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叶香君被鸠毒赐死,凶手就是她的情郎和庶妹!生父自傲,继母刻薄,将她一步步推向那死亡金殿。可笑她临死前才知道,她这个侯门嫡女是多么的愚钝无知。重生十六岁,她历经波谲云诡,占尽先机!这一世定要报仇雪恨,血债血偿!
小说主人公是叶香君宁逸的小说叫《我绝不做王妃》,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红白莲写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皇后叶香君被鸠毒赐死,凶手就是她的情郎和庶妹!生父自傲,继母刻薄,将她一步步推向那死亡金殿。可笑她临死前才知道,她这个侯门嫡女是多么的愚钝无知。重生十六岁,她历经波谲云诡,占尽先机!这一世定要报仇雪恨,血债血偿!...
叶香君见那书仆一出来,吴姨娘的神色便好了许多。她冷冷一笑,不愧是风尘出身,收买人还不止收买一个。
但见叶政听了书仆的话,神色一缓,点了点头便令管家开阁。红木大门敞开,一股陈旧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带出一阵看不见的浊气。到底是放置杂物的地方,就算是价值珍贵的布缎也难免会有味。
叶政醒了醒鼻子,这阁楼的味道确实难闻得很。但想到叶香君先前的那些话,他还是得进去好好的挑选一匹布料,旁人的眼光若终究不如自己可靠。
阁内梨花木架排排而立,五颜六色映入眼帘是令人应接不暇。而这些只是地方官员送的礼,真正皇家御赐的绸缎都放在三楼顶阁。
“侯爷,宫宴上王公贵族众多,若身着御赐之物恐招人口舌,说侯爷您恃宠而骄故意显摆。不如,我们就挑二层江南进献的布料如何?既不显得寒酸,也不会冲撞了贵人。”吴姨娘说道。
叶政心觉有理,侯府颜面固然要紧,但还是得给足皇家颜面。他侯府比不得十年前,正是要韬光养晦的时候。他撇了一眼三层阁楼,也不打算上去了。
“姨娘这话可怪了,缎子是皇上御赐,自然就许了侯府任用。不过一件衣裳,不用大红大紫便是了。难道姨娘觉着王爵公侯都是后院的碎嘴婆子,喜欢在背后说三道四?还是说皇室尊王们都是小肚鸡肠,连忠臣的衣裳都看不顺眼了?”叶香君无心之语却点中机要。
吴姨娘蹙起眉头,又是双眼湿润:“亲王贵胄哪是我等妇孺能议论的,我不过是为侯府着想,怕小人进谗言误会了侯爷。若是侯爷喜欢,穿什么都无妨,我岂敢多言。”
佯装示弱本是她的拿手好戏,一语双关点出叶香君不知礼数随意腹诽皇室贵族,也点出她只为侯爷考虑,暗讽叶香君对她一片好心的刻薄。
“香儿,这次百花宫宴是大宴,见得人可比不得以往。”叶政冷冷说道,半个身子是护在吴姨娘跟前,“你们便选江南进献布缎即可,颜色不必太过拘泥。”
吴姨娘眼睛一亮,抿嘴偷笑。
“哎呀!”叶香君正挑着布缎,忽而惊叫一声,将一段绸布失手落到了地上。
只见那展开的绸布上爬满了黑色的虫子!密密麻麻正啃食着绸布!那布犹如筛子,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
管家哆嗦后退,叶春容是失声惊叫,脸色蜡白如纸。
“这是!”叶政也是惊白了脸!
叶香君捂着胸口连连后退,身子不住的颤抖:“姨娘不是说怕布缎发霉常拿出去晒吗,怎的会有这些虫子?”
