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当夜,乔语被未婚夫陷害。酩酊大醉走错房间。竟一不小心与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韩少一夜缠绵。原本乔语只想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那个男人打着高冷的名号,私下各种粘人。他义正严词道:“我原本清白之身,你要负责任。”乔语:苍天啊。往后的日子里,某人在外一脸豪气冲天,“在家都是我老婆听我的,我说一她不敢说二。”一回到家,某人跪在搓衣板上,对着乔语又一顿彩虹屁式的狂夸:“能娶到我老婆,实在是三生有幸,实在是祖坟里冒青烟了......”
小说主人公是乔语韩墨的小说是《韩爷的掌上娇妻》,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李若年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订婚当夜,乔语被未婚夫陷害。酩酊大醉走错房间。竟一不小心与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韩少一夜缠绵。原本乔语只想拍拍屁股走人。谁知,那个男人打着高冷的名号,私下各种粘人。他义正严词道:“我原本清白之身,你要负责任。”乔语:苍天啊。往后的日子里,某人在外一脸豪气冲天,“在家都是我老婆听我的,我说一她不敢说二。”一回到家,某人跪在搓衣板上,对着乔语又一顿彩虹屁式的狂夸:“能娶到我老婆,实在是三生有幸,实在是祖坟里冒青烟了......”...
第18章
乔语双手抵在胸前要推开他,又把头撇向一旁,喘着气说:“我可不欠你的了。”
韩墨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回来强吻,过了几分钟才说:“这是惩罚,惩罚你这个小东西跟我置气!”
乔语无力抵抗。
过了许久,韩墨才放开她,两只眼睛像一只狼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乔语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对他说:“我想回凤城,我要去乔氏珠宝把属于我的东西要回来。”
“过几天吧。等那边的事情彻底解决干净,我会让你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凤城?”乔语第一次询问他在这边的情况。
韩墨对她提出这个问题表示高兴,面带笑容地回答:“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回去。”
这一句话让乔语想到还债的方式,急忙拒绝:“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搞定。”
韩墨不信:“你确定?”
“确定。”乔语说完飞快地跑上楼。
进了房间锁上门,贴着门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响动,她放下心来。拿了手机上网,去搜韩墨说的负面新闻,已经被删得干干净净。
乔语靠在门板上,仰天长叹。
午觉起来,楼里很安静,她到一楼去看,韩墨已经走了。像一个幽灵,来无影,去无踪。
乔语出门去,在空旷的戈壁滩上走了很久,再折返回来。这个地方太小,她又不认识什么人,整天闷在屋子里的话,容易闷坏。
过了两天,韩墨没有来。她向老罗打听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老罗说往东去两百公里进城,但自己没车的话,得去县城里转车。北边四十公里外有一个咸水湖,附近是草原。西去九十公里是一个军事基地,一般人不让进。
联想到韩墨的专业,乔语马上猜出了他在何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又问老罗哪里可以租车。云山镇是个小地方,没有车行。老罗倒是有一辆开了快十年的皮卡,这几天不用车,便借给她。
乔语加满油,装了一大壶水,开上老罗那响声震天的皮卡往西去。
大约开了三十公里,前方出现一个岔路口,直行有指示牌,西行却没有。那条道路平坦宽阔,一直通往远处的山脉,看这路况就知道,西去是没有错的。
车子再三十公里,前方有一个关卡,放着带刺的拒马,两侧是天然的山体屏障。门口有军人值勤。
乔语把车停下,马上有值班的人过来,请她出示证件和通行证。
“我没有。”她老实地回答。
值班军人义正言辞地说:“没有通行证和工作证件,请你立即离开。”
“我男朋友在里面,要找他也要通行证?”她撒一个小谎。
那个年轻的军人面不改色:“不好意思,我们的原则是必须要有工作证和通行证。哪怕你是上级,无证也不得通过。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立即调头离开。”
乔语开了几十公里到这里无功而返,并不甘心。她掏出手机来给韩墨打电话,可是并没有打通。
她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对值班的人说:“我从南方辗转两千多公里过来找他,他现在电话打不通,我只想见他一面,跟他说几句话,然后我就回去。能不能通融一下?”
值班人员起了恻隐之心,部队有些异地恋的战友,女朋友横垮东西南北几千公里,只为短暂的相距。基地里的人来自天南海北,为了完成任务,惜别恋人,着实也不容易。
他对乔语说:“要不你打电话给他,若是他不忙,就到这里来,你们见一面吧。”
乔语苦笑:“他电话打不通。”
“我去帮你打内线。他叫什么名字?什么专业?”
“叫韩墨,从凤城大学来,材料学教授。”乔语报上去。
年轻人就回门岗那里打电话了。从门岗到总机,又再分机,总之等找到韩墨本人,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
他示意乔语去接电话。
乔语接过话筒,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韩墨在那边说:“我是韩墨,哪位?”声音低沉有磁性。
乔语愣住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韩墨重复问:“哪位?”
她才急忙说:“是我。”
“乔语?”韩墨意外,声线不稳地说:“你怎么打电话到这里来?”
“闷得慌,不知道要去哪儿,所以就过来找你。”
“我现在在忙,你没有通行证进不来。明天周末,我晚上可以出去找你。”韩墨颇有些无奈地说。
“那好吧,再见。”乔语闷声应道,然后有些失落地挂上电话。
值班的年轻人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八成是对方过不来,便安慰她:“任务完成以后他就可以回去了。别难过啊!”
乔语勉强露出一个笑容说:“我不难过。谢谢你。”
出了岗亭,看着老罗的皮卡回云山镇。
第二天乔语买了很多菜,她要做清蒸排骨,手撕鸡,莲藕骨头汤,凉拌黄瓜,素炒油菜。等菜做好了,又借上老罗的车,开到昨天的那个隘口关卡,接韩墨。
韩墨还没有到,值班的还是昨天见过她的那个年轻军人。他站在门岗处,朝她点头。
她上前去问:“里面的人怎么出来?”
“周末有一辆通勤车,平时会有各种公务用车。”年轻军人回答。
乔语向他道谢,回到老罗那辆破皮卡上等。
十分钟后,远处驶来一辆蓝色的大巴车。出了关卡便靠边停下,似乎是有人要下车。乔语从驾驶室伸头出去,看不到人脸。
待大巴车开走之后,乔语才看到韩墨。他仍旧是平常的白衬衫加一条深色西裤,身材挺拔,不论什么时候,永远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乔语朝他招手,他快步地走过来,手里捧着一个纸盒子,上了副驾。
她启动车子,摁一声喇叭,朝那个军人打一声招呼。他向她点头,然后挥手再见。
车子开出一段路,韩墨把手里的盒子打开,取出一束花:“送给你。”
乔语瞥了一眼,是细碎的紫色花朵扎成,她没见过,便问:“这是什么花?”
“沙葱。里头的小姑娘们休息就去采回来放瓶子里,我觉着挺好看。”韩墨说。
“那这是姑娘们送了给你,还是你自己采的?”乔语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要逗逗他。
“我采来送你的。”韩墨侧过头看她,正好乔语也转头来,看到他深情款款的眼神,她受到了惊吓,急踩刹车。车子向右侧甩过去,差点甩下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