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强宠豪夺+女强爽文+男女双洁】四年前,他病入膏肓,我转身嫁给他的仇人,却将自己打入地狱。重逢,我风情万种地爬到他身边勾他诱他,曾经最爱的男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狗。“爽吗?秦太太。”他的嘲讽,将我的心撕碎。为了孩子,我不能说,只想着完成夙愿后逃离。可他却疯了,不依不饶地困住我,折磨我。“秦瑾城,你会后悔……”男人拦腰将我抱起,薄唇凑到我耳边,低沉一笑,“宠你,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二嫁鲜妻:秦先生情深难负》是一本现代言情小说,作者是莲夕,主角是云笙秦瑾城,小说主要讲述的是:【破镜重圆+强宠豪夺+女强爽文+男女双洁】四年前,他病入膏肓,我转身嫁给他的仇人,却将自己打入地狱。重逢,我风情万种地爬到他身边勾他诱他,曾经最爱的男人,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狗。“爽吗?秦太太。”他的嘲讽,将我的心撕碎。为了孩子,我不能说,只想着完成夙愿后逃离。可他却疯了,不依不饶地困住我,折磨我。“秦瑾城,你会后悔……”男人拦腰将我抱起,薄唇凑到我耳边,低沉一笑,“宠你,这辈子都不会后悔!”...
回到小逸的病房。
他的病床前围了一群人,哭声从人群里传出来。
我慌忙赶过去,扒开人群,看到南语抱着小逸坐在床上哭。
床前站着四个保镖模样的黑衣男人,正气势汹汹地推搡着他们,逼他们马上离开医院。
我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医药费我们不拖不欠,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为首的保镖扭头看向我,目露凶光,“你就是云笙?我们奉秦少的命令,命你们马上出院,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秦少的命令?
可刚刚他还往小逸的诊疗卡里续了一百万。
为什么转头又派人来赶小逸出院?
来不及多想,我冷冷对保镖说:“我们不会出院的。”
栾氏医院是国内治疗白血病最好的医院,小逸的病不能有任何闪失,必须得在这里治。
保镖见我不听,弯腰从南语怀里一把夺过小逸,抱着他就要走。
小逸吓得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伸着小手朝我哭喊:“妈咪救我!妈咪,我好疼!”
他现在正在接受化疗,处于骨髓抑制期,脆弱得像玻璃人,不能剧烈运动,连大声哭闹都不行,会有生命危险。
保镖这样折腾他,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我瞬间眼圈腥红,急了眼,忽然看到床头柜上横着一把水果刀。
我一个箭步冲过去,摸起那把刀,就朝保镖的小腹顶上去,冲他喊道:“放开我儿子,否则我杀了你!”
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不屑一顾。
被我拿刀顶着小腹的男人更是一脸鄙夷,“就你,浑身没有二两肉,还想杀我?别开玩笑了,快把刀拿开!”
“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咬着牙把刀尖往里戳。
利刃割烂他的衣服,捅进他的皮肉,有血渗出来。
我一字一顿狠狠地说:“放不放?不放,我就捅死你!”
“臭娘们,想死是吧!”男人吃痛,空出一只手就来打我。
我双眼血红冷冷瞪着他,目光凶狠,“在你的巴掌落下之前,我的刀会捅进你的肚子,割断你的肠子!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刀快!”
男人疼得直皱眉头,狠狠瞪着我,抬起的手却僵在半空中。
他在犹豫。
南语拿起手机开始报警。
病房里的人也纷纷大声指责他们。
那人也怕事情闹大,狠狠骂了我几句,把小逸扔到床上,捂着伤口朝其他三人一挥手,撤了。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我马上扔掉刀子,扑到小逸面前,撸起他的袖子掀起他的衣服,仔仔细细查看有没有伤口。
他身上不能有一点儿伤,即使细微伤口也会流血不止。
查遍全身并没找到出血的地方,我松了口气,一下子瘫坐到床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刚才全靠一口气撑着,现在冷静下来,后怕得厉害,如果那人把刀夺过去,往我身上捅,我毫无招架之力。
小逸趴到我怀里,用稚嫩的小手给我擦眼泪,“妈咪,你别哭,坏人都跑了。”
我擦掉眼泪把他拉进怀里,柔声哄他,“妈咪没哭,是眼睛进沙子了。宝宝,告诉妈妈,身上痛不痛啊?”
小逸摇摇头,“不痛。”
怎么会不痛呢?
即使没受伤,他这种病骨头关节都会生生的疼。
南语抹着眼泪走到我身边,一巴掌拍到我的肩膀上,又哭又笑,“大美笙,刚才你拿刀的样子好飒,以后你就是我笙姐了,笙姐威武!”
同屋的病号也朝我投来复杂的目光,有惊讶,有揣测,有猜忌,也有赞赏。
我苦涩地笑了笑,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没被逼到份上,谁会拿刀跟人拼命呢。
饭点到了,让南语帮我照看一下小逸,我拿起饭盒去医院食堂打饭。
出门没走多久,迎面碰到一群西装革履的人。
为首那人五官俊美,身材颀长,气质卓然,在一群人中间宛若鹤立鸡群,尤其打眼,正是秦瑾城。
我快走几步拦住他的去路,仰头看向他,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派人赶我们出院?非得把人逼上绝路吗?”
秦瑾城眸色一滞,侧眸问身畔的保镖,“你们自作主张了?”
保镖马上否认:“没有,没有您的命令我们不敢。”
秦瑾城眯眸冲我冷笑一声,“听到了吗?”
“可是……”
“别废话,我很忙。”他神情倨傲,抬手推开我,带着一众人等扬长而去。
难道那四个保镖模样的人,真的不是他的人?
打完饭回来喂小逸吃饭。
等小逸吃好饭后,我起身去关窗户。
手刚碰到窗户,看到楼底下围着一群人,其中四个歪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正是上午来赶小逸出院的黑衣人。
而打他们的,是跟在秦瑾城身边的贴身保镖。
心念一动,我拿起手机拨通秦瑾城的号码,说:“谢谢你。”
“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替人背锅。”他冷冰冰说完,掐了电话。
我唇角勾起,狗男人,就因为早上说了他一句“自作多情”,记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