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他是窝囊的赘婿二代;六年后,他是肩扛半壁山河、权势滔天的王者。报父仇,血妻女之耻,铲奸邪,谁挡灭谁!这世间,大奸大恶者,灭之!挡我者,只手灭之!
主角是张天锐柳诗颖的书名叫《我的六姐妹国色天香》,本小说的作者是万里天鹏写的一本都市生活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六年前,他是窝囊的赘婿二代;六年后,他是肩扛半壁山河、权势滔天的王者。报父仇,血妻女之耻,铲奸邪,谁挡灭谁!这世间,大奸大恶者,灭之!挡我者,只手灭之!...
房间里,笑笑正在乖巧地喂柳诗颖吃糖葫芦。
“妈妈,好吃吗?笑笑和爸爸买了好多好多,都是给你吃的哦。”笑笑将一大把糖葫芦全部放在柳诗颖的床头柜上。
柳诗颖脸上敷药包扎着纱布,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张天锐走进来,看着这一对幸福的母女,一张冷峻的脸也笑了。
“爸爸来了。”笑笑发现张天锐进来,转身就扑到张天锐身上,让张天锐抱起来:“爸爸,妈妈可爱吃糖葫芦了。”
张天锐在笑笑小脸上亲了一口,笑着道:“那你就多给妈妈吃些。”
“嗯,妈妈想吃多少,笑笑就给妈妈吃多少。”笑笑很认真点头。
“笑笑,不早了,跟小春阿姨去休息吧,我跟你爸爸说点事。”柳诗颖从床上坐起来,吩咐道。
“好嘞。”笑笑乖巧点头:“爸爸妈妈,笑笑不给你们做电灯泡了,要亲亲的哦,嘻嘻!”
张天锐:“……。”
柳诗颖:“……。”
小家伙懂的东西还真多。
“笑笑,来,跟阿姨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保姆被叫进来,抱着笑笑出去了。
小春抱着笑笑一直往外走,走出别墅大门。
“小春阿姨,咱们这是要去哪里?”笑笑奇怪地问。
这么晚了,还出去吗?
“啊?”小春急忙扯了一个谎:“那个……,我带你去买糖葫芦啊。”
“我和爸爸已经买了很多了喔。”笑笑认真地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有更好吃的糖葫芦,你不想妈妈吃上更好吃的糖葫芦吗?”保姆这句话对笑笑很有诱惑力。
“我当然想啦,小春阿姨,咱们快去吧。”笑笑催促道。
“好。”小春飞快地将笑笑抱出去,放入早就停好在外面的保姆车里。
钻进驾驶室准备开车的那一刻,小春突然犹豫了一下,一只手拿出一张悬赏传单。
借着外面的灯光,悬赏单“一百万”的巨大金额让她的眼睛变得炙热起来。
沈家的悬赏单,抓到柳诗颖母女任何一人,悬赏一百万。
一百万,对一个保姆来说,要做多少年才有一百万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去他妈良心谴责,干了!
保姆一咬牙,心一横,将传单揉成一团狠狠摔出外面,然后发动车子一踩油门,带着笑笑绝尘而去,瞬间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
柳诗颖的房间里,张天锐对外面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张天锐,小春告诉我说,这里是平州最顶级的别墅滨江一号,价值上亿,是吗?”柳诗颖目光死死盯着张天锐,语气严肃而郑重:“我想听实话。”
“是。”张天锐点头,如实回答。
“谁的?”柳诗颖再问。
“我买的。”张天锐还是如实回答。
“刷。”柳诗颖的目光豁然犀利了一分,也冰冷了一分:“你继续吹,我听着。”
张天锐:“……。”
“张天锐,在别人面前吹牛可以任由你吹,但在我面前吹,你不觉得很尴尬吗?”柳诗颖继续。
张天锐:“……。”
“你什么底细,我比谁都清楚。随手买上亿的别墅,身价起码百亿了吧,别告诉我,你现在身价已经过百亿了?”
其实,张天锐自己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价是多少,反正随手丢出一个亿没困难。
“诗颖,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身价多少,但这别墅的确是我买的。”张天锐很认真地道,表情真挚无比。
“你很让我失望。”
然而,张天锐的实话,得到的却是柳诗颖的失望。
“你现在还在骗我。短短六年,一个被人踩在脚底下摩擦的赘婿,突然间成了身价上百亿的大富豪,你是坐火箭呢,还是继承了祖上的巨额遗产?没记错的话,你父亲也是赘婿,有遗产也是负遗产。”
提到父亲,张天锐眉头一拧。
“对不起,我没有侮辱他老人家的意思。”柳诗颖抱歉地道:“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不要做那种不切实际的白日大梦。”
“人可以穷,但志不能穷。靠欺骗人的手段来装潢自己,说好听的是包装,说难听些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更难听就是骗子。”
柳诗颖对张天锐的欺骗深恶痛绝。
“六年前你已经骗过我一次,是不是觉得还不够狠,还想继续骗我,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说这话时,那一双眼眸泪水滑出,那是心寒失望的泪。
泪水涌出打湿脸上的纱布,张天锐吓了一跳。
脸上的药如果被打湿,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诗颖,对不起,别哭行吗,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张天锐一边说着,一边赶紧拿出纸巾给柳诗颖擦眼泪,不能让眼泪打湿脸上敷的药。
“别碰我,你这个骗子,滚开!”寒心至极的柳诗颖狠狠将张天锐的手推开,自己夺过纸巾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咬牙道:“张天锐,看在笑笑的份上,我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张天锐内心有种崩溃的感觉。
“呼哧……。”狠狠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他带着几分无奈和苦涩,认真地道:“这别墅是我老板的,他在外面做生意没空照料,我既然来平州,他就托我帮照看一段时间。”
要说真正说谎骗人,张天锐人生中,这还真是第一次。
让他无比郁闷的是,他既然是被逼着说谎。
“呼……。”柳诗颖停止哭声,做了一个深呼吸,叹息道:“张天锐啊,让你说一句真话还真不容易啊,你早这么说会死吗?不骗人,你会死吗?”
张天锐:“……。”
说真话不信,说假话反倒信了,找谁说理去。
张天锐脑子有些凌乱,哭笑不得。
算了,既然柳诗颖喜欢这种“谎言”,那就随她吧。
转念想想,其实也不能怪她。
越了解张天锐以前底细的人,对他现在身份翻天覆地的变化,怕是越难接受和相信。
何况,柳诗颖还是被张天锐“欺骗”伤害最深的人,就更难接受和相信了。
这事,只能慢慢来了。
想通这点后,张天锐也不再执着于真话和假话的问题,现在只有一个原则,只要柳诗颖高兴,让他说鬼话都行。
接着,柳诗颖又问了张天锐这六年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