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锦州城,被毒药灌死的低等赘婿睁开了眼......萧远纵横战场多年,本想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散地主,奈何人太优秀,处处锋芒毕露。且看这纷争乱世,萧远如何披荆斩棘,谱写新的历史传奇!
小说主人公是萧远秦妙竹的小说是《武朝龙婿》,它的作者是苏酒所编写的历史军事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武朝锦州城,被毒药灌死的低等赘婿睁开了眼......萧远纵横战场多年,本想做个逍遥自在的闲散地主,奈何人太优秀,处处锋芒毕露。且看这纷争乱世,萧远如何披荆斩棘,谱写新的历史传奇!...
第一十章回天乏术
见萧远丢了刀,李卫不屑仰头,“哼,本官夫人,其实你说见就能见的!”
“来呀!一起上,把他拿下!”
既然两名差役不是这小子的对手,那就多派些人。
打车轮战,耗到他精疲力尽为止!
众差役听令,持刀逐步逼近。
双方剑拔弩弓,形势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嚎啕的哭声,“老爷,快回去看看吧,夫人她,她快不行啦!”
围观众人让出条路来,原来来报信的,是县衙里的一名侍女。
李卫眉头紧皱,“夫人还没醒转?不是已经请了二伯父来诊治?”
侍女哭着摇头,“请了,柳神医也束手无策,让我来找老爷,回去商量后事。”
“这——”李卫倒抽一口冷气,“当真无救?”
“整个锦州城,二伯父医术最高,他都没有办法,我那苦命的姐姐啊!”
柳彪哭嚎起来,“姐夫,你定要严惩恶贼,以命抵命!”
萧远眼神一动,“你们口中说的柳神医,可是回春堂的柳敬堂?”
“我的医术,远在他之上,可为夫人诊治一二。”
“哈哈,这秦家赘婿疯了不成?如此自吹自擂!”
“柳神医医术精湛,岂是他个卑微赘婿能比的?”
人群哄堂大笑,秦妙竹暗暗握拳,勇敢为萧远正名,“诸位,萧远他确实医术高明......”
“他是你秦家赘婿,你自然帮他!你父亲投敌叛国,如今还售卖毒香害人,赶紧滚出锦州城!”
“对!滚出锦州城!”
百姓们愤怒出声,根本不让秦妙竹开口。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昔日锦州城内颇有美誉的秦家,如今沦为人人喊打的对象。
李卫捋着山羊胡,很满意眼前景象。
他素来狡诈,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好主意。
只要这秦家赘婿进了县衙,还不任由他捏扁揉圆?
“大伙安静下,既然这赘婿自称医术了得,本官就给他个机会表现。”
“走吧,我倒要看看,是你吹牛的本事厉害,还是真懂医术。”
围观者纷纷点头,“大人说得对,我们跟去县衙看看,揭穿他的**嘴脸!”
看热闹的,从来就不怕事大。
一行人簇拥着,很快来到锦州城县衙。
内宅里哭声一片,李卫阴沉下脸,“萧远,医不好本官夫人,你休想走出县衙!”
秦妙竹听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低声问了句,“你有没有把握?”
萧远不动声色,“先看看再说。”
毒香伤人,他信。
香坊售出的香有问题,他不信。
做生意只为求财,谁会作死自断财路!
萧远跟着李卫走进屋内,里面跪着几个侍女,正在掩面低泣。
柳敬堂侧身坐在桌前,低头猛翻医书。
“二伯父,当真无药可救?”李卫沉声问道。
“唉,生机已断,回天乏术啊,除非——”
柳敬堂欲言又止,扶着桌子站起来。
李卫连忙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柳敬堂转过身,看到萧远,顿时激动起来,“天佑柳家,这就是生机啊!”
“凝香有救了!萧神医,请务必救下老夫唯一的侄女!”
“老夫,老夫给你叩首啦!”
柳敬堂说着,双膝微弯,就要往下跪。
他是柳彪姐弟的二伯,膝下没有子女,对柳凝香极为疼爱。
可是用尽毕生所学,却对柳凝香的病症束手无策。
幸好萧远来了,当真是绝境逢生!
萧远单手将人扶住,“柳先生先起来,我看下具体情况。”
主卧的床榻上,李夫人沉沉躺在床上,面色乌青,人事不省。
“看面相,确实像中了毒。”
萧远微微皱眉,伸手探向李夫人手腕。
李卫连忙制止,“放肆!夫人身娇体贵,岂是你这赘婿能碰触的?”
柳敬堂连忙打圆场,“他这是要给凝香诊脉,才能确定病因。”
“没事,不诊脉,也能找出病因。”
萧远收回手,仔细查看柳凝香的面相,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他转身来到床边的桌子前,拿起一只青瓷茶杯,“这只杯子,是夫人专用的吧?”
“是的,夫人进门后,让我添了一回茶。”
“唔,这就对了,夫人并不是被香气毒害,而是被这茶水。”
萧远话音刚落,柳彪就气得大骂,“胡说八道!茶水怎会有毒?!”
“不信?”萧远笑了,将杯子递给柳彪,“敢不敢喝了它?”
柳彪面露难色,万一真有毒......
“不敢?”萧远唇角微扬,“呵呵,那就牵条狗过来吧。”
“你——!”
柳彪气得肺都要炸了,总觉得自己被骂了。
可是想到他二伯如此敬重萧远,就算心里恨透了这秦家赘婿,也不敢拿姐姐的性命开玩笑!
“我去找,等着!”
很快,柳彪找来一只黄色的土狗。
它舔干净杯子里的剩茶,尾巴摇了两下,轰然倒地。
柳敬堂看得心惊,他来时先入为主,以为柳凝香是中了香毒。
怎么就没想到,是喝过的茶水有问题?!
“萧神医,那杯子里,究竟是什么剧毒?”
“难道,是谁刻意投毒,想害死凝香?”
柳敬堂问得心急,屋内众人也跟着乱了套。
“原来不是中了香毒,而是被投毒?”
“这可是县老爷的夫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投毒,不要命啦?”
“不是我,我都没进过后院。”
“也不是我,夫人只是让我进去添水,老爷,我冤枉啊!”
家丁侍女们纷纷跪着磕头,生怕会被怀疑。
“凶手没走远,就在屋里。”
萧远轻飘飘的一句话,无异是火上浇油。
“哼!”李卫拂袖冷哼,“快说,凶手到底是谁?本官要把他碎尸万段!”
萧远卖起关子,“别慌,我这就揪出真凶,还香坊清誉!”
“快点!”柳彪连忙催促,“我倒要看看,哪个杂碎敢害我姐!”
萧远却不急不慢,开口问那名倒水的侍女,“你还记不记得,夫人是在哪儿焚香的?”
侍女早就被吓得浑身打颤,指了下桌角,“就在,就在茶杯旁,靠窗的位置。”
“嗯,”萧远微微点头,“那就再拿出点香料,放在原来的地方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