吴姨娘笑容僵硬。
那臭气渐渐弥漫,叶政命下人将布缎查验,结果发现整个二楼的布缎几乎都是发霉发臭,大半都生了虫子。而那些布料触手一摸尽是粗糙干硬,根本没有一点上等料子的质感。
“姨娘,这就是麻布染色而成的缎子,这究竟是怎么了?”叶香君将一块绸布托在手上,上面尽是斑驳的水蓝色,深一块浅一块的,根本就是染色未匀的劣品。
吴姨娘牙关打颤,嗓子颤抖:“是啊,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前些时候取出来晒还是好好的。”
叶春容在后不敢做声,双手绞在一起,冷汗涔涔。
“管家!”叶政怒吼,指着那散发着阵阵臭味的绸布,“侯府侍卫三班看护,这江南布缎怎都变成下等烂布了!”
江南商家不敢得罪忠烈侯府,定是府中出了家贼!
叶香君低头颔首,冷眼瞧着一切。
侯府内有三处藏珍之处,一是端文楼,侯府世代收藏名家书画之地。二是碧珠馆,收着御赐首饰跟一些官员送来的金钰翡翠。三便是这布缎阁,收纳天下名贵绫罗绸缎。
端文楼守卫森严,没有当家侯爷的令谁都不得靠近。碧珠馆则首饰繁多,但府中首饰常会动用,若有遗失极其容易被查。
但布缎阁便是一年才用得着一次,而每年都会有新的缎子送来。只要新的一来便将旧的扔出去,就不会有人发现布缎被掉包,用来中饱私囊再好不过。
前世吴姨娘就是利用布缎阁做了她的黄金屋,胁迫管家收买嬷嬷下人,让后院成了她的掌中之物。将她的外戚众人都养成了土财主,如蛆一般吸着侯府的血。
她们穿金戴银,绫罗周身。娘却在后院饱受疾苦,春寒秋冻。每当她要去看娘的时候,吴姨娘便千般阻拦,甚至将她反锁在屋中,任由她哭嚎而不顾。
等爹回来,吴姨娘便委屈哭诉,说是担心娘身上病气重恐传染了自己。又恐她太过执拗伤了身子,不得已才将她反锁在屋。管家再站出来作证,爹便信了他们,反说自己无理取闹,不知好歹。
叶香君冷眸微抬,凌然如刀。今世,这些内鬼她一个不留!
“说!到底怎么回事!”叶政朝着跪在地上的管家怒吼。
只见管家是瑟瑟发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他也不知怎么回事,斜眼偷偷瞧着吴姨娘,似是询问又似是求助。
“爹,别说这布缎生虫,就是料子也不是好料子。莫不是被什么人偷偷换出去,以次充好,中饱私囊了吧?”叶香君惊恐轻语,嗓音越来越低,像是告密而又不确定。
叶政恍然震惊,江南布缎天下闻名,随便一尺都是上百两白银。若这二楼的布缎尽数折算,那价值足够再建一座布缎阁了!他怒目望着管家,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若不说出实情,休怪本侯不念多年主仆之情!将你送到府衙法办!”
没人注意到,吴姨娘的脸已是僵硬而煞白,如一具风干的蜡。她咬了咬牙上前道:“侯爷息怒,管家是侯府多年老奴,定不会做这等吃里扒外的事,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管家霎时双眼放光,接下话道:“侯爷,老奴贱内身染重病,急需大笔银两。老奴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侯爷看在老奴多年为侯府殚精竭力的份上,求侯爷轻饶!”
叶政脸色一缓,管家在侯府兢兢业业多年,确实没有功劳也有恐苦劳。若将他驱逐,外人恐会嗤笑他不顾主仆恩情,反倒落了污名。
”轻饶?”叶香君冷笑如刀,“偷着,不告而拿也。管家这是犯了王法,爹若是轻饶你,岂不是藐视王法了?难道管家想让爹用忠烈侯府的威名来包庇你?”
管家身子哆嗦,又是转看向吴姨娘。吴姨娘哑口无言,双目闪烁是不知如何是好。偷窃犯了国法,徇私犯了侯门家规,这两样加起来她可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