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医毒双绝,倾尽心血为心爱之人谋夺天下,最后却被心爱之人虐杀在地宫,她恨,恨她瞎了眼,识人不清,恨她鱼目混珠,错把鱼目当珍宝,却伤害了真正爱她的人。今世霸气回归,她带着满腔的仇恨与怒火,定要这些负心人血债血偿,内宅倾轧,朝廷权谋,夺嫡之斗,血雨腥风中,赵蕴发誓一定要让上辈子伤她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忽然,哨声响起,红衣男子翩然而落,摘下面具露出那张与摄政王别无二致的脸,轩辕璃柔声唤她“蕴儿,江山为聘,做我的皇后可好——”
主角是轩辕璃赵蕴的小说叫《江山为聘,做我的皇后可好》,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涵饱饱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她,医毒双绝,倾尽心血为心爱之人谋夺天下,最后却被心爱之人虐杀在地宫,她恨,恨她瞎了眼,识人不清,恨她鱼目混珠,错把鱼目当珍宝,却伤害了真正爱她的人。今世霸气回归,她带着满腔的仇恨与怒火,定要这些负心人血债血偿,内宅倾轧,朝廷权谋,夺嫡之斗,血雨腥风中,赵蕴发誓一定要让上辈子伤她害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忽然,哨声响起,红衣男子翩然而落,摘下面具露出那张与摄政王别无二致的脸,轩辕璃柔声唤她“蕴儿,江山为聘,做我的皇后可好——”...
轩辕庚紧随赵蕴之后,才离开椒房殿不久,轩辕庚便将赵蕴拦住,“蕴儿,你可是因为我将那簪子交给了芸儿,这才故意和我置气,说喜欢摄政王,是不是?”
簪子……
赵蕴恍然失笑,她倒是忘了这件事情。轩辕庚手上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簪子,那是开宗皇帝为自己的宠妃梁美人打造,一直是皇家的圣品。轩辕庚竟然慷慨地将这样珍贵的簪子送给了赵芸儿,看来,他们两个的**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有了苗头。
“六皇子多虑了,您愿意给谁簪子便给谁簪子,蕴儿是没资格干预的,又哪里来的生气一说。”顿了顿,赵蕴莞尔一笑,大方至极,“六皇子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妹妹,定然是喜欢妹妹的,那我这做姐姐的,怎好在此碍事?如今想想,蕴儿也真是为妹妹高兴。”
轩辕庚感觉自己的脸一阵燥热,身侧的手紧紧捏了起来,对赵蕴再也没有了忍耐。
“赵蕴,你不要无理取闹,你要本皇子对你说多少遍,本皇子爱的人是你,从头到尾想要娶的人,也只是你。我只拿芸儿当妹妹罢了!”
赵蕴眉眼带笑,心中却觉得此情此景,令她恶心至极。轩辕庚还当她是一个傻子,只当哄哄就能对他言听顺从了吗?
“六皇子觉得云儿在你这里只是一个妹妹的存在?”赵蕴眼角上扬,脸上的笑亦是没有任何的破绽,“这倒是巧了,蕴儿也将六皇子当哥哥看,是蕴儿以前不懂事,给六皇子添麻烦了。”
轩辕庚气急败坏,一脸阴郁,他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赵蕴压根不给他机会,说罢便转过身登上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去。
赵蕴缓缓掀开马车帘子,探出头来盈盈一笑,掀唇道,“六皇子,如今蕴儿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会再耽误六皇子与妹妹,回到府上,我会立即与父亲说明,还请六皇子放心来提亲,不必在意我。”
说罢,赵蕴收回自己的手指,将马车帘子放下。就在这一刻,赵蕴嘴角下沉,方才还对着轩辕庚笑着的一张脸陡然冷厉起来。
“回府!”
赵蕴刚回君侯府,便见她上辈子恨毒了的赵芸儿两步并一步,急急忙忙朝她走来,脸色匆匆又带着笑意,声音婉转动听,“姐姐回来了?”
赵蕴只顾自己往前走,并没有回应赵芸儿。赵芸儿凑近赵蕴,故作亲近地挽起赵蕴的胳膊,眸中划过嫉妒的神色,“不知今日姐姐与六皇子入宫,请求皇后赐婚的事情如何了?”
赵蕴拉开赵芸儿的胳膊,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眼底讥笑满满,“妹妹希望是什么结果?”
听到赵蕴的问题,赵芸儿僵在原地,茫然的看着赵蕴,随后回过神,立即笑说,“姐姐对六皇子的心意,芸儿是再清楚不过的。芸儿自然是希望姐姐如愿以偿。”
“如愿以偿?”赵蕴眼角上扬,冷冷地打量着赵芸儿,“我与六皇子的婚事,是贵女配皇胄,妹妹一个庶女何必问这么多?”
