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国边境。一场厮杀刚刚结束,硝烟未烬……云裳的脸上和身上沾染着血迹,她披上斗篷,冷风鼓动战袍,猎猎作响。“恭喜战神大获全胜!”“恭喜战神大获全胜!”“恭喜战神大获全胜!”数万位年轻而又坚毅的士兵对着她半跪而下。一声声喊声震天动地。
主角是云裳薄司绝的小说是《全能女战神又飒又美》,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人菜瘾大最新写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雪国边境。一场厮杀刚刚结束,硝烟未烬……云裳的脸上和身上沾染着血迹,她披上斗篷,冷风鼓动战袍,猎猎作响。“恭喜战神大获全胜!”“恭喜战神大获全胜!”“恭喜战神大获全胜!”数万位年轻而又坚毅的士兵对着她半跪而下。一声声喊声震天动地。...
薄司绝:?
云裳把手机怼他的脸。
手机屏幕里,他的上半身**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强壮胸肌。
“**get!”云裳把手机揣回裤兜,比了个大拇指。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端正态度,不然,我分分钟上网上爆照。”
“呵呵。”薄司绝的咬紧后槽牙。
云裳眉毛一动,自信一笑,“别不当回事,到时候照片打上,卑微求富婆包养,看你哭不哭!”
“……”这个憨批女人!
薄司绝残废的双腿都快蹦起来打她了。
云裳懒懒散散地不当回事,“自己洗!”
斜揣裤兜,酷酷地就要离开浴室,眼睛随意一瞟,看到架子上居然摆放了一瓶她在酒店用的同款洗发水。
她嘴角抽抽,拿起来一看,还没拆封。
“这是女款的……”
薄司绝:“我乐意!”
你都不帮我洗澡了,还管那么多?
云裳打开,对着他的脑袋,像是挤奶油一样挤洗发水画圈圈。
哼哼,就他,还能和她打个平手。
“你!”薄司绝掌风突至。
他棱角分明的发型并没有因为云裳的整蛊而减损半分帅气,看上去反而多了几分时下小奶狗的软萌。
只是目光过于凶狠,和发威的狼狗似的。
云裳甩手丢开洗发水,蹦了出去,还顺手给他关上了门。
洗发水在架子上摇摇晃晃,最终停稳了。
薄司绝脸黑如墨,能让他接连吃瘪,只有这个女人了!
云裳在外头转悠了一圈,坐在床沿,床垫得高,她的脚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她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了起来。
不多时,洗浴间的门开了,薄司绝下本身斜垮着浴巾,上半身露出精壮腹肌,水珠颤动,面无表情地转动着轮椅出来了。
他格外的坦荡,这就显得……云裳刚刚拍的照片好像没什么用处。
“哼唧。”云裳往洗浴间走时这才想起自己没带衣服过来,从薄司绝身边经过,要去衣柜找衣服,闻到了他身上芳香扑鼻的洗发水香气。
“哈提!”
云裳对着薄司绝的脑袋一个劲地打喷嚏,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哒哒哒地加快了脚步。
薄司绝:“……”
他香成这样,到底是谁的锅!
掀桌.jpg!
衣柜一开,云裳啥也不爱。
衣柜里,女式的衣服,全是各种镂空蕾丝少布料的吊带裙。
啧。
云裳不舒服地瞥了薄司绝一眼,这些该不会云樱以前穿的吧。
云裳摇摇头,她堂堂女战神就得酷帅酷帅的,哪能穿这些!
眼睛一眯紧,她瞄上了薄司绝的黑色衬衫,帅气地往肩头一搭,再抽一根皮带一垮,霸气地走进了洗浴间。
五分钟后——
云裳准时推门出来,她穿着薄司绝的衬衫,他的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很长,把该遮的都遮住了,露出两只纤细却不细嫩的长腿。
她的纤腿上,全是各种坑坑洼洼的小伤口。
细弱得不堪一握的腰间竖着一根皮带,完美显露身材。
不同于云樱的故作娇弱,她整体给人一种清新亮眼的感觉,只一眼,就叫人移不开眼。
薄司绝上下打量着她,锐利的眼神,在她腿上的伤口久久停留。
上边有个深口,看上去像是刀伤,早在医院,他就摸到她身上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地方……
一个在监狱的女人,身上会有这么多伤吗?
云裳张开手心,露出掌心里边的铁细绳,向着空中两边刺去,绳子横挂在墙壁的两边。
她凌空飞跃,躺在了铁细绳上,逼上眼睛就要开始睡觉。
被无视的薄司绝独自郁闷,抓起纸巾盒往上边扔。
细绳的空间有限,云裳躲不开,掀掀眼皮,“你找打?”
薄司绝抓起床上的枕头继续往上扔。
云裳被实打实的打中了,眯了眯眼,凶道:“你干嘛!”
“你家老婆睡半空?”薄司绝冷脸,“你属蜘蛛的?”
“给我下来!”
“大半夜要是睡熟了,跟猪一样砸下来,我怎么办?”
“不会!”云裳不爽,翻身坐起,两条腿垂落下来在半空。
“下来!”薄司绝没完没了地砸,有些东西打中云裳有些没有,砸着砸着,他忽然像被定住了一样,从下往上看云裳。
云裳起初还没啥感觉,渐渐的……不对劲!
他那个角度看……风光无限好!
“你**!”云裳掖衬衫。
薄司绝恢复一本正经,捡东西往上丢,“下来!我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着想!”
“烦死了!娇气包!”云裳骂道,从半空中跃了下来,踩床垫上蹦了蹦。
“你让我下来的,我要睡床!”云裳躺平,拉直大红被,方方正正地像棺材里的人一样闭眼睡觉。
薄司绝按着床,用腕力把自己撑了上去,躺倒。
云裳:!
“我就问你,我们是不是扯了证!”薄司绝没有好气,扯了证,是不是就该一起睡!
云裳:行吧,她就把薄司绝当成了一块死猪肉好了。
翻个身,云裳的**对着薄司绝,蹭蹭地挪到边缘,差一点点就要掉下床。
薄司绝拉直被子,望着天花板。
不一会儿,耳朵边就传来云裳均匀的呼吸声。
薄司绝:“……”
这个女人对他还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他的眸光愈发深邃,就像在深海里浮潜的巨兽。
他的脑海里开始放映起战场上血流成河的画面。
混沌意识间,血与火交融,厮杀声,呐喊声,昔日和他并肩作战的兄弟们一个个倒下。
“薄爷,跑啊!”
“走啊!为了我们活下去!”
……
这些年,只要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就会不自觉地放映起那一幕幕。
他也因此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他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入睡。
但那一晚,他在医院的病房门口,久违地自然入睡了。
渐渐地,薄司绝脑子里紧绷地那根弦松懈了下来,他在云裳身边寻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睡过去的云裳像小皮球一样挨了过来,手脚攀上了他,把他当成了人形抱枕。
这种感觉并不坏。
他开始放松下来,尝试着合眼……
一夜就那么过去了。
隔日清晨——“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难得好眠的薄司绝被云裳一脚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