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对我说,你若背叛,我定让你生不如死!都乔却告诉我,你是我的,如果得不到,我宁愿毁掉你!我,混迹夜场,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稍有差池,就会坠入深渊,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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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向生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附在我的耳边告诉我,我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
为了他的一句特别,我咽下身体被撕裂的痛楚,迎合他的每一次深入。
逼仄潮湿的旅馆房间里面,一抹殷红,浸透廉价的白色床单。
完事之后,于向生背对我睡得酣畅,而我心里空落的厉害。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那年,我十七。
于向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视他如命。
十八岁生日,我精心打扮,他带我去见朋友。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未着寸缕的躺在他朋友的怀里,豪华套房里硕大的水晶灯刺的眼疼,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扭头笑着对身旁的男人道了一声早安。
男人是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
跟了他一个月的时候,一次完事之后,男人点了一根烟,告诉我于向生把我送给他,换了一百多万的工程回款,这买卖值了。
我笑着点点头,值,很值!
男人看着我笑了笑,突然转身朝我压来,男人闯入的时候,对我说,放心,你跟了我,我自会好好待你。
三个月之后,我再次被抛弃,男人说我在身下,死的像棵木头,他揽着的那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实习生,冲我笑的花枝乱颤。
遇见玲姐的时候,我正在红灯区被浩哥纠缠。
浩哥是这一片的地痞,喜欢玩**的,这一片被他玩死的站街女就有好几个。
上周,住在我对门的一个姐妹儿,死在了房间里面。
警察撬开门进去的时候,尸体都臭了,招了一片黑压压的苍蝇。
使用过的工具,散落在床边的地上,姐妹儿的下面惨不忍睹,只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这姐妹儿死之前,我见过浩哥进她的房间。
但是,这话没人敢说,就当烂在肚子里。
要怪就怪女人的命不好吧。
警察例行审讯,没有任何线索,案件不了了之。
一个站街女而已,没有人闲的蛋疼,会为一个站街女伸张正义。
玲姐笑着给浩哥点了一根烟,转身带走了我。
后来,我知道她是圣皇夜总会的大姐大。
圣皇是我们这最大的夜总会,扫黄清洗了不知道多少地下城,唯独圣皇屹立不倒,而且还越开越风生水起。
玲姐说,看我第一眼,就知道我是这行里面拔尖儿的,在红灯区当站街女着实委屈了。
她的原话,啧啧——
就看你那双水灵灵,看似无辜,又像是受了惊的小鹿的眼神儿,就能勾的男人的心肝儿一颤儿一颤儿的,别的女人装都装不来。
事实证明,她的眼光的确很独到。
天南海北,玲姐带我刷了一个又一个的局儿,见识了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人物。
里面有很多只在电视上看到,你想都想不到的人。
仕途的,商界的,基层,高层都有。
玲姐手下,除了像我这样被包装成模特的,还有不少一二线的明星。
那些明星电视上看着光鲜亮丽,私下里很放得开。
L姓女星就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一个,撒娇卖嗔,坐大腿敬酒,尤其是在床上,据说比我们都专业的多。
可是人家照样贼看不起我们。
因为我们卖是为了物质,她们卖是为了梦想。
但凡任何东西,被扣上了梦想的高帽,就一下子高尚了许多。
我这人没有什么野心,钱多了,人也倦了。
玲姐就给我牵线认识了现在的金主。
金主是仕途上的大人物,对外的形象,低调,正派。
帅气,多金,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是干我们这行的最理想的靠台。
为这件事儿,玲姐手下几个跟了她很久的姐妹儿,忒不忿儿,说玲姐偏心。
一次喝醉了,玲姐放话,我把晚晴给他,那是人晚晴有那个本事,要是真给了你们,你们能驾驭的住吗?还不得尽给**些蹲茅坑不带纸的破事儿,尽让我去给你们擦**了。
再说了,也得人男人看的上啊!
从那以后,再没人提这岔了,但是仍旧有几个姐妹儿见到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喘口气儿都带着一股子的酸味儿。
今年这雪比往年来的都早。
初入寒,整个京城已是漫天白雪。
一连在家窝了几天,男人大概是看我着实无聊,说要带我去城西新开的度假村里泡温泉。
裹了一件貂,我跟在男人的身后,一头扎进屋外的风雪。
冷风夹着白雪无孔不入。
车行到一半,男人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男人是那种传统意义上长的很帅气的男人,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单从面相就知道是一个正派人物。
而且他的床上功夫很厉害。
跟了他的头天晚上,我几乎被他拆了筋骨。
第二天一整天硬是没起来床。
金主待我不错。
借用玲姐的话,像我们这种女人,遇到一个舍得为自己花钱,肯把自己当人看的金主,就好好珍惜吧。
男人是身居高位,据说当年破过一桩跨省贩毒的大案,之后直接从基层晋升到现在的位置。
他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两处枪伤。
做情的,不该问的不问,但是据我推测,那应该是当年他破贩毒大案留下的。
男人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又转头对开车的刘助开口道,“去局里”
刘助似乎是愣了一下,“沈先生,晚晴小姐她?”
男人沉着嗓音,“带上她!”
我没有吱声,心里有一丝微动。
想到肯定是情况紧急,但是男人又不愿意把我自己扔在这冰天雪地里,所以才出此决策。
以男人的身份,我是不能曝光的。
做我们这行的女人,年轻漂亮是资本,说起来是让男人舍得给自己砸钱,实际上,男人花钱追求的不过是自己的**。
有几个人会把**当人看呢?
海天盛筵那种趴,我跟着玲姐去过。
那玩法当真是闻所未闻,在那里,女人连牲口都不如。
所以,你能懂得,一个一直趴在地上给人当牲口的人,忽然有一天,有人把她当人看了的那种感受。
车停在省厅门口,男人回头嘱咐我让我待在车里。
我听话的点头。
他们走后,我闭上眼睛在车子里面小憩。
对于与我无关的事情,我向来是不愿意多花费心思的。
玲姐之前说过,单是这一点,我就不知道比别的女人高明了多少。
车门轻响,一个黑影夹着一身的风雪闪进来。
我慵懒的睁开眼睛,却猛地发现一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我的脑门。
浑身一个激灵,我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