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哪都不能去,不准始乱终弃,永远跟着我,行吗?」「行!」我凑近他的鼻子,索取阳气,一气呵成。
主角是姜凝顾浔的小说叫《独独贪恋》,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小玉鹅创作的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他恶狠狠地对我说:「你哪都不能去,不准始乱终弃,永远跟着我,行吗?」「行!」我凑近他的鼻子,索取阳气,一气呵成。...
我跟顾浔冷战了一段时间,经不住陈述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这气算是消了大半。
发呆时,我习惯性地摩挲锁我魂魄的玉镯,指腹间还能感受到丝丝温度,我怎么就死了?又是被谁锁在了玉镯里?
木桌上搁置一碗茶水,我用手指蘸取,在桌面上反复写下「姜凝」二字,企图想起破碎的记忆,姜凝到底是谁?
「大仙!」会这样叫我的只有陈述,他匆忙地跑进房间,端起茶水就往肚子里灌,「顾浔那边出事了!」
听到这人名字就烦。
不过,这会子出事了还不是要来求我?我饶有兴趣地问陈述:「哦?大事吗?」
「顾浔拍戏被导演刁难,跳崖戏不让他用替身。」
就这?
打算留在他身边时,我已全然了解了这戏子的职业,拍戏不能用替身这叫哪门子被刁难?
真是晦气。
我淡淡地扫过陈述,「知道了,退下。」
陈述紧抱住我的衣袖,「大仙,顾浔有恐高症,这可开不了玩笑。」
我转着眼珠子,暗暗思忖后看向陈述,「上次那百年的杏花酿还有吗?」
「管够。」陈述拉着我就跑,「大仙你快点。」
废物,本大仙还需要跑吗?
撇下陈述后,我来了顾浔的拍摄现场,躺在显眼的树枝上等他开口。
顾浔的视线并没有停在我身上,他站在山顶,怔然望着下面,却迟迟不动。
难道是我的衣服不够红?
难道是我站的地方不够高吗?
「演员是怎么回事?还拍不拍了?」那位肥头大耳的导演举起手里的喇叭吼叫。
顾浔攥着拳头,额间的汗水滴到嫩白的脖颈,就算在极力控制,双腿还是有些轻微抖动,我勾着唇角,满心愉悦地晃到他面前,「求我吗?」
「我这一辈子从来不求人。」顾浔跟我说话,向来连眼皮都不肯抬。
就是因为这桀骜的性子,他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
「你——」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我毫不犹豫地跟着他跳下去。
「别怕。」我搂着他的腰飘在半空,听到我的声音,他煞白的脸才稍微多了一丝血色。
顾浔的手上全是冷汗,浑身冰冷得连我这只鬼都忍不住嫌弃。
他侧目看我,素来古井无波的眼眸泛起了别样的情绪,终于不似平常那般冷淡。
落到地面后,导演刻意刁难,「顾浔,不是我刁难你,跳下来的时候,你闭着眼怎么突出情绪?重来一次。」
「再来一次。」
……
顾浔的情绪稳定了许多,我却不稳定了,「给他惯的!要我帮你报仇吗?」我要把导演的狗头拧下来,许是我笑得太变态了,顾浔平静地摆摆手,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看着我,「谢谢。」
这一声谢谢,我倒是担得起。
顾浔真是个别扭的人。
既不肯低头求饶,又不肯报仇出气,完了完了,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对他进行二次教育。
这场戏从早上拍到了半夜,导演终于满意了,他拍着顾浔的肩膀一阵唏嘘,「其实你演得不赖,等你火了,也不至于……唉——」
顾浔换下戏服的时候,我没忍住出声,「那导演说的『也不至于』是指什么啊?」
顾浔手一僵,性感的身材一览无余。
他红着耳尖,眸子中带着一丝怒气,目光寻到我时,咬着牙开口:「你礼貌吗?」
「怎么,我今天搂着你跳崖的时候有礼貌,现在看你换衣服就不礼貌了?」
顾浔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我眨着眼睛,无辜地看向他,心里忍不住雀跃,你能拿我怎么办?
站在你面前的这个鬼,现在是钮祜禄·姜凝。
我特么真是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