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胡雀萧怀的书名叫《上枝头:盲女被权臣囚禁以后》,这本小说的作者是吧唧所编写的古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颤抖着收回手,瑟缩在黑暗里,手上黏乎乎的,那是我的血,不久前我刚挨了一顿打,现在满身的伤。“你叫什么名字?”身前的人语气冰冷,连呼出的气息都让我有些发寒。我小声回道:“雀儿,我叫雀儿。”他靠近了些,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你看不见?”我点点头,“是,大人。”...
才骂完云裳,又转头骂我:“你这小贱人好大的架子,站得倒比我还气派!”云裳忙道:“夫人,她眼睛看不见。”“原来是个瞎子。”她冷笑一声,又道:“眼睛吓了,难道耳朵也聋了么?”我并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直到云裳爬过来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才后知后觉,蹩脚地屈膝问安:“夫人好。”不出所料,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到了我脸上,我嘴角泛起一丝腥甜。“你们这些腌臜东西,萧怀他也不嫌脏!来人,把她们给我拖出去!”几个家丁应声而来,我被两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往外拖,才到门口,家丁门忽然停了下来,脚步十分犹豫。“放开她。”冷冷的腔调,透着十足的威胁。抓着我的手松了松,却没敢放。刚才中气十足的女人此刻也有些虚了,强装镇定地问道:“你不是出去了么?”气氛一下降到冰点,萧怀悠悠开口问:“忘了点东西,一回来就瞧见这阵仗,母亲想做什么?”他叫她母亲,原来那女人就是萧夫人了。萧夫人难掩怒火,道:“做什么?不过去眼里见不得脏东西,来揉干净罢了!”“哦?母亲还亲自来一趟,倒也不嫌麻烦。”萧怀冷笑一声,走上来,从家丁手中抢过我拥在怀里,轻声安抚道:“没事了。”萧夫人将将要开口,萧怀又打断了她:“我说过了,若嫌脏,就不要到这里来,母亲,你的记性似乎不大好了。”萧夫人滞了滞,压着火道:“萧怀,你丝毫不顾及萧府的脸面,一而再再而三地越线,是想毁了萧家基业吗?”“母亲。”萧怀语气凌冽,威胁道:“别忘了,如今谁是萧府的主人,又是谁救萧家于危难之中。”萧夫人噎了一口气,不满道:“难道如今我说话便一点份量也没有么!”萧怀轻笑:“不然呢?”萧夫人又噎了一下。“母亲,如今大哥还在狱中,你该多为他操心才是,我也说不准他会不会断根胳膊断条腿。”萧夫人战栗着,失声尖叫:“萧怀,他可是你亲哥哥啊!”萧怀悠悠道:“你似乎忘了,我也是你的亲儿子。”我怔愣了一下,分明是很辛酸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轻飘飘的。“你!”萧夫人抖了半天,几乎被气得昏过去,咬牙道:“好,萧怀,我便遂了你的愿,再不会插手你的事!”萧夫人领着人气冲冲地走了,待她离开,萧怀才揽着我进屋,他看了看桌上的饭菜,问:“似乎没吃多少?可是她吓着了你?”我心虚地摇了摇头。“你怎么这么胆小?”他揉揉我的脸,忽然将唇贴了过来,舔去了我嘴角的血。这场景看起来怕是有些缠绵,我缩了缩头,朝着里面问:“云裳?你没事吧?”云裳扶着桌角站起来,回道:“我没事。”“你还有功夫关心别人。”萧怀用手指戳戳我被扇红的脸,我如他所愿,疼得轻哼了一声。他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道:“你好好养伤,我晚一些再来看你。”走了两步,他又跟云裳交代:“把着门,别让旁人来打扰。”云裳乖乖应下了。待看着他出了院子,云裳便扑到我跟前,似乎很高兴:“雀儿,咱们逃出去有希望了。”我不解,问她什么意思,她抓着我的手说:“他今日和萧夫人闹这一场,将来咱们不见了,他说不定会以为是萧夫人下的手,有这层做掩护,我们逃出去的把握就大了些。”“不过。”她又道:“还不能高兴太早,我们的卖身契在他手上,逃到哪里都不是自由之身。”她的话给了我一些希望,我问她:“卖身契在什么地方?”云裳默了片刻,有些颓然:“我也不知道。”“云裳,拿到卖身契,我们就能跑了吗?”“那倒也说不好。”我仿佛又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希望的顶点极速坠落。云裳想起什么似的,又握了一下我的手,道:“雀儿,我今日瞧着,萧怀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样,我细想了想,他最喜欢看人家柔柔弱弱的一身伤,但伤总有好的时候,伤一好,要么被丢出去,要么像我一样继续被折磨。你这眼盲却好不了,或许因为这个,他会一直对你有兴趣。”我默然,若云裳的话是对的,那么因为眼盲的关系,即使我的伤好了,萧怀还是不会放过我。她倒有些激动:“雀儿,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得到他的信任,拿到卖身契逃出京城了!”“有那么容易吗?何况,我有些怕……”她鼓励道:“为了逃出去总要试一试,你不要太执拗,顺从一些,哄得他开心了,说不准就能成。”“好。”既有了一条路,总要试着走一走吧,我钻进被窝,思虑重重。我睡得很好,这里比意满楼的柴堆强了千百倍,我很久没有睡得这样舒服了。过了很久,云裳来叫过我一次,让我吃点东西。大概天已经黑了,我应了一声,身子像坠入深海一样,又沉沉地睡过去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只手探进了被窝,但我意识仍模糊着,只闷闷地哼了两声,不肯动。于是那手的主人说话了:“雀儿,起来吃点东西。”我一惊,睡意全无。“萧大人?”“嗯。”他扶起我,将我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将一块香香的甜糕递到了我嘴边:“这么瘦,还不爱吃饭怎么行?”我张开嘴,愣愣地咬了一口。“这才乖。”,他喂我吃了两块,直到我有些咽不下了,又给我喂了一口水。一滴水从嘴角漏出,顺着下巴滑到了脖子,我有点尴尬,伸手去擦,却被他抓住了。他贴了过来,在我唇角抿了一口,又顺着那水的痕迹,一路轻轻地吻。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他的吻到达锁骨,即将深入时,我终于没能忍住,伸手推他:“萧大人!别……”他的呼吸暧昧起来,拥住我,咬了咬我的耳垂说:“好雀儿,乖,不要乱动。”我颤抖着,感受着他的啃噬,心里既害怕又恶心,我知道我该顺从他,我知道,为了活下去,为了逃出去,我不该忤逆他。我强忍着,咬着牙不敢出声,可衣带被解开时,我终于忍不住了,崩溃地用力挣扎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萧怀哑着嗓子问我:“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我呜咽着点头:“我好疼,全身都好疼,求求你别这样……”片刻的沉寂后,他松开了手,安慰似地吻了吻我的唇。“好,你好好养伤,我不碰你。”他重新扶我躺下,沉闷闷地走出门去,我听见云裳一声尖叫,被他拖到了别的地方。“云裳!”没人回我,外面已没了声音,她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僻静地方去了。我捂脸痛哭,为自己忤逆萧怀而后悔,如果听了云裳的话,今夜她不必代我受折磨,我也不必这样自责。我握住拳,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我一定会逃出去的,一定会离开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