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知西蜀的兵马大元帅云破晓是从死人堆里活出来的,杀人如麻,阴险毒辣,是逆天的存在。他笑道:“何止,我连心都没有。”天姿国色,沉鱼落雁,不过是他眼中浮尘。直到遇到她,才发现他不是没有心,而是她们不配。
小说主人公是苏引云破晓的书名叫《将门王妃又重生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西极冰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世人都知西蜀的兵马大元帅云破晓是从死人堆里活出来的,杀人如麻,阴险毒辣,是逆天的存在。他笑道:“何止,我连心都没有。”天姿国色,沉鱼落雁,不过是他眼中浮尘。直到遇到她,才发现他不是没有心,而是她们不配。...
苏引直接把薛明峰拖出了营帐,朝着无人的地方走了去。
这家伙白瞎了一副魁梧挺拔的身体,居然抵不过苏引的生拉硬拽,硬是被拽得踉踉跄跄被迫跟着走。
但他口气依然嚣张得很:“放开老子,你这他娘要把老子往哪儿拖?老子回头找人弄死你。”
苏引瞧着四下里没人,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了薛明峰腹部,疼得他虾米似的蜷缩了下去。
然而但她未停手,抓着薛明峰就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招招狠厉,但招招都不见血,最后把人打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她蹲下身戳了戳薛明峰的脸,温声道:“薛公子,等会儿若有人问及你是如何受伤的,怎么回答?”
“老子——”
“嗯?”
薛明峰话没说完,苏引闪电般拔出苏千羽送的短剑抵在了他颈动脉处。
这短剑一出鞘便透着一股子血气,锋刃中隐约浸着血。瞧着不光是削铁如泥,还是杀过很多人的利器。
苏引用短剑在薛明峰脖子上比划了下,道:“这剑削铁如泥,薛公子如果敢说错话,我可能就会手滑,万一捅穿了薛公子的脖子……”
薛明峰哪见过比他还横的人,吓得面色煞白,颤巍巍道:“那,那我就说是自己摔的可好?”
“识趣,立个誓!”
“老子……我若供出苏引,定遭天打……”
“这怎么叫立誓呢,你得说‘薛成义之子薛明峰倘若诬陷苏引打人,薛氏一门上至权臣,下至商贾,永世享不得荣华富贵’,来,照着念一遍。”
“你他娘的不要太过——”薛明峰气急,但话说一半看到苏引目光一寒,就立即转了话锋:“我发誓,薛成义之子……”
“乖,这才像话嘛。”
苏引莞尔一笑,收回匕首弹了弹衣裳上的灰,转身折回营帐。但刚走到转角便看到云破晓和凌飞疾步走来,后面还跟着沈习文。
云破晓是那种能让人一眼就过目不忘的男人,他有一股凌驾于凡人之上的气质,三人行,就他英姿绝代。
尤其是那眉骨如画的脸,真是好生禁欲。
苏引佯装镇定地走上前朝云破晓行了个大礼:“卑职苏引见过大将军,凌副将军。”
“薛明峰呢?”凌飞问道。
“刚才小人去茅厕,偶见薛公子一个人鬼鬼祟祟在营帐后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她说得从容淡定。
凌飞满脸狐疑,急忙朝着苏引指的地方去了。一旁的沈习文冷冷看了苏引一眼,没吭声。
不一会儿,凌飞就把薛明峰扶了过来,那家伙被苏引打得太狠,走路都跌跌撞撞的找不到北。
云破晓眉峰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薛明峰下意识看了眼苏引,她冲他扬了下眉,意思不言而喻。古人迂腐,发那么恶毒的誓言定是不敢违背。
少顷薛明峰咽了咽唾沫讪讪道:“回大将军,卑职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是么?”云破晓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苏引和薛明峰,问沈习文:“你刚才说他们俩在军中生事?”
“这……”沈习文没敢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因为薛明峰自己都矢口否认,他拱了拱手道:“对不起大将军,兴许是卑职误会了!”
云破晓道:“习文,本帅素闻你与明峰私交甚好,就由你把他扶进去吧。军营靠山而建地势不平,以后走路小心些。”
“是!”
沈习文扶着薛明峰进了营帐,与苏引擦肩而过时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阴鸷得如同淬了毒。
苏引面色从容,心下却怒火中烧。
军中私自斗殴是重罪,她痛打薛明峰也是情非得已。这种张扬跋扈的人一定要压制,否则会无休止来挑衅,她可没那么多时间来应付。
原本可神不知鬼不觉,因为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能压制住薛明峰,却没料被沈习文告了黑状。
好个臭不要脸的沈习文,亏得丞相府还跟司马府有婚约在,想不到如此过分。
这事儿肯定瞒不住明察秋毫的云破晓,所以苏引此时头都不敢抬,在寻思怎么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抬起头来!”
正思忖着,云破晓就说话了。苏引连忙抬起头,一脸谄媚地冲他露了个牙齿白:“大将军何事?”
云破晓背着手看了她许久:“拿出来!”
“啊?”
“斩魄刀。”
难道是那把短剑?可是云破晓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有一把短剑?
好惊悚霸气的名字,斩魄刀!
苏引迟疑片刻把短剑拿了出来:“大将军说的可是这把短剑?这是我离家时姐姐给我的防身武器。”
云破晓拿过短剑“唰”地一下打开,只见那剑锋倏然泛起一层血气,真真儿是肉眼可见的血气。
这血气就裹着剑身,比刚才苏引拔出剑身时血腥气更浓了些。
云破晓看了好一阵,又把剑身插入剑鞘里,却没有还给苏引,他淡淡问道:“这斩魄刀你打开过?”
“我……”苏引犹豫了下,否认道:“卑职没有!”
云破晓斜睨着她,眼神凌厉得仿佛能穿透她的灵魂,旋即他又道:“你的字是无双?庚丑年戊寅月乙未日生,现十六整?”
庚丑?戌——在现代,除了喜欢风水玄学的人记得这玩意儿,普通人谁记得?
但苏引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兴许是朝堂征兵的册子上有她的生辰。
“大将军可是有事?”苏引有点莫名其妙。
“无事,半柱香后校场报道,迟到者三十军棍。”
云破晓说完把斩魄刀收进怀中转身就走,他走路生风,风掀起他的玄色披风,真真儿就像古装片里逆行的战神,帅得一比。
苏引半晌才回过神来,忙喊道:“大将军,那短剑是卑职的,大将军您不能这样没脸没皮啊!”
云破晓没理,一旁的凌飞好心提醒:“苏公子,斩魄刀一旦出鞘就会留下血腥气,你和薛公子刚才发生了什么心里有数吧?大将军仅仅是没收武器而没责罚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且记住,下不为例!”
凌飞言罢意味深长地看苏引一眼,唏嘘着走开了。苏引瞬间呆若木鸡,一层鸡皮疙瘩顺着汗毛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