
“郝安然!你瞅瞅你干的什么破事儿,记者围堵的事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今儿老娘要是命丧于此,死也要把你拉来垫背!”
“老大老大,快快快,我看见你了,你往右边看,有辆黑色大奔,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闻言,魏知月紧忙摘下墨镜,果然在右边瞧见一辆黑色大奔,回头望着那群扑食而来的“饿狼”,眉心一跳,来不及多想疾奔而去,一把拉开车门坐上车后座,啪的一下关上车门。
稳坐车上,如释重负,“郝安然,你这回总算干了件靠谱的事儿了!”
魏知月一边说着一边取下头上的丝巾,露出那张精致好看的小脸惊慌未平,很快后知后觉地发现车内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
好像……太安静了些?这可一点也不郝安然!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狠咽了一口口水,往旁一看,同身旁坐着的那人对视了三秒,表情也跟着凝固了三秒不止。
“老大错了错了,我让你往右边你怎么往……”说着,电话那头倒吸一口凉气,“我天!对不起老大,我忘了我的右边是你的左边了……”
魏知月脑仁隐隐作痛,僵硬地移开目光。
对这个猪队友,无数句脏话差点脱口而出,碍于身边这个人,最终只是咬牙切齿地挂断了电话。
魏知月简直想原地爆炸了,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轰炸了一个星球,不然这得积了多大的孽才会上错到这位爷的车上!
不可否认,这是一张极好看的脸,几缕清新爽利的微卷短发垂落在额角,唇线分明的薄唇习惯性地紧抿,鼻梁高挺如山峰,五官中的每一官都长得恰到好处,左眼下有一颗小痣,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邪魅又冷情。
而这会儿,他那双沉黑色的眼眸里平静无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个“入侵者”,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都没做,就已经把魏知月吓得快心脏病发作了!
如果要让魏知月自己选择,她是宁愿自己下车被那群记者撕成碎片,也不想面对这尊大神!
虽然之前没与他有过任何交集,不过关于这位的事儿她听过太多,她一个十八线的小破演员,事业才刚起步,前有绯闻缠身记者围堵,本来就已经够让她焦头烂额的了,再上错到这位的车,老天爷这是嫌她死得不够快吗?
坐主驾驶的王叔没有出声,透过车内后视镜等着姜阑歌的反应。
在对方赶自己下车前,魏知月心下一跳,慌慌张张赶紧补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下车!”
谁知还未来得及拉开车门,姜阑歌冰冷的声音响在耳边,“开车吧!”
魏知月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姜阑歌一眼。
王叔诧异了一瞬,透过后视镜打量了魏知月一眼,紧接着狠踩油门,一个漂亮的甩尾漂移就把后边那群跟丧尸般扑过来的记者甩得见不到影儿,稳稳地行驶在高速路上。
虽然成功把那群记者甩掉,不过这会儿魏知月只能用一个心如死灰来形容。
“阑阑阑神大人,我可以解释的,我绝对不是故意上错车的,就是……”见他不为所动,且一直凝着自己,魏知月心虚得不行,还是强撑着僵硬地扯着嘴角笑笑:“这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您这车跟那辆来接我的车简直太像了,这一不留神……就上错了……”
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没有底气。
闻言,姜阑歌面上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怪异,眉尾往上一挑,神色莫名地看着她。
魏知月心中正没底,姜阑歌突然向她凑近,直接把她吓得嗷嗷乱叫,噌的一下贴在车壁。
见状,姜阑歌微微挑起了眼角,竟弯唇冲她笑了笑,深邃眼窝里的黑眸里仿佛盛满了星辰大海,简直能溺死个人!
很快恢复如常,只是伸臂靠近帮她把安全带系上,坐回原位,开始闭目养神。
魏知月眨眨眼,还未从鼻尖萦绕着的男性气息中反应过来,依旧贴紧车壁僵硬地坐着,连口大气儿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