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医冷清欢一穿越,就给大名鼎鼎的战神麒王爷戴了绿帽子,肚子里还揣了一颗来历不明的球,从此每天都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小心试探。麒王爷自从娶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进府,肝火直冲脑门,时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扬灰的冲动。后来肝火变心火,心火变肾火,肾火变成揭竿而起,将她盛进碗里的勇气。没见过这种世面的冷清欢被吓得爬墙逃了,扬言休夫改嫁。麒王爷悔得肠子转筋,因为他横竖看不顺眼的那颗球,竟然是自家老爷子早就盼得眼红的金孙。冲冠一怒,十万铁骑,踏平临疆,抢婚成功的麒王爷笑得像个傻子。
主角是冷清欢慕容麒的小说是《医妃她又想休夫了》,它的作者是狐狸九写的一本穿越架空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天才神医冷清欢一穿越,就给大名鼎鼎的战神麒王爷戴了绿帽子,肚子里还揣了一颗来历不明的球,从此每天都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小心试探。麒王爷自从娶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进府,肝火直冲脑门,时刻都有掐死她挫骨扬灰的冲动。后来肝火变心火,心火变肾火,肾火变成揭竿而起,将她盛进碗里的勇气。没见过这种世面的冷清欢被吓得爬墙逃了,扬言休夫改嫁。麒王爷悔得肠子转筋,因为他横竖看不顺眼的那颗球,竟然是自家老爷子早就盼得眼红的金孙。冲冠一怒,十万铁骑,踏平临疆,抢婚成功的麒王爷笑得像个傻子。...
第二天一早,冷清欢还在用早膳,就瞧见有人把她的嫁妆抬来了。
红艳艳的,堆满了院子。
趁着人手在,将嫁妆简单清点了,全都收拢了起来。
随同嫁妆一块过来的,还有三个人。
一个是相府里的家生子,尚且不足十二岁的小童,名唤灵倌儿,因为年纪小,能够自由出入后院,专门负责跑腿传话。
一个是王妈,还有一个刁嬷嬷,与王妈年纪相仿,吊眼梢,黑面皮,看起来不好相与,却是慕容麒派来的。
冷清欢也不计较,吃完了便吩咐:“灵倌儿,去通知备车,我要去给老太君送药。”
“是。”
药是提前准备好了,撕掉外包装,用纸包包好,眼光逡巡一圈,见到了灵倌儿带来的食盒,乱七八糟的药一股脑全都装到里面,权当做药箱使用了。
毕竟她不能老是众目睽睽之下从袖子里往外摸药,早晚引起别人怀疑。
准备妥当之后出府,在门口左右张望,也没有看到王府的马车。
正想打发兜兜去问一声门房,一个戴着毡帽的车夫拎着鞭子凑过来:“王妃娘娘,请吧。”
“车呢?”
车夫抬手一指:“已经备好了。”
冷清欢定睛一看,整个人瞬间都感觉不好了。
这就是说好的马车?
拉车的分明是一头油光水滑的黑毛驴!
那车还是铺着草毡的破烂板车!
昨日里她不过是赌气随口说了一句,这男人竟然就记在心上,等在这里报复,他简直太无聊了,心眼也小的好像针鼻儿吗?
“小姐……”兜兜一脸为难,不舍得让冷清欢受这个委屈。
冷清欢却摆摆手:“算了,上车。反正是他的脸面。”
跟兜兜上了驴车,盘膝而坐,车夫一甩马鞭,小毛驴打了一个响亮的喷鼻,尥个蹶子,嘚儿嘚儿的走得挺欢实,一看脾气就挺暴躁。
跟那个慕容麒一个损色儿。
角色一代入,心情豁然开朗。
这边慕容麒坐在书房里,眼神不时往外飘。
身边的侍卫面面相觑,不知何故。
等了半晌,慕容麒眉头微拧:“王妃呢?”
“回王爷,听说王妃已然去了安国公府。”
慕容麒眉头拧的更紧了一些。
她那般嚣张跋扈的人,竟能忍受得了坐驴车?!
“她没说什么?”
侍卫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道:“王妃说,说反正丢的是您的脸面,她不在乎……”
啪!
慕容麒手中用力,桌案的一角被生生捏碎。
“好,很好!”
这个女人胆子真是大得很,是他小看她了!
……
这边冷清欢已然给老太君看好了病。
老太君身体本就问题不大,她过来不就是走个过场。
临出府时,身后响起一道犹疑的声音。
“表嫂?”
冷清欢一回眸,只见来人一袭月牙白的锦衣华服,银线绣如意纹腰带,腰间压着一方和田白玉的灵芝玉佩,整个人如玉树临风,皓月皎皎,令人一眼便心生熨帖。
正是安国公府的世子爷沈临风,慕容麒的表弟。
他见冷清欢回头,顿时笑了起来,迎上来深施一礼,温文谦和地道了一声:“还未多谢表嫂为祖母治病。”
冷清欢见他说话温和,倒是印象颇好,笑着颔首还礼:“举手之劳而已。”
说罢便想要走。
沈临风连忙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表嫂,我今日忙里偷闲跟几位兄弟出城打猎,得了只野兔,表嫂若是不嫌弃,可以拎回去尝尝。”
那野兔已然被处理干净,此时用荷叶包好了。
“多谢。”冷清欢也不客气,接过来向着沈临风道了谢,便与兜兜回了。
走得远了,兜兜不禁嘟囔道:“若是王爷能像世子爷一般温柔就好了……”
“怎么,你看上人家世子爷了?”冷清欢笑着打趣。
兜兜一张脸顿时红了:“小姐!你你你……”
“哈哈哈。”冷清欢一路笑着回了院子。
王妈与刁嬷嬷竟然都不在。
问过府里人,说是刁嬷嬷被借调了去厨房,准备明日回门的花糕,王妈就不知道了。
她二人也不会用炉灶起火,中午饭还没有着落。
冷清欢躺下来歇口气,让兜兜将野兔用盐巴香料腌渍了入味,然后在院子里生起火。
兜兜觉得新鲜,兴致很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生起火堆,将野兔用铁叉插着在火上面转着烤,乐此不疲。只是火苗时大时小,一会儿熄了,一会儿又呼啦啦地窜起来,一会儿的功夫,整只野兔就黑漆漆的惨不忍睹了。
幸好,剥了皮儿,里面紧实的蒜瓣肉还是挺诱人的。
两人席地而坐,用小刀片片,蘸着盐巴与花椒面,自给自足,吃得也香甜。
门外有人鬼鬼祟祟地探进脑袋来,瞅了一眼,然后缩回头去,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
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主院外面挺热闹,三三两两的人在叫着什么“雪儿”。
冷清欢皱皱眉头,顿时觉得没了胃口:“冷清琅又来做什么?”
兜兜也停下狼吞虎咽,支棱起耳朵听,“噌”的起身:“奴婢去把院门关了,谁愿意叫就搁外面叫唤呗。”
刚走到门口,冷清琅一脚已经迈进门来。
她身后的丫鬟知秋颐指气使地询问兜兜:“可见到我家娘娘的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