赵芸儿眸中划过嫉恨,随即讪讪一笑,“姐姐说的这是什么意思?芸儿听不明白。”
“庶女始终是庶女,不要妄想对我这个嫡女指手画脚,过分打听你不该打听的事。”赵蕴逼近赵芸儿,眸光之中闪过不屑,“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从今以后,我与六皇子没有任何关系了。”
赵芸儿惊住了,看着赵蕴浑身的戾气,一时被赵蕴的锋芒所刺,更是怪异赵蕴忽如其来的转变。为何进了一趟宫就全然变了,莫不是因为赵蕴知道了那个簪子的事?
赵蕴转身要离开,赵芸儿急忙将赵蕴喊住,“姐姐,你等等!”
赵蕴回过头,只见赵芸儿拿出来轩辕庚送她的簪子,同她说,“姐姐莫不是生气六皇子送了我这簪子?既然姐姐如此生气,芸儿将这簪子给姐姐就是了。”
赵蕴一听,霍然笑了起来,赵芸儿与轩辕庚可真是绝配。两个人这是合伙给她唱戏呢!
赵蕴本不想要这脏东西,不过,她转念一想,眼神闪过冷光,便把簪子又收下了,随后转身离去,看赵芸儿一眼都嫌多。
赵芸儿瞧见赵蕴收了簪子,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是眼底却还是藏着满满的不甘心。
贴身丫鬟安陵将方才的事情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惊讶赵蕴突然想变了个人似的,看着赵蕴前去的方向,有些疑惑,“小姐,我们不回洛云院吗?”
“先去佛堂。”
前世她深受蒙骗,对自己的生身母亲不闻不问,任由赵芸儿母女利用她,在她生身母亲心上剜刀子,如今想来,赵蕴内疚万分,迈向佛堂的脚步有些沉重。
佛堂年久未修,堂柱上的红漆早已掉落。最多只能算是干净,连点着的蜡烛都没有几只。佛堂之内一片昏暗,赵蕴的脚跨过门槛,一眼便瞧见了跪在佛像之前的女人。
周柔跪在佛前,上身朝前倾着,双眸紧闭,嘴巴一张一合念着祷文。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只当是身边婢女来叫她吃用膳,手上的念珠不停,双眸依然紧闭着,“今日没什么胃口,让后厨不必忙活了。”
赵蕴听这话,既是内疚又是忧心,“母亲不吃饭,这身子如何扛得住,多少吃一些吧!。”
周柔转动念珠的手指一顿,倏然睁开双眸,回过头去,看向赵蕴,霎时泪眼朦胧。因为长久跪着,周柔一个激动站起身来,身体有些摇晃。
赵蕴眼疾手快,连忙扶住周柔,只听周柔激动不已,“蕴……蕴儿,你怎么来了?”
“女儿来看母亲,本就理所当然,如今瞧母亲意外,是蕴儿从前不懂事,没有跟前尽孝。”
赵蕴方才说完,自外便响起了一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蕴儿——”
赵蕴听到这声音心生厌恶,她下意识地看向周柔,只见周柔也看着她,眼神之中尽是不舍。赵蕴被周柔这眼神所刺痛。
周姨娘在院里听赵芸儿说了赵蕴的异常,下人又说她竟然跑到周柔这边来,连忙赶了过来,准备试探一二。
周姨娘看着周柔,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耀武扬威,她昂着头,理所当然地一把将赵蕴拉向自己,“蕴儿,周姨娘昨日得了一匹上好的缎子送过来,蕴儿瞧瞧喜不喜欢?。”
说着,周姨娘便朝着身边的贴身婢女使了个眼色过去,让她把缎子拿给赵蕴看。
赵蕴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推过去,“这缎子太过艳丽,蕴儿穿在身上不大合适,周姨娘还是拿回去给妹妹穿吧,她最爱这样的缎子。”
前世,这个周姨娘和赵芸儿不就是最喜欢把她打扮成一个庸脂俗粉,让她跟个花孔雀一样吗?如今还是这样的伎俩!
那缎子华丽无比,却是红绿相间,上面还布满了所谓华贵的牡丹花,一朵接一朵,连个空隙都没有。
周姨娘看着赵蕴的举动微微错愕,随后立即调整自己的情绪,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不合适吗?那周姨娘再去给你挑挑,我将蕴儿当亲女儿看待,自要给你最好的。”
赵蕴冷眼看去,真是阴魂不散,她刚应付完赵芸儿,才到佛堂,这周姨娘便又过来了。
周姨娘命人将缎子收好,便问周柔,“姐姐是蕴儿的生身母亲,自然知道蕴儿喜欢什么,不若教妹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