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隐忍算计,千般讨好,却终究只是尉迟玦的一个玩物。抵不过佳人美妾,更抵不过他的小青梅。“尉迟玦,你别后悔。”“雀儿,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她背负家仇国恨,筹谋多年,终是点雀为凰。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不再蛰伏。构陷她的人被砍去手脚,挖掉眼珠,装入罐中,作为人彘。就连尉迟玦都得低她一头,俯首称臣。“尉迟玦,现在你还配吗?”“有何不配?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主角叫雀儿温瑾离尉迟玦的小说叫做《盼雀》,它的作者是锦鲤糖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雀儿隐忍算计,千般讨好,却终究只是尉迟玦的一个玩物。抵不过佳人美妾,更抵不过他的小青梅。“尉迟玦,你别后悔。”“雀儿,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她背负家仇国恨,筹谋多年,终是点雀为凰。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不再蛰伏。构陷她的人被砍去手脚,挖掉眼珠,装入罐中,作为人彘。就连尉迟玦都得低她一头,俯首称臣。“尉迟玦,现在你还配吗?”“有何不配?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雀儿怔在了当地,他就这么放自己走?
“想留下来?”
他这话问得不带半点儿旖旎之意,雀儿当即不敢再等。
手脚并用的从床榻之上爬了下来,生怕他反悔,仓皇的跑出了房间。
到底因为她是尉迟玦当众认下的人,当晚被安排在了离他寝殿不远处的厢房。
与之共寝的,还有宫女秋萝。
秋萝看到被带进来的雀儿时,眉间难掩诧异。
她大概是想要搭话,但见雀儿兴致缺缺知趣的没有上前。
倒也并不是雀儿故作姿态,这一天委实发生了太多变故。
那根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下来,除了倒头大睡之外,雀儿暂且想不到做其他任何。
雀儿和衣躺在了床榻,这地方简朴的与自己过去所住之地天壤之别。
但她却没由来的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好的事情。
翌日,雀儿因外庭的聒噪之声而醒,她拥被惊坐的时候。
甚至还有几分辨不清今夕何夕之感,直到她听到秋萝一声担心的低呼。
“麻雀儿,你怎么了?”
雀儿怔了怔,昨日发生的一幕幕当即回笼。
是了——她现在可不再是那个天之娇女,她当下不过是命如草菅的“小麻雀儿”。
雀儿摇了摇头,探究的目光望向了窗外。
“何事如此热闹?”
“听说是大将军在满王都的找人。”
雀儿怔了怔。
“靖王?”
秋萝摇头。
“是靖国的五公主,温瑾离。”
雀儿这下是当真晃了晃神,他竟在找她?
秋萝等了半晌见身边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她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她。
“怎么,你知道线索?”
“说起来你是靖王宫的人,该是知道这个公主的。”
雀儿笑着摇了摇头,而后翻身下了床。
“五公主那般的人物怎是我能接近的。”
她低头听话,鬓边的长发正巧遮住了她此刻眼底的意味深长。
简单的梳洗过后,雀儿就被西凉人招呼去了尉迟玦的寝殿。
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她服侍的人是他,因此可以免去折辱。
可虽说如此,她这条侥幸留下来的命,能拖到什么时候,尤未可知。
正想着,雀儿听到了脚步声。
“坐在窗口作甚?”
尉迟玦站在一侧,看着雀儿呆呆望着窗外,冷风不断往屋里侵袭。
他皱了皱眉,走到雀儿的身后,顺着她的目光又看了一道。
仍不知她刚刚出神看得是什么。
雀儿摇头,起身将窗户关上。
“在等殿下回来。”
尉迟玦笑了笑。
“不必如此,平日若是无趣可去边上书房打发时辰。”
“雀儿不识字。”
尉迟玦怔了怔。
“靖国还有不识字的女人?”
“只有有钱人家的小姐才可进书塾习字的。”
她站在一侧,应的乖巧。
尉迟玦看着她,随即摇了摇头,上前牵过了她往一旁的书案走。
雀儿正不解他意图,下一刻,他便把着自己的手,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了她的名字。
不得不说,尉迟玦的字很好,笔笔锋利一如他人。
雀儿正看着,冷不防听到尉迟玦在自己耳边开了口。
“温瑾离——”
雀儿闻言心头一跳,还来不及说话,尉迟玦又悠悠补道:“你可见过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摇头。
“雀儿之前一直在下面伺候,见不到几个贵人。”
尉迟玦似乎也没有想过能从她身上找到什么答案,他点了点头,自顾说起了剩下的话。
“她是本王的未婚妻,字写得极好,她什么都极好。”
雀儿抿了抿唇。
“雀儿什么都不会。”
“你有你的好。”
尉迟玦低头看了眼自己身前的姑娘,牵了牵嘴角。
“雀儿很乖。”
雀儿怔了怔,“殿下的未婚妻......不乖吗?”
不乖吗?
尉迟玦眼底闪过一抹锋芒,他没禁得住冷笑出声。
“非常不乖,所以等我抓到她,必要先将她杀了才好。”
他身上的杀意不加掩饰,他是真恨极了温瑾离。
雀儿按下心里的震惊,面上不显。
任由他把着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在宣纸上写下她当下的名字。
这一晚,尉迟玦仍旧没有让她留宿在他的寝殿。
雀儿乐得如此,但回去之后心里总归是有些惴惴不安。
秋萝看着靠坐在床榻半晌没有说话的雀儿,叹了口气。
“我听外面的人说,这两日便准备攻下靖皇宫,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边的战事很快就要停下来了。”
雀儿怔了怔,“这么快?”
西凉人进入行宫才不过几日,要知道靖皇宫可是靖国兵力最为集中的存在。
西凉人甚至都不休整一番,便直接乘胜追击?
靖国竟已经风雨飘摇至此?
她禁不住又往窗外眺了一眼,良久摇了摇头。
“罢了,王朝兴灭又岂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她说着,扯过一边的锦被将自己紧紧包裹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日,雀儿便就再也没有见过尉迟玦。
秋萝大抵是看出了她的担心,每每都会出声宽慰。
“放心,殿下的本事天下皆知,靖国没有人能伤得了他。”
雀儿听此只能勉强牵了牵嘴角,状似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两人正坐在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说着的时候,他们俱是被外面的躁动给吸引,接着便听到了一阵下人们的传呼。
“殿下回来了,都着人好好准备着。”
“这次没能攻下靖国皇宫,殿下心情不虞,都别撞在枪口上,都机灵一点!”
雀儿怔了怔,她回身看向身边的秋萝。
“靖国守住了?”
秋萝心下一惊,连忙伸手捂住了她嘴。
“我的姑奶奶,你虽然是靖国人,但眼下你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万万不能拿这样的语气来问,殿下一会儿少不了召见你,你可别犯了他的忌讳。”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下,雀儿便被西凉人带去了尉迟玦的寝殿。
雀儿这还没有踏进屋子,哐当一脆响便响在了她脚下。
接着,她便听到了尉迟玦怒气未平的声音。
“我必手刃她温瑾离!”